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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哀小说,白骨哀彭洋灿芒

第9章 不祥之兆

“吴忧!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快上来啊!”胡幻灵坐在阳台边,两条小腿在空中有节奏的晃动着,月光在她侧面倾洒而下,她看着吴忧嫣然而笑,两个可爱的酒窝若隐若现。

“我说过不许你使用幻术吧。”吴忧不怒而威。

“知道了……”胡幻灵瞬间垮下脸,抬手一挥月亮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盏极高的路灯“可是吴忧,你不是很喜欢月亮嘛?为什么宁可在这里放个跟月亮似的大路灯也不搬到能看到月光的地方啊?”

“别问些问不着的废话。”吴忧在每个月的十五这一天出去都告诉胡幻灵自己是去角度适宜的地方赏月了,所以也难免她会这么想。

“再说了,我叫胡幻灵,想当然最擅长的就是幻术,”她轻轻往前一挪,像只小猫一般轻盈的从二楼阳台一跃而下,精准落地后拍拍刚刚在阳台坐到身上的土,缓步走到吴忧身边“你总这样让我藏着掖着不让我用,迟早有一天我会生疏了这项技能的!”

“生疏了就生疏了,”吴忧向屋内走去“我说过现在已经没有巫族了,你再使用幻术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了是会招来祸端的。”

“知道了知道了,”胡幻灵跟在他身边“不过这次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今天的月亮不比往常的好看吗?”

“今天遇到了一个人……”

“是那个人扫了你的兴吗?”胡幻灵忿忿的挽挽袖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不会法术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找他算账!”

“没有,”吴忧无奈的看向胡幻灵“你每天就知道关注些没用的东西,我让你学的制蛊你学了吗?”

“哎呀哎呀,”胡幻灵故作不适的扶向太阳穴“你也知道的,我一看到那些书就头疼的不得了,你可饶了我吧……”

“你作为巫族后代,连最基本的制蛊都不会,这些东西不都是刻在基因里,在最自然的情况下都能触发的东西吗?”

“可能是我基因不良吧,”胡幻灵好看的眉毛拧在一块,脸蛋都皱成了窝瓜似的“求求你了好忧忧,别再逼我学那些了。”

“不可以,明天就把你关到书房,什么时候看完一本蛊书什么时候出来。”

“不会吧!”平常胡幻灵一旦对吴忧施行撒娇大法,吴忧都会不再提这个话题,不对她进行进一步施压“好吴忧,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是,没有商量。”吴忧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不再多留给她一个眼神。

胡幻灵绝望的看着吴忧紧闭的房门欲哭无泪,她不明白吴忧到底怎么想的,一边说着不让自己使用幻术说什么巫族已经没有了怕暴露身份,一边又强迫自己学习制蛊延续巫族的“绝活”。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喃喃出声“也不知道吴忧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随后摇了摇头“不重要,一本书而已,也就一种蛊,学就是了……”

……翌日。

“洋洋,你不觉得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人很奇怪吗?”客厅的沙发上,卞白看似无意的问出了问题。

“还好吧,有什么奇怪的?”彭洋不在乎的吃着手里的油条。

“总觉得他身边萦绕着一股死气。”卞白实话实说。

“哟,真不知道你还能看出来一个人身边有没有萦绕死气?”彭洋仍旧不在乎的吃着手里的油条。

“洋洋!”卞白故作生气的转向彭洋“我是感觉他会给你带来危险!”

“不会有危险,我会保护她的。”灿芒适时的接过话茬。

“是我保护你,我的好徒儿!”彭洋笑着打趣道“放心吧白白,他伤害不到我的,别忘了我可是连那么难缠的狐妖都降服了的无敌降妖师呢。”

“别说那大话了,”路盛无奈的看着彭洋“你那伤现在还没好利索吧?”

“师兄,咱可不兴这么拆台!”彭洋笑着回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不过师兄,你还记得当时师父给我们讲过的长生蛊吗?”

问题一出来,在座的三个男人都一齐看向彭洋。

“记得一点儿,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而已。你还记得当时师父都说什么了吗?”

“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就说长生蛊每个月月圆的时候都会遭到强烈的反噬,必须有巫族以血为引才能缓解症状。但是距离巫族覆灭已经那么长时间了,长生蛊是不是真的存在也待考察。”

“那当时师父有没有说如果中了长生蛊的话该怎么解蛊呀?”

“记得师父说过,但是我忘记了。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该不会那个人和长生蛊有关吧?”

“当然不是!”

“要是这么说的话,洋洋,你昨天那时候不是说你的血喷到他身上,立刻被吸收了吗?该不会……”卞白此时插腔道。

“当然不会!”彭洋情绪有点激动“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早上醒的太早了,我要去补觉了。”

看着彭洋进了卧室,路盛回头对卞白说“巫族跟降妖师是不能放到一块说的,也难免了洋洋会生气,以后这样的胡话少说。”

“为什么不能放到一块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隐约记得师父这样说过。”

“灿芒,你怎么看?”卞白看向一直不作声的灿芒。

“我看你还是少说话吧,”灿芒斜睨卞白回头看向路盛“我去看看洋洋。”

“我回一趟家。”卞白说罢直接起身。

“没有凶你的意思,”路盛以为卞白一直被说所以生气了“别难过,不用回家。”

“没有没有,回家取点东西。”

出门之后,卞白直接开车前往了郊区。不多时,经过一段左右环绕着林木的路,一栋复古哥特式别墅映入眼帘。

“先生,您回来了。”一位赤瞳少女恭敬的站在门外。

“太夫人最近怎么样?”卞白下车把车钥匙扔给了女孩。

“一切安好。”

“把车开下去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赤羽。”

赤羽微微俯首,卞白和她擦肩而过进了屋子,可就在那一瞬间,赤羽大脑中闪过了几帧奇怪的画面,她骤然睁大了双眼回头欲叫住卞白,但卞白已经进了屋子。赤羽无奈,凭空捏出一张白纸,将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记录了下来,随后又将纸隐去。她担忧的蹙起了眉,不明白看见的景象代表着什么,但是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不祥之兆。

别墅内,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斜靠在沙发上微憩着,如瀑的长发全部拢在一边在腰部挽了一个结,但美丽的长度仍蜿蜒的到了脚踝。她听到了什么动静微微睁开了双眼,正坐起身后翘起二郎腿,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扣在自己的秀发上。

“太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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