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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改写三观不正宅斗文小说,穿成炮灰后,改写三观不正宅斗文韩君苏竞廷

穿成炮灰后,改写三观不正宅斗文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是香柏树,主角是韩君苏竞廷,主要讲述了:从现代穿越而来的韩君绑定系统,穿越到一本三观不正宅斗文,成为原书中没有错却被人夺走所有,下场凄惨的炮灰女配。既然三观不正,韩君就强行让它正,没有比人间大道更正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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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获全胜,开始新生活

张老侯夫人最是疼爱这个孙女,抱在怀里就是一顿安慰。转头就跟那川剧变脸似的,那脸呱嗒一下就掉下来了,对着韩君就是一顿输出:“如今你自个儿运道不好嫁了个庶子怪的了谁?那世子夫人的嫁妆予你也是无用,做人还是要懂得安于身份才是!”

韩君算是看明白了,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标准,名门贵妇德言容功,那通通都是废话。

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大权在握的人从来不在意比自己地位低的人的想法。

韩君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大庭广众之下,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占了她的嫁妆,那跟当街抢劫有什么不同?

当即也不客气回击道:“世子夫人自是要有能匹配世子夫人身份的陪嫁,只是我这一份大多都是我母亲当年的嫁妆。”

“既然如今我没这个福气做世子夫人,受这份嫁妆,不如就给舅舅去信,来侯府收回当年的陪嫁。我们府里的小姐出嫁自然该我们府里出银子,老夫人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众人都发现韩君变了,不再虚张声势的大发雷霆,说话条理清晰,有根有据。那个气人劲儿倒是一点没变,小嘴叭叭叭,用平稳恭敬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

还都说在点子上,众人连反驳都不能。

没见张老侯夫人气的直运气,恨不得撕了她的嘴。想使出装病的绝招,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又怕这个混不吝真的去请了蒋氏族人,那真是丢人丢到满京城。

保泰侯老侯爷韩威听到这里大掌使劲一拍,茶盏都跳了一跳。

“都住嘴,按君儿说的办,两人换回嫁妆。此事就到此为止,回府!”

“祖父回府派大管家来处理,君儿准备好嫁妆单子安心等着便是。”

临走韩威还不忘安慰孙女,韩君感受这异世的第一份亲情,眼窝有点发热。

老侯夫人张氏还抱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韩雪,对韩君怒目而视。

韩君无感,完全不在意。这就是出嫁的好处,古代女子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张氏想管都管不着。

两人大获全胜,拿着新鲜到手的分家契书回到知明院。韩君坐下灌了一杯茶水才缓过来刚刚的口干舌燥,可没少废唾沫星子。

苏竞廷坐在韩君对面,一时间有点看不明白眼前的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这牛嚼牡丹式的喝茶法,本该令人厌烦,由韩君做来却多了几分洒脱。

按原本的她大概已经又气又慌,早已失了理智,那还能像今天这样据理力争,乃至最后大获全胜?

翠竹这么些年跟着小姐,架是没少吵,吵赢的时候却不多。更多是表面吵赢实际吃了数不清的暗亏,还是第一次这么扬眉吐气,实际获得这么多战果。

兴奋的围在韩君身边叽叽喳喳,韩君无奈的打断她:“翠竹呀,以后你干脆别叫翠竹了。”

翠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瞪圆了也给平凡的脸庞添了一抹生动。韩君微微一笑促狭说道:“不如就叫翠鸟吧,这么爱叽叽喳喳。”

“小姐!奴婢是替您高兴!”翠竹不高兴的噘起了嘴。

……

不同于正房的欢乐。

一旁厢房里的乳母王氏和其余三个大丫鬟,早在韩君回来之前就收到了消息。

苏竞廷的人只是盯紧了她们的动向,并没有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

此时四人在屋里急的团团转,一直脑子简单容易冲动的大小姐过了一晚仿佛变了个人样的精明。

翠兰首先沉不住气抢先说道:“不然我们回府求求张夫人?只要拿到了卖身契,谁也奈何我们不得。”

翠菊最小性子一向霸道,抢白道:“我们还能不知道这点事?关键是怎么拿到卖身契!”

