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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殭屍世界證長生安元周梓芸免費閱讀

第7章 懷璧其罪

安元走在後面,周梓芸走在前面。

不知道為什麼,多次回頭,看到安元走在自己背後,她就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讓她想起那天飛身而下的英雄,越想,心跳越快,這臉越紅。

“賣香囊咯!二十文一個!”

一個三十來歲的老婆子正吆喝,逢人駐足就介紹。

“姑娘,你看看這個香囊怎麼樣;

姑娘,這個香囊用在你身上,肯定……”

女生用的胭脂,香皂,方巾,絲帶;

男人用的皮帶,中山裝,扇子;

吃的油條豆漿,快炒小菜,清真饃饃;

喝的清茶龍井,玫瑰咖啡。

威垣鎮的繁華以後世來看,自然不及一二,但是在這個混亂的年代,這已經算是排得上號的世外桃源。

兩人走了兩條街,周梓芸越看越喜歡,可自己兜裡哪還有一個子。

終於,停在一個賣髮簪的攤位邊。

“”可以買東西嗎?”

她怯生生地看著安元,圓溜溜的眼珠躲閃著,像是個做錯事,生怕被責罰的學生,我見猶憐。

周梓芸這輩子出過最遠的門不過是從這個山,到那個山去治病,這等繁華是她別說見,聽都沒聽過的。

說來是富商的女兒,因為病的原因,除了讀書認字外,不比一般農家子女見識長多少。

安元如此大費周折地善待周梓芸是有目的的,那就是,她自身的九陰靈體,他想把周梓芸的靈魂收入令牌之中,自己教她修煉,以此將她作為靈氣的供給者。

可現在看著眼前這雙眼清澈的眼睛,他動搖了,穿越到這個世界,一直以來,他都是以高高在上的冷漠處理人和事,看似處處善舉,實際上他並不在意別人,一切不過是上一世習成的社交慣性罷了。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比這漂亮,比這嫵媚嬌豔,比這清純無瑕的女人,他都見過。

不知道是孤獨久了,還是周梓芸的遭遇讓他想起自己,但此刻,他確確實實被這雙眼睛打動。

求長生並不見得就要斬絕人情,也許,是自己偏執了。

一絲細碎的破碎聲,在靈魂之上的虛空中響起。

念頭通達後,天空隱隱欣喜,一直以來,束縛安元靈魂的枷鎖崩塌,他識海中的古書上,突然多了一個性字。

一段高深的密語從書上傳來,鑽進他的靈魂。

諸般奧理,皆照本心,本心即性,如知此性,先察其……

一直求而未得的化勁,也因為靈魂和身體的完全契合而突破。

他能感受到體內那股勁力的靈動,全然不像之前的死板。

同時,自己對靈氣的感知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安元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勁力有一小部分脫離血肉,自動地在經脈裡流動,若有若無的天地靈氣被勁力吸收,然後停留在身上那些陳年舊疾暗傷上,一點點地治癒著。

怪不得,凡是蛻暗勁為化勁的人,只要不是橫死,一生無病不說,更是能輕輕鬆鬆八九十高齡。

見安元沒說話,周梓芸低垂著腦袋,邁步繼續往前。

一隻手把她拉了回來,沉甸甸的大洋放在她手裡。

“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今天你開心就好!”

多雲轉晴,少女青春的臉上露出如花一般綻放的高興。

周圍熱鬧的聲音都寂靜下來,周梓芸看著安元寵溺的微笑,不由得有些醉。

“好!”

隨後,街上就出現一個瘋狂的購物狂,香囊,木梳,髮簪,衣服,胭脂,匕首,吃的餅,喝的花茶,盡皆在安元手上提著。

人逢喜事精神爽,安元提得開心,看著精靈一般的周梓芸左蹦右跳,心裡也彷彿回到那個單純到兩顆玻璃珠就能玩一下午的時代。

周梓芸那被烏雲遮蓋了旬日的恐怖,徹底雨散雲消,露出燦爛的陽光。兩個小酒窩就像玲瓏的小燈泡,綻放著少女的幸福得意。

儘管買了很多,但是花得很少,都是些便宜貨。

走到一家定鼎的鐘錶店前,周梓芸在夥計的話術引導下,買了一塊所謂的進口鷹國貨送給安元。

“我這算是借花獻佛了,嘻嘻。”周梓芸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欣喜,渴望贊同地看向安元。

“哇這麼好看,你的欣賞眼光真棒,走吧,帶你去我的酒樓看看。”

“嘿嘿嘿,哪有,也就,也就一般般吧。”

酒樓地處黃金地段,是黑虎幫曾經的總部位置,後來安元改成了酒樓,從川蜀和廣粵各請了兩批廚子,口味可辣可鹹,加上本地的三個老師傅,天南海北的口味,差不多都能做出來,正是有了這些老師傅,酒樓才有立身之本。

安元還和師傅提分成之說,老師傅們一個個拿出看家本領賺提成,酒樓自然就非常紅火了。

一進門,小廝就迎上來。

“少爺,您來了,樓上請!”

