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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攀聂桑桑傅锦州,难攀小说免费阅读

第8章 做出改变!这下她连一分也没了!

深夜,结束了一场冗长会议的傅锦州回到傅公馆,负责照顾秦婉的佣人就忧心忡忡的上前说秦小姐下午出门回来后就一直在哭。

男人皱眉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人还未靠近,就听到一阵哀怨凄楚的哭声袭来。

原本傅锦州白天和聂桑桑不欢而散后就心情烦躁,被她这么一哭更加烦躁了,几乎就想转身离去。

不耐的扯了扯领带,傅锦州敛下皱起的眉毛推开房门。

房间里,秦婉伏在床上哭个不停,见他进来,立马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捂住右脸挤出一抹柔柔弱弱笑意。

“发生了什么?”男人声音冷冽,并没有想象中的关切。

“没,就是有点想家了。”她擦擦眼泪,但手却没放下来。

她这么有意无意,想看不见都难。

“我是问你脸怎么了?”傅锦州话音刚落,秦婉眼眶更红了,像是吞下了天大的委屈般,捂着脸摇头不语。

“还不都是聂小姐。”一直在她身边的佣人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

“今天秦小姐听说聂小姐回来了想去看看她,结果就是因为不小心踩了她种的菜,聂小姐就跟发了疯一样,不仅拿水瓢打我们,还扇了秦小姐一巴掌。”

女佣刚说完撩起袖子露出被聂桑桑打到的地方,上面果然青了好大一块。

“别说了,都是我没打招呼就去的,可能是她对我住进傅公馆有了误解,所以才会那么凶,明天我就把去把菜种上。”

秦婉放下手,白皙的侧脸横着一道触目惊心的手指印。

“傅大哥你千万别责怪桑桑,要是再影响到你们的关系我会自责的。”

而她恰到好处的维持着三分温柔三分委屈四分大度的声音,每一句看似都在替聂桑桑开脱,实则每一句都是在拱火。

正常情况下,但凡有点怜香惜玉的男人都知道该迁怒的人是谁。

果然,下一秒!

傅锦州面色一沉,浓黑如墨的眼里似乎正在酝酿着风雨欲来。

秦婉低着头,暗中和佣人交换一个得逞的眼神,似乎已经等不及看到聂桑桑被傅锦州苛责甚至是赶出去的画面。

昨天之前的聂桑桑是乖巧懂事从不主动与人争执的,但今天的她求婚被拒,冷漠离害的样子仿佛还刻在眼前,会有脾气很正常。

但是……

“谁让你动聂桑桑的菜了?”

没人会比傅锦州更懂那些菜对于聂桑桑的含义,在很长一段漫长又无望的时光里,守着那些品种不一的蔬菜生长,就是在护着的是她的生命力。

而且,聂桑桑是个即便愤怒到失了智也不会波及到她人的软性子。

她能动手,就说明事实远不是踩坏一棵菜那么简单。

面对傅锦州冰冷又尖锐的质问,反应不过来的秦婉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傅先生,您说什么?错的人不是聂小姐吗?”女佣讪讪的问道。

“话这么多,你吃的是那家的饭?”傅锦州冷冷横了她一眼。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女佣血色尽失。“傅先生对,对不起,我不该多嘴!”

“傅大哥,你不要怪她,都是我不好。”秦婉连忙帮她求饶,生怕晚一步,女佣就把事情都抖了出来。

“你好好休息,没事少动别的心思。”

走出秦婉的房间后,傅锦州当即来到停车场,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到闲云美墅。

然而这个时候都会亮着灯光的别墅漆黑一片。

借着车灯的照耀,他将聂桑桑的小菜园看的很清楚。

除去被毁掉的一大半,剩下的菜苗苗们看起来也很不好,没了聂桑桑的细心呵护,它们身上落满了积雪,萎靡不振的耷拉着叶子。

聂桑桑种的菜蔫儿了。

男人的脑海十分应景的想起她走之前说的那句“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

心里不可预期的涌上慌乱,傅锦州几乎是冲进了别墅。

然而,当他按开所有的灯,都没能再看到她那小小的身影,所有他给予的东西都在,除了当初她带进来的那个小箱子。

她走了?

傅锦州眉头紧锁拨打着聂桑桑的电话,然而嘟声过后却是拒接的提示。

他将自己陷阱沙发里,慌乱之余更多的是恼怒在暴走,鼻息间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香气。

一直以来巧笑嫣兮对他乖巧顺意的聂桑桑,他养在身边唯一的小猫。

在知道他暂时没有定下来的打算后居然想要离开他?

聂桑桑,结不结婚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片刻之后,傅锦州阴沉着脸,再次拿起手机。

“查下聂桑桑去了那里。”

“还有,停掉她的卡!”

…….

远离市区的廉价快捷酒店。

聂桑桑窝在狭小的房间专注的计算着泡面的时间。

可面还没好,她的手机却收到了银行卡、微信、支付宝被齐齐冻结的消息。

聂桑桑一愣,在那一瞬间突然有一种被放松的感觉,就像她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刻一样,带着未知的欢喜雀跃。

此时此刻,聂桑桑不由庆幸着自己还好没上一秒心高气傲的离开,下一秒又继续花着傅锦州的钱住进星级酒店,否则,她很可能会因为付不出房费灰溜溜的离开,为本就不光彩的历史多添一笔笑话。

她不知道秦婉回去跟傅锦州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做这些是不是在为他的新欢出气。

又或者即便聪明如他早就摸清了前因后果,但还是选择停掉她的卡惩罚她的不乖。

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是笃定她这个被他养坏了的金丝雀会因为毫无生存能力很快折返回去,再次乖巧又卑微的匍匐在他脚边。

可她自己很清楚。

这一次,即便是往后的日子艰难到活不下去,她也不可能再做回傅锦州的金丝雀。

一气呵成的拉黑掉傅锦州的电话与微信,尽管房间里再也没了柔软的地毯、奢侈的摆设,鼻息间充斥的是混杂着霉味的劣质清新剂的味道。

但那一晚的聂桑桑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她在酒店附近找了取痣的地摊。

“姑娘,你这是旺夫痣啊,走大运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摊主的老大爷多少有点惋惜。

“你说这是旺夫痣?”聂桑桑吸吸鼻子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上礼拜老公死了。”

“…….”

“虽说他一直是个混蛋,可我跟他之前他至少还能吃得起一日三餐。”

“…….”

“现在他穷到连骨灰盒都是垃圾桶里刨来的奶粉罐。”

“……妹子甭说了,叔给你取!”

一个小时后,聂桑桑满意看着镜中的自己,取了痣的地方还是红红的。

没了那颗和苏染一样的痣点缀,反倒让原本就不显年龄的小脸又多了几分稚气。

嘿,这下,她连一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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