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的怀疑
在梦里,萧习习这次是一个酒楼的伙计,兢兢业业,天天忙着上菜,收拾桌子,还到后厨帮忙。酒楼的生意很好,方圆百里也大有名气。这天掌柜嘱咐有京城的贵客前来,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讨好贵客要紧。不愧是贵客,坐着轿子来,跟了一大帮人,好大的派头。掌柜点头哈腰,生怕怠慢了。上菜时,萧习习的手都忍不住在抖,还好没有出错。不知过了多久,贵客酒足饭饱后打算离开,贵客带着的一美妾高声惊呼,自己的和田玉玉佩不见了。掌柜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忙差人寻找。只见贵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美妾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又说这和田玉玉佩珍贵无比,价值连城。贵客怀疑酒楼中有人手脚不干净,要伙计挨个搜身。偏偏刚才上菜的伙计就是她,搜身又轮到最后一个,前面都没搜出来。掌柜急得脸都红了,大声训斥她把玉佩交出来。萧习习辩解也没用,搜身也没搜到。掌柜气急败坏,贵客怒发冲冠,美妾添油加醋。贵客叫了几名大汉要屈打成招,拉了下去。一个时辰后,她没了气息。
梦醒后,萧习习又照常把梦记了下来。一大早萧习习发现手机上有一条好友验证,“你好,我是张远侨。”
“怎么是他?”萧习习想到,通过了验证。
“早安。昨晚你和李璇两个女生回家我不放心,所以就在后面偷偷保护着你们。”
“结果还真遇到了一个变态,一上来就揍我。本来想当面向你要微信的,也是因为这个变态,只好找了别人帮忙。”
萧习习想了想,昨天只和于媛媛交换了联系方式,估计是她给的。可张远侨说的变态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真的是张远侨帮了自己?
萧习习只好礼貌回复了一句“谢谢”。张远侨蹬鼻子上脸的说:“想要谢我的话,就请我吃顿饭吧。”
萧习习有些为难,“可以,但是我今天没时间。”
“那就改天,不急。对了,我打篮球可厉害了,有空来看我比赛吧。”
萧习习有些无奈,敷衍了几句。想到了昨晚除了尾随自己的那个人,还有一个在屋檐下一起避雨的男人,虽然没看清他是谁,但是萧习习总觉得他很熟悉,无论是身形还是他身上特有的气味。按照张远侨的说法,如果真是他真的遇到了变态,那变态为什么要揍他?那避雨的男人又是谁?
绒球跳着来到了萧习习的脚边,她抱起了绒球,想到这几天就是爸爸在喂它,有点愧疚对绒球说:“对不起,小绒球,这几天都没好好陪你。”绒球也只是乖乖的待在萧习习的怀里,这不由的让萧习习想起了第一次帮绒球找主人的时候,似乎那天也遇到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不就是昨晚一起躲雨的男人嘛!
“真是奇怪。,”萧习习想到了什么,又拿起手机问张远侨,“对了,你说昨晚有个男人打了你,他为什么要打你?”
过了一会儿,张远侨才回复说:“神经病呗,我又不认识他!”
“那他大概长什么样子呢?”
“不知道,天太黑了,没看清。不过你家那里还真挺危险的,以后别一个人回家了……”
越说越奇怪,但是萧习习心中总觉得,昨晚的男人和遇到绒球时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同一个。萧习习又想到最近遇到的一系列的怪事:生日蛋糕、油纸伞、绒球、广宁寺……也许那个男人可以给自己答案。
“刚刚我看了下,我今晚有空,可以请你吃饭。”萧习习联系了张远侨。
“好啊,那你定时间吧,我都可以的。”张远侨很快就回复了。
萧习习化了个淡妆,简单的穿了身短袖配百褶裙。出门前,带上了油纸伞。
一见面,张远侨还是叽叽喳喳。“一开始不是说没空嘛,怎么又有空了?”
“没什么,就是本来有约了,后来有人来不了就取消了。”
“看,其他人都要帮助我们见面,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张远侨沾沾自喜。
张远侨说话时,萧习习的心思都在附近的人流上,她想看看人群中有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张远侨发现萧习习心不在焉,又找话题问她:“怎么带了把伞。”说些便从萧习习手中把伞拿走,把玩起来。
“这伞也太老古董了吧。”张远侨语气不善的调侃道。
“还给我!”萧习习不悦。
张远侨看见萧习习有些生气,“好好,还给你。不就一把破伞嘛!”说着却把伞扔在了地上。萧习习捡起伞,狠狠推了他一把。张远侨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萧习习小题大做。萧习习刚想开口骂人,突然发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立刻不说话了。她环顾四周,不理会张远侨的絮絮叨叨。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果然看到了一身休闲装戴着帽子的男人,他个子高,人群里格外显眼。
萧习习立马甩开张远侨,朝着男人的方向跑去。
“你去哪?还吃不吃饭了!”张远侨向萧习习离开的背影叫喊。
萧习习不顾人群朝男人的方向跑去,一路上人头攒动。萧习习怀着一颗热忱的心,充满希望的跑向他。
“等等,那位。等一等……”萧习习便跑便喊。
那个男人似乎听见了萧习习的声音,走得更快了。突然一个顽皮的小朋友突然从路边跑过来,撞到了他。他蹲下来扶起小朋友,检查了下小朋友没有受伤,正好小朋友的家长来了。萧习习也趁这个时候追上了他,在他旁边累的大口喘气。
“你好。”萧习习平复了下说道,并向他伸出了右手。男人看了眼她的右手,迟疑着与她握了手。
“你好。”男人回复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萧习习小心的问。她现在才看到,男人凌冽的剑眉下是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还有着高挺的鼻梁。
男人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