靠窗的位置可以往下看到熱鬧的街道,很難想象在炮火飛躍時候,還能有一方淨土,真理只在炮彈的射程之內,此言不假。

周梓芸沒見過世面,看這邊是哇,看那邊是你看,那裡有小糖人,有雜耍……

吃完飯後,安元掏出一個銀色硬殼問道:“你買這把匕首幹什麼?”

周梓芸伸手搶過去,臉紅地回答:

“要你管。”

她不敢聲張,自己買匕首的原因是,下次遇見危險時,想保護安元。作為小女生的倔強,她不敢輕易說出心聲。

正吃著,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隨後有人大喊,死人了!

“你就在這裡坐著別動,我去看看。”

說完,安元就下樓看去,所有人圍著一張桌子,一個男人正坐在桌子上,頭歪著頓在漆黑木桌上,面目昏黑,五孔流血,煞是恐怖,桌上的菜沒吃一口,筷子拿著沒有動作。

安元從男人身上感受到隱晦的一絲陰氣,他走上前去伸手摸脈,不但沒有跳動,而且還是冰冷的,整個人發出淡淡的屍臭味,一股陰邪的氣息順著手往上爬,一碰見自我流轉的化勁之力,就如殘雪融化。

《御屍篇》安元早已納入腦海, 其內容之廣大,非浩如煙海而不能形容。

眼前這具屍體,分明是將死不久被人行以咒術,然後再找人遮掩,搬到店裡,機械地動兩筷子後原形畢露,不足掛齒。

不到半分鐘, 一隊手持三八大蓋,穿著黑色警服的保安團就把酒樓包圍。

“誰報的命案!

所有人舉手抱頭,給我蹲下!”

身著藍色銜裝的保安隊隊長馮彪大吼,一手拿槍,一手作指,威風凜凜。

看到安元后,馮彪亂看的眼睛定了下來,就像找到正主一樣輕鬆。

“原來是安公子的酒樓啊,真是難得。”

手下彙報道,隊長,人死了!

藉著這個話,馮彪威脅道:

“你說有人死在你店裡,這個老闆該怎麼辦?”

馮彪來的速度根本不正常,自己前腳一進酒樓,後腳就發生這樣的事。

管酒樓黃小軍還不在店裡,一切,都指向陰謀兩字。

安元側過頭來對馮彪招手,示意私下說話。

馮彪見了不做表示,反而大聲道:

“安公子是什麼意思,我馮彪可不是好糊弄的主,一定會秉公辦理的。”

看來自己真的是安生太久,以至於什麼人都以為,自己提不起刀了!

“那好,我只是想說,去年十月,馮隊長在劉家大院喝酒,後來酒後亂性,把人家劉家小女兒給玷汙了,事後擔心東窗事發,殺人一家十二口,還彙報說是流匪作案,不知道這件事你滿不滿意?”

一邊看熱鬧的人莫不用奇特的眼神看著馮彪,後怕地後退,就連他帶的兵也茫然後退半步。

被人說出髒事,馮彪破口大罵:

“你他孃的別血口噴人!”

馮彪拿槍就要往安元頭上比,只不過他還沒有打開保險,槍就被打飛,自己也平沙落雁一般砸在地上。

“姓安的!我他娘斃了你!”

話音未落,安元掐指運氣,輕輕拍了他的腦袋,就見剛剛還神靈神現的隊長,眼神瞬間呆滯,口水不斷往外流,隨後從嘴巴里吐出無數驚天秘聞。

“我真是個腌臢貨,是個沒良心的。一邊說,一邊往臉上用力抽,蠟黃的臉上抽出一個個紅紅的巴掌印。

我從小就是個偷雞摸狗的,之所以能當上保安隊隊長, 是因為我強搶了人家出嫁的閨女孝敬上一任鎮長。

我去年不只是對劉家下手,還有兩個清倌;

我不敢去屠匪,就殺良冒功,賞賜的錢全都分給了趙瞎子;

……

今天到這裡來,是因為副鎮長兒子葛洪想開個酒樓,看上……”

嘭!

一聲槍響,四下聽熱鬧的人一鬨而散,拿槍的小警察有警惕往四周看的,有抱頭蹲下的,還有臥倒裝死的。

“你他媽下輩子說話,嘴巴放乾淨點!”

一個頭戴黑色紳士帽,身穿西裝的翩翩公子走上來,手裡拿著扇子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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