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血洗血月門
第4章
“劍宗白逸??劍子?!”
“不可能,劍宗距離這裡千里之遠!”
“身為劍子怎麼可能允許你離開宗門這麼遠!”
“小子我奉勸你實話實說,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說話的是血月門二長老,也是剛才問白逸是誰的人。
劍子能夠出現在這種偏僻小地方,可能性太小。
而且像劍子,這種在劍宗之內的年輕第一人,宗門第一核心。
宗門是不會輕易讓天驕自己出來的。
這樣會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半路截殺。
將羽翼未曾豐滿的天驕,扼殺在成長的搖籃之中。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無懼?”
白逸直視血月門二長老渾濁質問的目光,從懷中掏出了一顆璞玉,玉體通翠綠,上面刻著劍宗二字。
小小的玉佩上,蘊含著鋒芒逼人的氣息。
血月門二長老目光一凝,他不是宵小之徒,是個識貨的人。
立馬上下打量了一番白逸。
深不可測,磅礴如海。
這是對白逸的評價。
就連他都看不清白逸的幾分深淺。
血月門二長老震驚過後,輕輕一笑:“傳聞劍子三歲許下誓言,統一正邪,斬盡不公,如今一看的確不是虛妄之言。”
“老夫的實力都看不透你,難以想象你日後的成就會是如何。”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離開劍宗。”
“這麼有自信?”
白逸微微一笑,身後白劍輕微爭鳴,彷彿有靈魂般。
血月門二長老雙目陰森,神色惡毒:“死在這裡,劍宗再有本事也猜不到是我們殺了你。”
“你殺了羅金是因,我血月門殺你是果。”
“就讓老夫替邪道殺了你,還邪道未來安寧,至此之後再無劍子!”
“所以我今天必死了?”白逸笑了笑。
“沒錯,放你走,我血月門日後絕對會被斬草除根!”
血月門二長老殺意凜然,白逸的笑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必須殺了白逸,否則劍宗知道了這個消息。
想要滅他一個血月門,抬抬手指就可以。
“那我問幾個問題可以嗎?”白逸微笑,俊逸出塵。
“問吧。”血月門二長老全然當白逸死前的遺言了。
“血月門的領地是不是在獸妖山?”
白逸抽出身後雪白長劍,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劍身,猶若安靜的謫仙。
波瀾不驚的表情彷彿代表著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是又如何?”
血月門二長老輕蔑的看著白逸,在他眼裡看來,就算白逸在強也會有個度。
他們幾個長老聯手,斬殺這為成長起來的天之驕子,綽綽有餘。
“獸妖山的隔壁是不是煉妖山?”
白逸頭也不抬,又問。
“是。”
血月門二長老眉頭緊湊,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煉妖山的兇魔門與你們血月門相比如何呢?”
白逸淡淡問道。
血月門二長老思考了一下,沉吟道:“勢均力敵。”
“那前些日子被滅門,你知道嗎?”
白逸嘴角掀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難不成?”
血月門二長老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向白逸的目光從疑惑變為驚愕,最後演變成了驚恐。
兇魔門被滅門的事情在方圓百里人盡皆知。
因為兇魔門不顧規則,對世俗人燒殺搶掠。
碩大的宗門一夜之間被血洗,據說是一位白衣用劍的少年乾的。
如果說兇魔門的滅門是白逸乾的。
那麼他確實有獨自遊歷浩土的實力。
這樣一來,全部說得清了。
不是劍宗松,也不是白逸傻。
而是白逸真正有這個實力!!!
“你猜對了。”
白逸抽出白劍,咧嘴一笑,紅唇齒白看起來極其陽光俊美。
血月門二長老等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爬上心頭。
白逸抬頭看了眼時間,子時已過是時候日行一善了!
……
次日,一則消息猶如龍捲風一般,席捲了這個城池。
血月門,一夜之間被滅門了!
掌門,長老全部隕落。
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幹的,只知道這件事情與兇魔門滅門事件如出一轍,一樣的持劍白衣少年,一樣的結局。
除了酒樓掌櫃,誰也沒看清這麼持劍的白衣少年面容。
昨晚他看見了這一生都忘不了的一幕。
那一劍的風情,值得他這輩子回味。
也許在以後,會在將死之際,把這個少年的故事講給自己的子孫後代,永遠流傳下去。
……
城外。
白逸走在路上,一襲太上錦衣白皙勝雪,不染分毫塵埃。
雪白長劍別再身後,目光淡然從容。
天氣爽朗,高空蔚藍清澈,與昨晚被鮮血洗禮的血月門形成了鮮明對比。
白逸抬起頭,看向天空時的明澈目光有些恍惚。
一轉眼來到這個世界十八年了。
白逸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白逸從華夏穿越而來。
與眾多穿越者一樣,配有金手指。
他的金手指就是日行一善,每天做一件善事,便可以獲得獎勵。
憑藉系統的機會與他的努力,成功在劍宗越過層層天才。
用實力踩下無數天驕,拿下了劍子之位,躋身於浩土頂尖天驕的行列,世人喜歡用正道第一天驕來稱呼他,他對此無所謂然。
實話有什麼需要更改的呢?
………
幾天時間悠然劃過。
白逸抬起頭,看到輝煌寬厚的城牆,與重兵把手的城門,喃喃自語道:“神月王朝,應該是這裡了。”
“閣下請報上名來,是否有通行證。”
一名戰士走上前來,體內氣息蠻橫。
雙目堅毅,身上充滿了沙場氣息。
“劍宗,白逸。”
白逸拱了拱手,對於守疆擴土的戰士們,他心裡多出幾分尊重。
“原來是劍子大人,是小的唐突了。”
戰士打量了一下白逸腰間的翠綠玉佩,受寵若驚剛要鞠一躬表達歉意,就被一股溫和的靈力托起身來。
白逸微微一笑,從戰士身邊擦肩而過:“男人的脊樑是一個人的尊嚴,我可受不起。”
戰士趕忙讓開一條路,連忙揮手告訴其餘戰士們放行。
白逸走進城門,飄逸的背影凝固在戰士的眼中被尊敬所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