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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灵槐沐景煜小说完整版在线阅读,业火:亡国公主不好惹免费看

第7章 东朝皇帝炼血尸

“朕念定北侯忠贞护国,安远郡主也将及笄。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朕,也算得半个长辈,今日天家儿郎任闫鸢丫头挑选,可好?”宣武帝脸上全是和蔼,但气势却丝毫不减。

闫鸢手指蜷曲“老狐狸,存心的”虽内心鄙夷,但闫鸢丝毫不失大家闺秀的礼节,起身道“陛下恩典,闫鸢备受荣宠。只是近日盛京城内关于臣女有“独”之名的言语肆虐,又惭无倾城色,恐不配好郎君。”

还未等宣武帝开口,一旁的太后已接到了沐景煜的眼色“陛下,安远郡主还未与家人长久团聚,此番诏令定北侯世子进京城又不过寥寥数日。哀家年事已高,倒也见不得这般孤独景象。”

听到太后发话,宣武帝也不便多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一旁的太监,宴会继续。

底下人的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虽说皇上是借着古丘王女提出令闫鸢嫁入皇家,定北侯世子的眼疾多年未能治好。

如今三国局面已然安定,想来很快文臣武将就要站队了。到时六十万大军尽归皇室掌握,有谁可以为陛下带去此等利益就关乎于定北侯府嫡长女的及笄礼是否精彩了。

原本只为赎回一人而来,没想到赶上这等好事。慕容婧看着那些大臣们因一个女子竟像如临大敌一般,未免好笑。滑稽之余也为他们感到悲哀,个个才高八斗却只能困于“了却君王天下事”的囹圄中不得解脱也梦寐以求。

当顾灵槐和闫鸢察觉出一股同情之感时,短暂不解后便不予理会了。

“外人都传你们兄妹情深,常有书信往来,今日这番局面怎不替你妹妹解围?”

绶花会结束后,暗夜也真正的到来了。

“禀陛下,臣子患有眼疾,不能面圣,恐损了东朝颜面。况且,即便是兄长也无干涉鸢儿婚嫁之权,何况几年未见呢。”

官员们再多的波涛暗涌,也想不到皇帝的一石二鸟。

即便今日定北侯世子站了,也不会削弱宣武帝对定北侯府半分疑心,站了就代表定北侯府已有了选择,但远在漠北又是如何得知京中事宜的呢。

“哈哈哈哈,两个恐字,定北侯府果真顺从君威啊。即如此,朕近来听闻古丘国有萧家后人,闫珩既眼疾严重至此,想来去一趟也是好的。”

“微臣多谢陛下指点。”就在顾灵槐打算咬牙一跪之时,沐皇身旁的那人却向她倒来。

顾灵槐堪堪扶住后,沐皇打量着相互扶持的两人,像是泄气道“既是功臣之后,便免了繁琐礼节。再回漠北时待朕向你父亲问好,回去吧。”

“是。”

此时,倒了的那人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气虚模样。

待‘闫珩’离开御书房后,一盏茶杯狠狠的摔在了沐景煜的脚下“哼,你父皇我为你斩去荆棘不好吗?非要逞英雄,你当真以为今日你向太后使眼色,朕看不到吗!”

“父皇消消气,消消气。那定北侯府一家与儿臣的境遇何其相似啊。”说着,沐景煜也卸去了往日的高傲矜贵之气,跑去给沐晟捏肩。

沐晟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眶不觉湿润“一边去,比不上你娘的手艺还故意挑起伤心事。你不要以为爹不知道你的心思,那古丘岂是想去便去得?”见捏肩不成,沐景煜连忙倒了一杯茶献给沐晟。

“哼,用我的茶来敬我,你小子算盘打的倒是精明。”沐晟嘴里虽然都是尖酸刻薄之语,但还是接过了茶杯,不忘带一句“手艺极差。”

听到此话,沐景煜也是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出去走走是好的。这宫里也着实沉闷。”沐晟原本放松的神情在瞥见一堆奏折时话锋一转“我今日去陪陪你娘,这些奏折权当是考察这么多年,你的功课有没有长进吧。”说罢,不给沐景煜反悔的时间就离开了。

沐景煜想到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河道一事,咒骂了一句“老狐狸!薛家死卫怎不见你这么用心!”

