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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生死較量我小說免費閱讀

小說《諜戰,生死較量》 是由網文作者Missl李小姐所著,主角是我。書中主要講述了:在大學同學畢業1週年的聚會上,我喝多了。同學們不知道我有家族心臟病遺傳史,此生最忌諱的就是抽菸喝酒。結果,在幾個醉眼朦朧“死黨”同學的死纏爛打之下,我破戒喝了半斤酒,然後……當我醒來的時候,發……

諜戰,生死較量我小說免費閱讀

《諜戰,生死較量》 免費試讀

在大學同學畢業1週年的聚會上,我喝多了。同學們不知道我有家族心臟病遺傳史,此生最忌諱的就是抽菸喝酒。

結果,在幾個醉眼朦朧“死黨”同學的死纏爛打之下,我破戒喝了半斤酒,然後……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醫院的病房內,身邊站著一個貌美小護士,正在給我更換葡萄糖瓶子。

“先生,您都躺了一天一夜了,可把外面的長官給急死了。”

“長官,哪個長官?”聽這話音,感覺有些年代,我的心裡一陣嘀咕著。

“我不是喝多了嗎?他們人呢?”

小護士點了點頭,批評我說:“不能喝酒,就不要逞能,這次小命保住了,下次就不一定了。”

感覺不對頭,又反問我說:“什麼‘他們’?外面就一個長官在這裡守著你,眼圈都黑了。”

糟了,小護士答非所問,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他人呢?”

“他太累了,在外面躺椅上正迷糊著呢。”

“那請你把他請進來,我有話要問……”

小護士面露難色,似乎有些害怕,“不敢叫他,那人太兇……”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病房內的衣架上掛著一件民國時期的黃綠色軍服,肩膀上赫然綴著一個銀色的槓槓。

生平最愛看的就是抗日諜戰類電視劇,我知道這是國民黨軍中最低階的軍官軍服–少尉軍銜。

“這是誰的軍裝?”我詫異的看著小護士的臉,指了指衣架。

小護士羨慕地對我說:“還能是誰的?你的呀。”

糟了,我不是派出所的一個小警員嗎?怎麼穿上軍裝了,而且還是舊社會的國民黨軍服?

我是在做夢嗎?還是在拍戲?

我心裡一驚,頓時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我的……?”

“嗯。”

小護士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我,“你立了大功啦,他是你家的親戚麼,這麼關心你?”朝病房外努了努嘴,大概說的是那位我還沒見過的“長官”。

說完,小護士在我的床邊坐了下來,好奇的八卦著。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小護士見我沉默不語,又問道:“你是本地人嗎?結婚了嗎?。”

我沒有回答她,繼而笑問道:“我這是在哪裡?”

“這裡是私人醫院,我是這裡的護士。”

“說呀,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小護士見我一臉和善,並不怕我,反而嬌嗔地埋怨起來。

這時候,暗暗的掐了一下大腿,很疼!我才發覺這不是夢,也不是在拍戲,因為沒有看見攝影機和喊“咔”的導演,時間也不像是和同學聚會時候的21世紀。

我穿越了,來到了1936年全面抗戰的前夕,來到了江城,而且還是一名菜鳥級復興社特務處的特工。

我知道,復興社特務處作為國民黨政府軍事委員會的情報機構,於1933年5月,南昌行營調查科在江城秘密設立湖北站,任命廖樹東為站長,朱若愚為副站長。

對外公開名稱以湖北省保安處諜報股作為掩護機構,進行特務情報工作。

屬於一明一暗的稱呼,對外是保安處諜報股,對內當然是復興社特務處湖北站。

1934年8月,我所在的保安處諜報股改為南昌行營特務處湖北站,全站外勤人數約40餘人,下設漢口一組,漢口二組,武昌組,漢陽組。

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隨之走進來一個身穿少校軍服的中年男子,眼絲血紅,一臉倦怠。

小護士見他進來,臉色陡變,識趣地走了出去,並隨手關好了房門。

我知道這位應該就是小護士說的很兇的長官,湖北站漢口組行動一組隊長,我的頂頭上司。

見屋內只剩下我倆,靠近床邊的椅子坐下,“秦風,你終於醒來了。可把老子給擔心死了……”

