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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先生,聽說你想撩我全文免費閱讀沈寒枝祁照

第2章 古堡裡的拍賣會

“好啊。”沈寒枝想不到祁照很輕易就答應了。

他歪著頭注視沈寒枝的眼睛,臉上帶著瘋狂偏執的佔有慾,“你最好沒有耍我。”

玉扣,沈寒枝,都是挑起他興趣的東西,沒理由不去看一看。

看著他最終他騎上機車離開,沈寒枝鬆了一口氣,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她可以清靜一陣子了。

沈寒枝要尋找的那枚玉扣招致來許多禍患,但是它的神奇功用還是讓許多人暗中覬覦。

這些人裡就包括沈寒枝的繼母蘇曼。

沈寒枝偶然聽到蘇曼和別人打電話,想要在拍賣開始之前高價買走玉扣。

那拍賣會在一座古堡內舉行,沒有邀請函就沒有進會場的資格。

除了玉扣,這次拍賣的其他幾件東西也是價值連城。

這樣的一場名貴之流的盛宴,沈寒枝是沒有途徑參加的,就算進去也沒有足夠資金爭得過一眾大佬,拍得玉扣。

她只能先寄希望於蘇曼或是祁照。

蘇曼不是個軟弱性子,以她的能力,完全有可能讓祁照撲一趟空回來,到時候他也不好再借這個為難沈寒枝。

從蘇曼手裡想辦法拿到玉扣總比在祁照那邊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好。

…………

M國。

密林環繞的哥特式古堡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灰色石牆上佈滿綠苔,昭示著這座城堡的歷史。

從沈寒枝那裡得到拍賣會地址後,祁照掐著日子來到這裡。

他很難得穿得正式一些,合體的黑色西裝顯得整個人身姿挺拔,連他身上原本那股痞氣都一起修飾成邪魅成熟。

祁照想進入這場拍賣會不難。

祁演君再怎麼說有幾分影響力,打著他的名號進入這裡再合適不過。

豪華卻低調的車子一駛進大門,就有專門的侍者過來引路,這既是表現東道主對客人的不怠慢,也是為了限制來賓在古堡內的行動。

祁照直接丟下隨行司機,自己下車跟著這位穿燕尾服的白人侍者往主堡走去。

“別帶我到遠處,懶得走。”祁照進了門就停下來,看著主堡裡的佈局。

這裡陰森森的,除了走廊一排昏暗的打光,沒幾盞燈亮著。

“祁先生,從這裡上二樓。”侍者沒有理會祁照的話,對著走廊做了個請的手勢。

祁照一向不喜歡和別人用英語交流,聽著侍者的聲音更生出幾分煩躁來。

“拍賣會在幾樓舉辦?”

“在主堡後的花園。”侍者語氣禮貌但疏離。

“那你帶我來這裡逛什麼?”

一下車走了些路才到這兒,又被莫名其妙地被一個侍者牽著鼻子走,祁照當然沒什麼好臉色。

“是主公的意思,拍賣會還沒開始,帶客人們參觀一下。”

祁照依然站在原地不動:“我這人不喜歡看什麼古董壁畫,有沒有點有趣的?”

“可以帶祁先生先去賭場玩一玩。”

主家特意在之前交代,祁演君那個兒子不是什麼善茬,拍賣會開始之前,帶著他在主堡走走就行,如果不行,就引他去賭場和一群大佬硬碰硬。

這是處理祁照最好的方式。

主家不能怠慢了客人,但是要祁照自己生事被其他身份貴重的人給處理了,那就不歸主家管。

結果祁照眉毛一挑:“沒有其他去處?我不愛在人多的地方待。”

這話說的怪刁鑽,侍者看看祁照,又看看四周,主堡一樓除了他倆空無一人,可不就是人少的地方?