“我们的卖身契可一直在夫人那捏着,现在这边的事儿瞒不住,夫人再糊涂也不至于把身契平白无故的拿出来!”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坐以待毙?”

三个年轻姑娘到底经过的事儿少,已然慌了神儿,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主意。

王乳母烦躁的一拍桌子:“都安静些,还没怎么着呢,先就自己慌了神了?”

“一会子翠菊找个面生的小丫鬟拿着信物回一趟侯府,还是找张夫人拿个主意。”

“放心吧,张夫人可是老太太亲侄女,不可能被轻易斗倒。只要大小姐还在意孝道,那就不能不顾及,我们的靠山稳着呢。”

自以为还握着免死金牌的几个人,都露出放心的微笑。

这厢韩君且顾不上这几个,祖父派来的大管家已经到了院里。

韩君这边的嫁妆除了已经摆好的家具,其余的都没开箱,封条好好贴着呢,直接就能抬走。

韩君的嫁妆之所以引人觊觎,还要从韩君的母亲蒋夫人的娘家说起。

蒋夫人出身江南豪门大族,族内分支众多。蒋夫人是嫡支三房的嫡次女,因自幼体弱的缘故,并不太通世事。

长大后带着父母家族准备的庞大嫁妆远上京城联姻,但凡世家大族总有几个在朝为官。蒋夫人在京城倒也不算孤立无援,这也是为什么没生嫡子依然能稳坐正室夫人宝座的原因。

那携带的嫁妆也不是凡物,全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张姨娘这边,虽说是老侯夫人的亲侄女。可老侯夫人也只是出自一个败落伯府,族里男丁不争气,门庭难支。

到了侄女这一辈就只剩了个空架子,还得老侯夫人明里暗里的补贴接济,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嫡女去姑姑家死赖着不走,最后还当个妾室。

见了这般豪富的嫁妆岂有不动心之理?

奈何蒋夫人再如何病弱不通世事,身边有厉害乳母把着。这些年并没有被占去多少便宜,只舍去几间铺子。

此次韩君出嫁,这些嫁妆都一并给带了过来,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可是原书中,原身只顾伤怀世子的变心,愤恨庶妹的抢夺,再加上身边人有心引导,根本没顾上嫁妆的事情。

等想起来的时候早就被偷龙转凤,换的差不多了,白白养肥了仇人。韩雪能那么顺利的每次陷害原身成功,也少不了这笔钱财傍身。

这次韩君行动的还算及时。

甚至韩君还派人请了外祖家在京的长辈前来辨认,果不其然其中值钱的几样珍品已经被调换。

最后还是侯府抹不过面子,拿了五万银钱补上。

也是讽刺,把庶子分出去单过给两千银子,替世子夫人堵漏洞就肯花费几万两。

被人用过的家具韩君懒得再换,一并让他们补了一万银子的差价。

反正脸皮已经撕破,要与不要他们已经恨上她了,还不如直接一次薅个干净,省的自己憋屈。

事情办完,韩君和苏竞廷两人也不在乎什么良辰吉日,直接使人收拾东西搬去了新宅子。

正好嫁妆刚刚整理造册完毕,也不过是知明院现有的一些东西,好收拾的很。

……

第二天韩君在新宅子睡到自然醒,再一次佩服她自己的决定。这要没有分家出来,按杜夫人仇视苏竞廷的态度,抓不住苏竞廷不得拿她死命折腾?

别说睡懒觉了,估计凌晨四点她就得起床候着请安吧。

翠竹听着内室有了动静,轻轻地掀了门帘送来热水:“小姐,奴婢真是佩服您英明神武,咱们还是第一次过上这么舒坦自由的日子呢。”

“以前王嬷嬷管着,咱们早早的就得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哪里能睡到现在啊。”

韩君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到了新宅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王乳母,那三翠全都绑了关在柴房。

正好今日三朝回门,一并要了身契再做打算。原身所中的慢性毒倒是好猜,那晚差点要了她命的烈性毒药,却是不好调查了。

韩雪和张姨娘已经下了一种毒得到了她们想要的,没必要那么快就要她的命。看来还得从这几人身上找突破口,万万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

韩君伸一伸懒腰,觉得新生活新气象,翠竹名字里再有个翠,有点膈应,遂开口道:“翠竹,你想不想改个名字?”