“那事情只能三国共同商定,朕已然飞鸽传书。”沐晟折道而来却又折道而走,但还是不给沐景煜逃跑的时间。

听到这话,沐景煜没好气的笑了笑。

夜深了,早已不复万家灯火的喧闹,唯有定北侯府烛光依旧。

“郡主这是对我上心了?这么晚还不休息。”顾灵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向空中抛了一个干果险些没接住。

见到顾灵槐这副模样,闫鸢差点憋不住笑意“那位没有为难你吧?”“他向你兄长发难,要他去古丘国治眼疾以及免去了宫中的繁文缛节。”闫鸢因一句话,神色一变再变,没好气道“长宁姑娘,我的意思可是你本身,嗯?”闫鸢还往前凑了凑。

“他不知道我假扮闫珩,自然不会为难于我。”“时候不早了,郡主早些安息吧。”顾灵槐离开时顺手拿走了那盘干果,嘟囔道“给梓苏倒是正好。”

看顾灵槐一身轻松,闫鸢也不敢大意。再次向虚空问了一句“消息准确吗?”

“是的,小姐。”

顾灵槐在回随园的路上早已不见了那股慵懒悠闲,眼底涌起的尽是无限的暴虐和疯狂“堂堂一国皇帝的书房内竟然藏有血尸,当真有趣。”

今夜注定不能好眠,顾灵槐又陷入了梦魇,这次比以往更加真实。

她仿佛能真正体会沧澜族人被练成血尸的麻木血腥与尚未成为血尸的人的心痛,到了最后那条街铺满了残肢断臂,是真正的流血漂橹。

画面一转,她被母后藏进了地宫,合盖的瞬间,那是父皇兄长之间的撕咬残杀。良久,她还是推不开木板,只是每推一次血渗入的愈发多了。

但顾灵槐却是不敢出声,地宫门开了,光原来这般刺眼。小女孩以为噩梦结束了,却是在挣扎中看到广宁宫的匾额在滚滚浓烟中掉了下来,顾灵槐也同那块匾额一样真正的掉入了无尽的深渊。

床上的女子面上不见任何痛苦之色,泪水却流的汹涌。

沐晟回到御书房时,沐景煜还在处理奏折。

沐晟借机讽刺“这是退步了?”沐景煜未抬头,只道了句“无良!”

沐晟倒也不生气,完全没有皇帝架子般的脱了鞋,直接坐在了书案的台阶下。

沐景煜瞅了沐晟一眼“不去就寝,坐在这?不是说头痛嘛。”

沐晟先是眼皮一跳,直接转移了话题“这许尚书可是牵连着你的弟兄呢。”

“哦?那父皇还不亲自处理。”沐景煜圈了一个人名便将奏折递给了沐晟,瘫坐在椅子上抱紧双臂闭目养神。

“这人属实是栋梁之材,‘束水攻沙’是个好办法,但这人用不得。”沐晟脸色一沉,将奏折丢在一旁。

“父皇是想说此人牵扯了二皇子甚至可能有定北侯府?”

“是我的疏忽啊,要不然鱼儿也不会跳的这么欢快,有了跃龙门的打算。”

沐景煜清楚沐晟的秉性,也没有接过话。

沐晟转头看儿子闭着眼睛还一副嫌弃的模样。“算啦,百姓可遭受不起这样的劫难,朕立刻提他为河道总督,可鹿死谁手,爹可不敢保证。”

“父皇累了?”

“你想成亲,爹又不是不同意,你说你常常往青楼跑是个什么事。”

沐景煜挑了挑眉后离开座椅,本想扶起沐晟,听到沐晟的话脚底摸了油一般,很快不见了人影。

沐晟来不及抬胳膊,叹了口气倒也没想起身,望着被月光围绕的那副画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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