第9章 压制
常梅林看见自家女儿被人扇了巴掌,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来,冲到文晴前面。
“晴晴,怎么样啊?”
“妈,我的脸好疼啊!”文晴捂着脸,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文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手破了都没有哭,打了两巴掌就好像天塌了一样。
常梅林看见文初,憋红了脸,抬起手就要打回去。
文初闭紧眼睛,偏头躲避,没有后续,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邢景安死死抓住常梅林的手腕。
文初转头看着邢景安,面无表情,好像只是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常女士,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您女儿先伸脚的吧,您女儿只不过是挨了两巴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没多疼吧。”
邢景安狠狠地扔开常梅林的手,文晴的本来嚎哭的表情猛地僵住。
在别人看来邢景安和文晴是从高中就开始的老情人,其实也只有自己和邢景安清楚,一直都是文晴的死锤烂打。
无论是高中的小组作业还是到后来的出国留学,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假象而已。
由于邢景安的为人,才没有彻底揭发她,但是在她亲耳听见邢景安称呼自己最讨厌的女人为妻子,文晴真的是很恨文初。
“各位,我们先走了,今天的事希望能给我一个结果。”邢景安护着文初出了客厅。
文初手上的伤口还蛮深的,邢景安找出手帕随意扎了一下,就抓紧开车往医院开。
坐在车上,文初事后回忆手还是很疼的,可是在刚才情绪占了主位,丝毫感觉不到。
“嘶”文初还是没忍住轻轻皱眉。
“很疼吗?马上到医院了,再坚持一下。”邢景安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文初的手。
文初看着认真开车的邢景安,不知怎么竟然还有点想流泪,早在小的时候,每次遇见这种事,都是文初一个人对抗他们。
虽然当时骂的很凶,不过总归还是小姑娘,事后都是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现在突然有人出来帮她说话,文初真的很开心,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车开的很稳,很快就到了医院,通过VIP通道,文初很快就接受了治疗。
因为伤口很深,必须得缝针,别看文初像是一个乱咬人的小兔子,可是自小就怕这些尖头器械。
一遍一遍地问医生可不可以不要缝针,医生很无奈地阻止,最后没办法只好叫邢景安进来。
“怎么了?”邢景安进来看见文初恳求的眼神。
“我可不可以不缝针啊,其实没多深的,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邢景安无奈地半蹲在文初面前,看着文初温柔地说:“乖,听医生的,不然手上会留疤痕的。”
“可是我真的害怕。”文初低眼竟然有滴泪滴下。
邢景安抬手抚干脸颊上的泪痕,想到什么,:“如果你能乖乖就医,那我让吴辰溪去拍广告。”
“真的吗?”文初惊奇地抬眼看着邢景安。
“嗯,真的。”
虽然条件很优越但是针的恐怖程度还是丝毫不减。
文初慢慢伸出手,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但文初还是不敢看,偏过头。
邢景安一直没有离开急症室,轻轻抱住文初,让她把脸埋在自己胸前,尽量不让她动弹。
治疗还算顺利,医生说了注意事项后就可以离开了。
刚才打麻药的时候,文初还没忍住流了泪,稍稍浸湿邢景安的西装。
“我们回家吧,你母亲那儿我们明天再去吧。”
今天已经有些晚了,住云云住在乡下,也没办法赶过去,只好明日再动身。
邢景安和文初很快到欧鼎嘉苑,进门。
“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张姨看见文初手上的纱布急忙问道。
“没事儿,就是划破了一下。”文初觉得张姨很是亲切,客气回答。
邢景安在后面看见文初笑脸盈盈地和张姨说话,才注意到文初真的和小时候长的不一样了。
好像……长得更漂亮了,前几次的着装都让邢景安惊艳,笑起来还有浅浅的梨涡,很好看。
邢景安不自觉地看着文初浅笑,张姨回去休息了,文初回身看见邢景安盯着自己笑,疑惑道:“怎么了?”
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摸着自己的脸。
“没什么”邢景安回过神,走进餐桌给文初倒了杯牛奶。
“手还疼吗?”将手里的牛奶递给文初。
文初接过轻轻抿了口,摇摇头。
“这两天就先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休息一下,等手好了再说。”
“好”文初乖乖的答应。
文初喝完牛奶,有些困了,今天一天真的够忙的,文初将喝完的牛奶杯放回厨房打算上楼睡觉。
邢景安起身跟着文初,到了卧室门口,文初觉得好笑,转身看着邢景安问:“怎么?想跟我睡啊?”
看着邢景安猛然变红的耳朵,文初笑出声。
“嗯,想和你睡。”
文初还没来得及看向邢景安,身后的卧室门把手就被人按下,一下子自己向后踉跄,邢景安长臂将人捞回胸前。
看着怀里的小人,害怕玩过火正紧张地抓着邢景安的西装领带。
邢景安不由来地想逗逗文初,慢慢向后退,文初看不见后面,只能紧紧地抓住邢景安西装领口和领带。
慢慢把人放在床上,邢景安压在文初上面,盯着文初。
文初根本不敢盯着邢景安,她最多只是嘴上逗逗他,哪敢像这样,害羞的根本就不敢看邢景安。
邢景安看着文初小心的模样,突然不想调戏她,而是真的想和她接吻。
这种罪恶的想法很快占据了邢景安的脑袋,折磨得邢景安感觉心里麻酥酥的。
看着文初红红的脸颊和嘴唇,气息也变得不寻常起来。
文初觉得身上的人不对劲,轻轻地拍了拍邢景安的肩膀,问道:“邢景安,你起来,压的我难受。”
邢景安闭上眼调整了一下呼吸,抱着文初从床上起来,文初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邢景安的脸,还是不放心的问:“邢景安,你没事儿吧?”
“没事,刚才没弄疼你吧?”邢景安查看文初受伤的手,确认无误松了口气。
房间的气氛慢慢降下来,没有了刚才嬉闹的火热。
邢景安起身轻轻地揉了揉文初的头,“早点睡,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我就在书房。”说完就打算离开。
文初急忙拉住:“你……今晚能不能……陪我睡啊?”
邢景安没想到文初还会请求自己,一丝惊讶后还是蹲下来认真看着文初说:“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过来的,放心吧。”
说完就拍拍文初的手出了卧室门。
文初颓然地坐在床边,还以为今天邢景安这么向着自己,自己在他的心里地位有些改变呢,难道刚才自己真的感觉错了?
邢景安对自己根本没有感觉?连接吻的欲望都没有吗?
“唉”文初揉揉自己的脸,不让自己去想这些。
殊不知,刚才出去的那位这会儿正在书房急忙地点了支烟用来压制自己。
邢景安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文初的身上有这么大的反应,刚才那只小白兔竟然还敢叫自己留下来。
也不害怕半夜大灰狼把自己吃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