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屠夫和美妾及玉佩
早上,大街上,車水馬龍,繁華也紛亂,曹仲安夫婦在肉鋪賣著肉。
曹仲安將剛切好的肉讓顧客看,突然將肉扔在一小塊肉上,麻利地一捲,將小塊肉捲進,繩子一紮用稱一稱,扔給了一鄉下人。
看著鄉下人提著肉走了,曹妻欣賞地望著曹仲安。
曹仲安得意地說:“就這樣,那鄉下人難得買一回肉,好肉留給那些大戶人家,像荀家。”
曹妻說:“行,你就天天名角登場。”手搭在曹仲安的肩上。
曹仲安揮著刀說:“老將出馬。”得意地笑著,用口吹著手中刀。
曹妻笑著拍打著曹仲安。
曹仲安換著衣服,來了幾位顧客。
曹妻說:“又這麼早?把這幾位顧客賣完再走。”明知道管不了又要說的神情。
曹仲安生氣地瞪著妻子。
曹妻被激怒地:“我看你今天走了?”
曹仲安理也不理提著肉走了,曹妻拿著刀割著肉招呼著顧客。
曹仲安提著肉在大街上人流中走著,看見前邊一美女的背身苗條端莊,急忙大踏步超過回頭望著,美女相貌平常,失望地回頭大步走著。
曹仲安提著肉走進荀府大廚房。
女傭輕浮地說:“賣肉的,今天來這麼早?”
曹仲安說:“佼人,想你了才來這麼早,告訴你多少次了,叫掌櫃的,我在聽你叫我賣肉的?”做著兇惡的樣兒嚇女傭。
曹仲安偷偷溜進小院。
羅茵正在花叢邊看著花,這位出身鄉村的美女,單純善良,有著不一樣的甜美乖巧,現在的生活富足講究,輕鬆閒適,出落得舉止得體大方優雅高貴,如今的羅茵猶如一件藝術品,變成了奢侈品的美,令人敬畏不能輕易得到的美輪美奐的美。
曹仲安上前輕聲說:“美妾,曹某剛在府中過,撿到一玉佩,想必是美妾的,送還。”雙手捧著玉佩。
羅茵接過看著,又還給曹仲安說:“不是妾的。”
曹仲安說:“那就送給美妾你了,請笑納。”笑著慢慢靠近,故意裝作沒有看見踩住羅茵的衣裙角。
羅茵驚慌害羞地後退著,卻被衣裙絆住,拽著衣裙,說:“我怎麼能接受你的東西?可笑。”鄙夷而生氣的。
曹仲安說:“久慕美妾,盼能相識,就算是見面禮。”捧著玉佩跪下說:“曹某以睹芳容為知足,些小之物不成敬意,真是大戶人家,就看不上這東西。”
羅茵驚駭的,曹仲安這個卑劣無恥膽大,是羅茵沒有見過的,羅茵惶恐地不知所措,用手推拒著,曹仲安順手抓住羅茵的手,羅茵掙脫尖叫著跑回房子裡,關上門,從門縫裡向外偷看,膽小善良的羅茵捂著狂跳的心。
曹仲安起身向四下裡張望,看到地上掉著一方絲織的圖案精美的手絹,撿起捧著貪饞地看著,慢慢地貼在嘴上,咪著眼,用鼻子嗅著,深深地吸著氣,一副滿足相,又將手絹捧在手裡,仔細地如獲至寶一樣愛不釋手樣兒,又小心地仔細地摺疊好,裝進衣兜裡,又回頭看著羅茵的房子,有些不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