“那個日特怎麼樣了?開口了嗎……?”腦子裡已經恢復了前世“秦風”的全部記憶,我竟不自覺地進入了角色。

“是個死硬分子,人已經被打成血葫蘆,還是不開口。”隊長皺著眉,一臉黑線,攤開雙手無奈的樣子。

“怎麼會是這樣……”我陷入了對前世的回憶。

前世的“我”自燕京大學畢業之後,回到家鄉,回到了這裡。

當時,復興社剛成立不久,急需擴充人員。出於一腔報國的熱忱,“我”報名參軍,成為了一名特務。

經過短暫的培訓和畢業考核,“我”的射擊、偽裝術、爆破、偵查、發報等等科目都是前三名。

沒想到我的前身還這麼優秀,與我的智商不相上下,這讓我感到一絲絲的安慰。

隊長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思緒,“秦風,快跟老子說說,你是怎麼發現這個日特的?”

放下未吃完的蘋果,坐直身子,我摸摸鼻子反問道:“隊長,你沒發現這個日特很眼熟嗎?”

“哦?”隊長經我一提醒,若有所思地說:“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見隊長還是想不起來,我又提示說:“如果把他帶上假髮,再貼上鬍鬚……”

突然眼睛一亮,隊長恍然大悟地答道:“對,是他。那個擦鞋匠!狗日的,偽裝得很深呢……”

這個日特就是我們站街對面一個很普通的擦鞋匠。

隊長還是不解,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向我:“可是,街對面那麼多小商販,為什麼就懷疑他有問題呢?”

我笑說道:“做生意的人都希望別人照顧他的生意,眼睛自然都會一直盯著路人吆喝著,而他卻不這樣做,眼睛一直死盯著站內的動靜,即使正在擦鞋,也不例外……”

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我又說道:“還有,當我們下班的時候,他也按時離開;當我們車隊從站裡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突然就收攤離開了……”

隊長聽我這麼一分析,咬牙憤然道:“狗日的小鬼子,怪不得我們有時撲了空,原來是他通風報的信……”

“我不知道他是否瞭解我們站裡的行動,但是,至少他可以提前給同伴預警……”

隊長同意我的分析,點了點頭:“秦風,你小子天生就是做特工的料,是老子的福將。”

我尬笑了一聲,拍著馬屁說道:“都是隊長教得好,屬下還要向您好好學習……”

經我這麼一誇,隊長滿意地看著我,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起身給我倒了一杯茶水。

……

在這個日特被捕之前,還沒下班的時候,科長派出了行動二隊的人馬到警察局去接管幾個日特嫌疑犯,準備拉來進一步審訊。

這時候,“我”下意識地通過窗戶觀察擦鞋匠的反應。果不其然,他立馬收攤匆匆離去。

“我”也立即操起一件便服罩在軍裝上,尾隨著鞋匠跟了上去。為了不讓他發現“我”跟蹤,保持著一段距離,讓他放鬆警惕,感覺自己是安全的。

過了幾個街巷之後,擦鞋匠鑽進了一家獨門獨院的院子內。“我”判斷,這裡應該是他的巢穴,應該是在給同夥發電報,進行警示。

“我”不敢貿然進去,擔心裡面不是他一個人,自己會吃虧;也不敢電話通知站裡,擔心搞砸了,會成為同行的笑柄,以後在站裡抬不起頭來。

“我”苦思冥想,心中突然有了對策,決定賭一把。於是,把便衣脫下來,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內,整理下軍裝,走進了隔壁的一家小酒館。

酒館的老闆正在櫃檯裡面撥著算盤,見一個軍人走了進來,怔了一下,立即滿臉堆笑向“我”打招呼:“軍爺,您想吃點啥?”

找到臨街的一個座位,坐了下來,這裡視野好,路過的人一眼就能瞧見“我”。

於是,“我”擺出一副軍痞的架勢,說道:“有什麼上什麼,別擔心老子沒錢。”

“那您喝點什麼?”

