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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了病娇后我被杀77次溧之溟澹台衍,囚禁了病娇后我被杀77次最新章节

第2章 囚禁

溧之溟回了房间,披上侍卫递过来的袍子,喝着侍卫倒好的热茶,竟然有点小享受,可从来没人这么伺候过他啊。

不过即使这样,死亡和未知的恐惧还是层层笼罩着他,让人不得安生。

可能原主已经死在了刺客之手,所以他才会来。

靠,倒霉啊。

看他心神不宁的模样,又似乎欲言又止,侍卫主动开口。

“公子且宽心,那刺客乃是死士,刚刚不敌属下,已经自行吞了毒药,就算逃走也活不成了。”

溧之溟精准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心脏一抖。

他是个遵纪守法的现代人,别说杀人了,鸭他都没杀过,现在他的手下杀了人,算不算他间接杀的?

为了活命,没办法。

“公子?”

侍卫疑惑地喊了他一句,关切问道:“公子你的脸色很不好,可是身体不适?要不去请大夫吧。”

“不。”

溧之溟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蟑螂了,装作神色恍惚,道:“方才一时春情朦胧,谁知红粉变蛇蝎,我竟难以分清虚实。现在是醒是梦?”

“是醒。”

“那我问你,我是何身份?叫何名字?你又是什么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口气问完,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模样。

侍卫的表情似乎受到的打击比他还要重,见了鬼的瞪大了眼睛:“公子,公子惊吓过度,属下这就去请大夫。”

说完他就要跑。

“站住!”

溧之溟抓住了这唯一的稻草:“我没事,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侍卫只好站着,抿抿唇:“公子,你是丞相嫡子,叫溧之溟。属下风隐,是殿下的贴身侍卫。”

难怪衣着如此华丽,料子一摸就是上品绸缎真丝。

丞相嫡子,身份倒是不错。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能光明正大地进入我的房间?为什么要杀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侍卫的脸上闪过一丝无语。

“公子说今夜要和怡春院的头牌共度春宵,命我等不可打扰,不可阻拦。”

“……”

看来这原身还是个风流倜傥的主儿。

这身体该不会不干净吧?

没染上病吧?

“公子,属下猜测,刺客应是南浔之人,为救主而来。丞相要是知道了公子的荒唐事,恐怕公子要遭罪了。”

溧之溟眉毛突兀地一跳:“详说?”

“公子对人家主子见色起意,把人抢来已是不雅……就算他身份低微,毕竟也是一国王子,就殿下这个名声,人家不从公子也可以理解。”

what???

溧之溟眼睛瞪得像铜铃。

风隐又嘀咕地补刀了一句:“公子就把人家囚禁在地牢半个多月,人家坐不住来救人也难怪……”

他怎么觉得这个侍卫有点嫌弃他。

溧之溟抽抽嘴角,差点闪了腰。

敢情他这个身份才是那个坏人?

而且,这原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骚货,什么通吃的癖好,一边囚着个男人,一边又招女妓来家里睡。

艹!

玩得真花啊。

“他既是王子,为什么又身份低微?”

索性原主就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只顾享乐的性子,不知道这些背景,也说得过去。

风隐解释:“南浔国战败,南浔王割地赔款,又将公子郁交给将军带回,说是做质子,但那个王子毫无地位,实际上就是个囚徒。”

溧之溟摸着下巴:“一个战败囚徒,有什么好抢啊。”

“长得美啊,公子郁容貌惊鸿,比公子还要俊美,公子当时一见就丢了魂,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我看你才是那个见色起意的人……”

一个男人,能好看到哪里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时不时就要面临刺杀,这个人不能留了,赶紧放了,反正他对男人也没兴趣。

“走,带我去。”

风隐大惊:“公子,都这么晚了你要去青楼?”

“去什么青楼!”溧之溟敲了他一下,“带我去地牢看看那个王子,人家都追杀上门了,赶紧把人放了。”

命重要。

万一哪次侍卫来晚点,或者没看住,他就翘辫子了。

就算死不了,但是痛啊!

跟随侍卫来到地牢里。

一阵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溧之溟猛咳了几声才缓过来。

“公子,用这个捂住口鼻。”

风隐递过来一方手帕。

溧之溟接过后才往前走,下到最底层,才看清了地牢里的景象。

里面空间挺大,有几间单独的牢房,还有水牢,中间摆放着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刑具,地上更是血迹斑斑。

中间大大的十字架上锁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污的瘦弱少年,发丝凌乱不堪,如枯草般散落在面前。

此人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架子上,戴着沉重的镣铐和枷锁。

白衣破破烂烂,被染成了暗红,全是斑斑血迹,露出的肌肤上是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痕,还有多处刑具留下的血孔。

新伤旧伤混在一起,分外可怖。

地上有干枯的深色液体。

更要命的是,他的胸口被一个钩子直接刺穿了,将他整个人死死钉在了十字架上。

修罗场一般的炼狱场景,让他的胃部极度不适。

他从小学习红色精神,从未经历过伤人害命的事情,更别说如此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干呕了起来,喝了口水才缓过气。

牢里有几个士兵打扮的人,看到两人,都纷纷下跪。

“拜见公子。”

风隐见地牢的惨状,大惊,诧异地去看那几位牢兵,没想到他们却把头匍匐得更低了,杜绝了风隐的凝视。

溧之溟没心思管他们,视线移到中间那人的身上,这一身密密麻麻的伤痕,蓬头垢面,布满血痕。

别说什么美人,人形都快不成了。

溧之溟心底涌起一股怜悯,把人折磨成这样,还能活吗?

这原主怎么如此的惨无人道,下这么重的手,光是看一眼,就浑身发怵。

难怪人家的手下想弄死自己了。

溧之溟深呼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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