翠竹一皱眉一瘪嘴:“小姐,奴婢不想叫翠鸟!”

韩君闻言哈哈一笑:“你想哪去了,你们梅兰竹菊本是母亲一起给我的人,她们既然敢背主想必也承担的起背主的后果。”

看了翠竹一眼,翠竹急忙表忠心,韩君继续说道:“你自是与她们不同,只是这名字不好再用。”

翠竹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叫翠鸟怎么都好:“请小姐赐名。”

韩君抬眸望了望窗外的艳阳,略微思考:“就叫晴方吧,希望以后咱们的日子永远晴方。”

……

日子既已上了正轨,韩君就打算把系统任务提上日程。

现在只知道是需要社会贡献值,她就打算先从做好事开始。

当前还是初冬时节,没到一年最寒冷的时候。想必哪个时代都有许多孤儿,那就先建个善堂,收留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也算日行一善。

现在她手里刚得的六万两再加上之前随身带的三万两嫁妆银,加一块一共九万两,听起来是挺多。只是众所周知,不管现代古代这慈善就是个无底洞,一旦开始,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得填进去。

还是得开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会形成良性循环,这个事情才能继续下去。

韩君这时候想起系统空间里躺着的那两本方子,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明明是济世系统却偏偏给了两本食谱,这就是让自己想办法赚钱吧?

果然是任重道远,韩君欲哭无泪。

韩君刚刚收拾齐整,苏竞廷就带着随从走了过来。

“今日回门……大小姐,看看礼单可有什么添补之处。”

说着递过来一张礼单,打开韩君先被这一笔铁画银钩的字吸引了目光,筋骨铮铮,神韵内藏,写这么一笔字的人想必极有抱负。韩君抬头望了这人一眼,才继续看下去。

合上礼单,韩君也遭遇了刚刚苏竞廷的尴尬,不知道如何称呼。现在两人也算冰释前嫌,成为友好合作伙伴。可是又没熟悉到朋友的地步,也不是夫妻的亲密。叫夫人夫君,韩君肯定开不了口。贸然叫名字又显得有些唐突,总不能一直大小姐二少爷叫吧。

遇事不解决不是韩君的性格,遂抿嘴看向男人:“二少爷,我们最好商定一个称呼,一直大小姐二少爷的,也不太好”

男人仿佛适应了韩君的直接风格,也不惊讶从善如流道:“你可以叫我的字,明谦。”

韩君好像回到了校园时代介绍自己的名字:“我大名叫韩君,没有字怎么办?”

闻言男人罕见的扩大了笑容:“大小姐不必紧张,字的话有空再取即可,现在我就叫你君娘如何?”

韩君也不太懂古代称呼这一块,只以为这就跟现代的小张,小陈差不多,方便称呼。君娘就君娘,行吧。

再说礼单,苏竞廷准备的东西中规中矩,应付府里那些虚情假意的人尽够了。至于祖父和母亲,以后东西齐备了常去孝敬也是一样。

这次去的重点,韩君打算好好探望原身记忆里一直病弱,常年卧床的修养的母亲。

韩君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自己都身中两种毒,一种还是从小就被下上的。

蒋夫人挡了张姨娘的路,被下了使人常年体弱的药也一点不奇怪。没直接一下要了她的命,还得靠娘家硬气。

至于韩君的外祖家势大,寻没寻好的大夫给诊脉。原身记忆里,有,但不多。

一则蒋夫人待嫁闺中的时候就体弱,大家都形成了印象,以为就是这么个身子。

二则在京的也不是蒋夫人的亲生父母,侯府也经常请太医诊治,纵然受蒋夫人亲生父母所托给找过一两次太医院院正,也不过是说体弱需要仔细调养。

后来蒋夫人自己都歇了彻底治好的心思,安心调养罢了。

按下心思,韩君先叫厨房上了两大碗馄饨,估计今儿个保泰侯府也是宴无好宴,别忘了她的死对头韩雪也是今天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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