但祁照的話不能不答:“祁先生,這次拍賣準備倉促,若有怠慢請見諒。”

祁照打量一番侍者的神色,心裡明白些什麼:“行了行了,去賭場看看吧。”

賭場設在主堡地下一層,這裡反倒比一樓亮堂很多,沿著旋梯慢慢下去就是一副紙醉金迷的景象。

“就這幾個人?”祁照點了顆煙,靠在樓梯盡頭看著裡面。

“還有一些客人在路上。”

祁照瞥侍者一眼:“這幾個人多沒意思,你也跟著玩幾局。”

“不好意思,我不能擅離職守,祁先生盡興。”

“我對這邊賭場規則不熟悉,你帶我玩怎麼算擅離職守,要你是不去,才是怠慢了客人。”

祁照順著侍者的理由,就把他架起來,逼著他不得不往賭桌前走去。

一眾人正在玩牌,祁照打個招呼,加入進去。

“你也來啊!”祁照對侍者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

祁照平日裡低調,又不常在祁演君身邊,座上有幾位根本不認識他,見他和一位穿制服的侍者一起,還以為只是主家派來陪著一起玩的。

“這拍賣會上有枚玉扣,可是查曼斯公爵的遺物,那老傢伙寶貝多,又不知道留在哪,說不定線索就在這枚玉扣上。”

一位留著絡腮鬍子的北歐漢子大聲囔囔。

祁照抬眼看了看他。

“查曼斯能藏著什麼寶藏,他人死得倉促,連遺產都沒交代清楚。”有個看著斯文的年輕男子反駁:“拋出來給一塊玉增值的噱頭而已。”

大漢不滿地瞥了男子一眼,男子才不怕這位絡腮鬍子,挑釁般瞪回去,兩個僵持著眼看就要打起來。

“查曼斯家族確實有點積蓄,不過玉扣也不是他傢什麼祖傳的寶物,不一定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祁照看看絡腮鬍子:“你要找寶藏,不如找找他的老管家。”

“你知道什麼,查曼斯家的人嘴巴就這麼不牢靠?”

“那不一定,舊主去世,他說不定正想找下一任接著他。”祁照打出一張牌,不再搭理絡腮鬍子。

“來,你替我玩這一把。”祁照把白人侍者按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起身站在一邊。

祁照力氣不小,侍者只能先坐下來。

而祁照趁機靠在椅子邊,暗暗觀察這個地下賭場。

這裡空間雖然開闊,但比起剛剛主堡一樓還是小一些,裝飾得很豪華,明明在地下,可還是高高的做了一個有繁複圖案的穹頂。

被聚在這裡的人大多是黑道頭目,或者是一些不好招惹的名流,還有好幾個互相看不慣的勢力集團,以及與主家希德結過仇的幾個人。這樣的安排如果放在某些集團活動的排位表中,那就是一個會很快打起來的配置。

祁照意識到這次拍賣會不簡單。

大概希德家掌權那位心眼小,想把人聚在這裡鬧起來挑撥離間吧。

拿那麼幾件破古董寶貝就把對希德家最有威脅的幾個集團打散,再噁心噁心仇家,這如意算盤打的不錯。

祁照打著祁演君的名號參加拍賣會,又是個不讓人省心的暴躁性子,主家把他安排在這裡,態度已經很明確。

祁照不是個不識趣的人,他此行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玉扣,無意與希德家起爭執,不然也不會在這裡待著,被一個看起來不懷好意的侍者陪著打牌。

但此刻他得脫身,去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去那邊看看。”祁照拍了拍侍者。

“祁先生,”白人侍者皺皺眉:“我陪著你去。”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祁照衝著侍者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

侍者才起身,準備追上祁照,就被一個北歐保鏢擋住去路。

“幹什麼?才玩了一半,老子剛把籌碼押出去,你就要跑?”

是剛才那個北歐人發的話,他一臉兇相,看著侍者的眼神也很不耐煩:“希德家就是這樣待客的?”

侍者茫然回頭,才發現賭桌上堆起了大把的籌碼,怎麼看都是一個要死磕到底的架勢——那是祁照的傑作。

看著他和一眾人周旋,祁照放心的扭頭出了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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