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贼自作自受
这些人哪里知道,何雨栋现在吃的是牦牛肉干,香着呢!
他背靠空间,别说天天吃肉,顿顿吃肉都行!
第二天,何雨栋离开后。
趁着院里没人,贾东旭带着棒梗,偷偷摸摸来到了何雨栋家窗下。
“快,棒梗,爹昨天咋教你的?把插销拨开!”
“哎!爹,不知道今天他桌面上有啥好吃的!”
“我瞅瞅……是牛肉干!”
贾东旭顿时口水流了三尺长。
“牛肉干?好吃吗?”
“哎呦,还是你爷爷在的时候,爹吃过一回,特别好吃!雨栋这小子是发达了啊,居然都吃上牛肉干了!”
“爹,我也要吃!”
“行!咱们把他的牛肉干都给拿走!”
这父子两个露出一模一样的垂涎神色,互相帮忙,拨开插销,将那几条牛肉干偷到了手。
拢共三条,每条手指长短,两口下去就没了。
贾东旭自己吃了两条,分给棒梗一条。
“我是你爹,懂吗?”
看棒梗表情不服,他满脸得意的说:“快吃快吃!”
牦牛肉干这么香,棒梗还是第一次吃到,吃完了还意犹未竟地舔手指头。
就这样,两人分着偷吃完牛肉干,一口没给家里人留。
贾家人,就是这么自私的性子。
“这小子真是发达了,有这么多好吃的。棒梗,你记住了,有事儿没事过来看看,有好吃的,就顺回来!”
“就和去傻柱家一样,是不?”
“没错!”
“我记住了,爹!”
回到家,两人咂摸着嘴,还在回味肉干的香味,没过多久,就觉得身上开始疼了起来。
刚开始,还只是隐隐约约的疼痛,过了几分钟,那真是身上每一块骨头,每一寸皮肉都疼的撕心裂肺,像是被载重大卡车来回碾压,疼得父子俩在地上翻滚哭号。
“疼啊!好疼啊!”
“疼死我了!”贾东旭疼得以头抢地。
“呜呜呜……爹!娘!奶奶!我疼!疼啊!”棒梗年纪小,从来没受过这种疼,哭的撕心裂肺。
贾张氏和秦淮茹看到他俩这样,都傻眼了。
“东旭!棒梗!你们怎么了!别吓我呀!”看到儿子痛苦的模样,秦淮茹的心都要碎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的儿子!我的孙子!”贾张氏呼天抢地,急的火烧眉毛。
小当直接吓哭了,可家里没人顾得上她。
贾张氏哭着哭着,突然挥手扇了秦淮茹一个耳光:“你是死人啊!就看着他们这么疼!还不快去叫人!送医院啊!”
秦淮茹六神无主,被这一个巴掌扇倒在地,来不及伤心,她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傻柱!傻柱你在不在!”
扑开傻柱的门,秦淮茹发现屋里空空荡荡,傻柱还没下班,没人怜惜她的眼泪,替她跑前跑后。
秦淮茹哭哭啼啼,又往下一家跑去。
“来人啊!救命啊!出事儿了!要出人命了!”
秦淮茹大哭大叫地挨家拍门,贾家屋内一片惨嚎。
虽然是工作日,院儿里没多少人,也架不住动静这么大,剩下的女人孩子们都被惊动了。
先出来的是一大妈。
“淮茹啊,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披头散发,满脸泪痕,拉住一大妈,哭哭啼啼地把事情一说。
一大妈往贾家屋里一看,也呆住了。
贾东旭和棒梗躺在地下,滚得满身是灰,已经疼得出不了声,浑身抽搐,都翻白眼儿了。
一大妈心里嘀咕。
这怕不是鬼上身了吧!真邪乎!
她光是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这年头,正反对妞鬼舌神、封建迷信呢,这话说出来,她怕被举报、批评。
情节严重了,还会被抓去展览呢!
院子里聚拢起一群人往贾家探头探脑,看见这情况,心里都发毛。
“别哭了,快送医院吧!”
几个大妈一商量,叫了几个有力气的媳妇和半大小伙,用被褥抬着贾东旭和棒梗往医院送。
秦淮茹和贾张氏哭哭啼啼,六神无主地跟在后面。
医院。
送了贾东旭和棒梗进急诊,邻居们也各回各家了,她们家里多少都还有点事要做,没空在这儿看热闹。
秦淮茹满脸泪痕,蓬头垢面地坐在椅子上。
贾张氏也在那儿哭天抹泪。
一大妈宽慰道:“小秦啊,没事儿,你们家吉人天相,会好的。”
二大妈和三大妈也象征性地宽慰这婆媳二人,实际上都在偷偷瞧热闹,心里想着,怕是贾家做人太刻薄,如今遭了报应!
半个小时后。
抢救室的红灯熄灭了。
秦淮茹急切地扑了过去,问道:“医生医生,我丈夫和儿子怎么样了!”
“现在两人的情况已经好转,但是……”
“但是什么!”
“我们不确定他们的病因。”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初步断定是食物中毒。”
“这父子俩都是同样的症状,像是食物中毒引发了连锁反应。先是全身疼,然后又是肚子疼,之后甚至双双失禁,臭不可闻,一身龌龊。”
秦淮茹直接跪下了。
“医生,我求求你,救救他们吧!”
医生吓了一跳:“快起来!我还没说完呢——他们两个已经好转了,就是现在比较虚弱,需要吊两天水,这段时间吃流食,好好调养调养。”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其实,这是因为他们身体并没有什么病灶,药物就从消化道代谢掉了,不然,任凭神医在世,也治不了他们的全身剧痛。
“哎,你们是贾东旭家的家属吧?”
一个护士拿着单子走过来。
“这是急救的费用,你们先结了。还有住院的费用,也提前交一下。”
护士公事公办地说。
“什么!要十八块!这是抢劫啊!”
贾张氏一看金额,顿时大叫起来。
“我们医院都是明码标价的,哪里不服?直接和我们领导反应啊。你们要是不交,我直接找你儿子他们单位领导,让领导从他工资里扣就行了。”
护士也没个好脸色,因为贾东旭父子俩失禁,实在是臭不可闻。
“他是轧钢厂的钳工吧?你要是不交,我就去找他们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