提到喝酒,“我”立馬皺起了眉毛。“我”天生忌酒,就跟後世的我一樣,一喝就醉,一喝就暈。

但是為了完成偽裝,繼續偵查,還是安排老闆打開了一瓶白酒,佯裝倒到酒杯裡,準備喝起來。

聞著刺鼻的酒精味,胃裡泛起陣陣酸味。正當“我”躊躇要不要喝下去時,擦鞋匠已然換了一身行頭,走了進來。

他西裝革履,假髮已經取下,露出板寸,假鬍子不見了蹤影,髒乎乎的黑臉,陡然洗得一臉白淨,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成功的商人。

“我”想,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本來面目,和之前偽裝成擦鞋匠判若兩人。就是家人,如果不仔細辨認,也都會認不出的。

看見“我”在裡面喝酒,他怔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到自若放鬆的表情,找了個位置坐下。

但是,他那細膩的微表情變化,還是被“我”的眼角餘光給捕捉到了。

老闆見又來了客人,笑眯眯走向擦鞋匠,說道:“這位先生,您要點什麼?小店有幾個拿手菜……”

滋溜一下,喝下了第一杯酒,差點把“我”給嗆死。“我”立即打斷老闆的話,佯裝生氣道:“老闆,什麼狗屁白酒?瞧老子出不起錢?”

老闆面露難色,轉身來到“我”的身邊,怯生生地說:“長官,本店是小本生意,您可別難為我。”

“你說什麼?”“我”掏出手槍,啪一聲拍在桌子上,厲聲呵斥:“聽說你這裡的酒菜不錯,才慕名而來的。你就是這個態度?”

老闆已然嚇得面如土色,說也不是,走也不是,委屈得就要流下淚來。

擦鞋匠正要點菜,經“我”這麼一吆喝,起身來到“我”的身邊,“這位長官,看著您的心情不大好?怎麼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

聞言,“我”一嗔怒:“心情怎麼能好起來?一個月拿不了幾個袁大頭,只能來這破地方解解饞,還不受待見。”

“哦,原來是這樣啊。”擦鞋匠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笑說道:“要是不介意的話,兄弟陪長官喝幾杯,賬算我的。”

假裝不認識他,“我”問道:“您是……?”

擦鞋匠見“我”沒有認出他來,心中一樂,放鬆了警惕:“我就是個生意人,以後還要仰仗您行個方便……”

“‘我’……?”苦笑了一下,“我”搖了搖頭,道:“‘我’就是個小卒子,能給你什麼方便?”

“能啊,太能了。”擦鞋匠思索了一下,神秘地對“我”說:“您看現在那些當官的,哪個不是為了發財,而想方設法的……”

擦鞋匠欲言又止,然後觀察著“我”的反應。

聽了他的話,立馬來了興趣,“我”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怎樣做,才能搞到錢?”

擦鞋匠沒有回答“我”的話,右拇指摸著無名指戴的藍寶石鑽戒,左手腕同時向上抻了抻,露出一塊金錶,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這是向“我”顯擺來著他的經濟實力。

“我”尬笑了一聲,自嘲地說道:“‘我’就是個大頭兵,這輩子就別想發財咯!”

“別呀,兄弟。”擦鞋匠收起擺弄,嚴肅地對“我”說:“我什麼生意都做,只要你有‘貨’,我就出得起價。”

“我”詫異地嘟囔一句:“‘我’能有什麼‘貨’?”

見“我”心裡產生了動搖,擦鞋匠從懷中掏出一根小黃魚擺在“我”的跟前,“如果信任哥,它就是你的。”

看到小黃魚,眼睛都放出了綠光。“我”一把抓起來,看了看四周的人,見沒人注意“我”倆,急忙揣進懷中,佯裝興奮地說:“哥,您就是‘我’的財神爺。您說‘我’該怎麼做?”

此時,擦鞋匠徹底對“我”放鬆了警惕,完全相信“我”就是一個貪財的兵痞而已,他沒有急於回答“我”的問題,向老闆招了招手:“老闆,把好酒上來,招牌菜儘管上。”

“我”和他就這樣喝了起來,中間盡是拉著一些廢話,根本沒有說出他想到底要什麼。

很顯然,他這是吊著“我”的胃口,想放長線釣大魚。

“我”心裡明白,不想和他再糾纏下去,也不想擴大戰果,只想獲得第一份投名狀。

酒,“我”是不能再喝下去了,否則立馬暈倒失去意識,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找了個機會,“我”佯裝上廁所,來到了後廚,掏出證件對裡面的夥計說:“你,快去通知我的人來抓人,晚了或者走路了風聲,老子弄死你。”

等“我”的同期生大江帶著站裡的人來到的時候,“我”只聽見擦鞋匠驚恐喊冤枉的聲音:“你們抓錯人了,我就是個生意人……”

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小說《諜戰,生死較量》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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