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陷入困境
接到父亲的话,我没有时间再和陈梦父母争论下去,因为父亲说母亲的病情突然加重,让我尽快回到医院。
坐上车,一伟问我谈得怎么样,我没有时间和他讨论。
告诉他,快点回医院。
刚到医院大门,我急急忙忙地下车,一阵小跑,直奔母亲的病房。
医生正在给母亲做急救。
母亲的鼻孔上插着氧气,一个医生忙着给母亲做吸痰,一个医生给母亲做心脏复苏。
一伟扶着父亲,手足无措地站着在床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拉着母亲的手,看着她毫无表情的面孔………
抢救了将近两个小时,母亲停止了呼吸。
医生离开了,护士也走开了,只留下我、父亲,一伟在母亲的身边………
一会两个护工过来,把母亲推去了太平间。说让家属去办理一下手续!
手续是一伟扶着我去办的,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感觉像天塌下来一样,沉浸在极端痛苦中…………
第天,我叔叔和舅舅来到医院,把我们一家接回了老家。
母亲就这样走了,她满怀喜悦地来参加她儿子的婚礼,没想到我的结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打击,还不到六十岁,在遗憾中走完了她的一生!
一伟,皖颍,陈东东、李娜以及其他几个好友。也到了我的老家,陪我一块度过了忙碌的几天,一直到母亲下葬,家里才算清静下来。
这几天,父亲已经瘦了一圈,六十岁的人,看上去像八十岁的老人。
原本准备办完母亲的后事,在家陪陪父亲的,可是合同还在呢?
工地不断的催进度,怕影响使用。
回到颍上,我和尹一伟、李皖颍、陈东东,宋清等几个公司骨干商讨了公司面临的问题。
我向大家坦白,公司的财政大权还是控制在陈梦的手里,所有的业务也需要她签字,我和大家一样,只是个打工的。
我坦白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就是让这几个跟我一块混的人要清楚,我赵文磊没有权利决定公司的事情,至于政府单位会议室的装修工程,我们到底要不要接着干,还是解散,各找各的门路………
面对这种情况,几个好友都没有发言,局面就要僵持下去!
最后,一伟深吸了一口烟,看了看我说:
“磊哥,我感觉我们不应该这么悲观,应该可以和陈梦再谈一次,听听她的真实想法,我看陈梦也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她还怀了你的孩子,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排除她被人控制,或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我没说话,看看一伟,其实这些天,一闲下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和陈梦已经相处8年多了,对于她的人品我多少是了解的,至于为什么办公司时候,她作为法人代表,她操持整个公司。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认为以后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分得那么清。
至于结婚那天,发生那样的乌龙事件,我也曾多次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也曾假设过多种可能。
皖颍接着说:“我每天都会给陈梦发信息,也是想和她联系上,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这事情弄得不明不白的,大家心里都不安,有时候,公司的一些员工心理也波动挺大!”
陈东东这时候开口了,他看看我,然后又看看大家,说:
“磊哥结婚这件事,好像颍上很多人都知道,我前段时间在大排档吃饭的时候,听隔壁有人说的,好像白亮的工程出事了,盖的那栋楼歪了,可能会倒!至于后来那别人说的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会不会陈梦与别人结婚和她父亲这个工程有关。”
李娜平常也不爱说话,作为公司管财务的,每笔开支她都应该清楚,工作也很认真,她经手的账目从来也没出过什么差错,是一位很敬业的会计。可是我们的公司制度又不完善。
说是家庭“作坊”,规模又比较大,说是现代化的公司吧,管理方面都是陈梦说了算,资金的转入转出,李娜有时候都不知道,她管的只是发工资,月月报个账,公司添置办公设备以及相关的一些工程预算。至于公司如何开支,她基本不问。
我也是个懒人,对于公司资金的情况,也不是多了解,只知道公司一直在扩大规模,在不断地增加业务,只是偶尔了解公司的资金情况!
更可笑的是,我从来都不问自己工资多少,都是会计给打了卡上,一般是打多少是多少。因为陈梦知道,在外面谈业务一般都她在场,我很少操心钱的事,钱一般都有会计去结算!
最后,李娜说:“我不知道陈梦姐为什么那样做,个人感觉她平时做事都是很规范的,从来不做些比较风险的投资,公司资金也都是放公司账户,至于这次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我也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目前什么情况,我不能妄加推断。至于公司要不要维持下去,我认为必须维持下去,你看公司目前经营情况良好,又没有负债,营业额基本上都是每年翻倍,为什么要放弃呢?”
我说:“关键是目前要买材料,关键是买材料的钱都没有,还有6月份的工资,这就是现实面临的问题,这需要好几百万,这个钱怎么解决!我总不能带着大家喝西北风吧!”
一伟说:“这样吧,我们几个能不能先兑点钱,先干着,看看白总那边有没有消息,也许很快就出现转机了!”
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但是具体后来朝哪个方向发展,我心里真没有底,怕大家的投入成了打水漂!
正在商讨,接到一个快递员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个快递让下楼拿一下!
陈东东下楼拿了快递,递给我。
我随手撕开一看,是法院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