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谢临的小说满门忠烈大奸臣火爆上线,是由闪闪阿彤所写,主要讲述了:黄沙漫天,马革裹尸,一代帝王的疆土之下,哪里不是埋着处处忠骨!盛世繁华的景象下,一场血雨腥风的朝堂诡谲已经开始,满门忠烈的武安侯府最后全族被诛,祸及三代!等谢临重回侯府,以雷霆手段向众人宣告“上苍不公
第8章 该你了
阿邵担忧的朝着谢临劝道,恨不能直接把酒杯给夺过来。
依旧,谢临恍若未闻。
只是继续斟酒,喝酒,青色的胡渣比之还要重了一点。
“侯爷!”
“出去。”
阿邵急得面红耳赤,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的侯爷公子啊,
禁卫军在钱府并没有找到有利的证据,除了钱誉堂文科作弊,宠妾灭妻是板上钉钉,可垄断盐业的证据根本就,”
不等阿邵说完,谢临斟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趣事,笑道:“足够了,动手干净些,让钱誉堂和出现在上郊别院里。”
“钱誉堂”这三个字,被谢临牢牢的钉在了心底的棺材里。
恨不能撕碎了他,喂了狗!又怕便宜了他。
“那小妾属下也查了,是现任御史大夫的远房侄女,姓方永州人。”
“御史大夫,前任御史大夫,果然是一丘之貉。”谢临依旧独自斟酒,语气不屑继续道:“那就现在去备车吧。
又是《御史大夫》这四个字,不管是前任还是现任,都和顾宏博有些紧密联系!
“侯爷这烈酒伤身,”阿邵眼疾手快的撤了谢临面前的白玉酒盏,又问道:“大小姐那院门今日开吗?””
“开吧,让她去替我陪陪母亲。”
“属下明白了。”
……
盛京城外,
上郊庄子里。
谢临的马车慢悠悠的停在了庄子旁的别院门前。
两进的小院子,虽无一奢侈,却极具典雅朴实。
上郊的区域,本就是山脉连绵,多林之地,皑皑白雪覆盖,天地一色,说不出的美艳。
“吱——”
马车骤然停下,谢临缓缓撩开马车帘,白色的雾气从谢临脸前浮现。
别院门口,站着一位身披青色大氅的老者,便是这上郊庄子上的刘管家。
“小人见过小侯爷——”
“嗯。”
见马车上的人,已然从马车里走了下来,刘管家赶紧上前作辑行礼。
谢临只是平淡的答了一句,随即大步朝着别院里走去。
鹅毛大小的雪花还在一直下,眼看着天色将晚,依旧没有丝毫要停下的痕迹。
“吱呀呀……”
三人前后有序的在厚实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排足迹。
……
别院的柴房里,
男子的锦衣华服上已经布满了污垢,脸上也密布着青紫的伤痕。
他身边的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女人,衣着华丽,体态丰满,此时却满脸的惊恐。
这俩正是在钱府被禁卫军抄家时,给直接押到上郊来的“钱誉堂”和他的小妾“柳夫人”。
“嘎吱…”
昏暗的木门被人推开,因老旧的缘故,发出不小的声响。
随着门外刺目的白光贯穿进昏暗的柴房,冷冽的寒意像是突袭似的游走在两人的全身上下。
顿时让本就惊恐的柳夫人和钱誉堂,吓得浑身发抖,头皮发麻。
现在的他们俩,早就没有了先前在钱府的气势,整个人就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一样。
“钱誉堂,我们又见面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逆光下格外鬼魅,被叫到名字的钱誉堂,只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是谁,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是长公子,长公子哦不,武安侯大人!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清辞了,都是她,是这个贱女人勾引我的,我真的,我…”
越说到后面,钱誉堂像猪头一样的脸上越慌,恨不能长八个舌头解释,甚至开始往角落里的柳如玉身上推。
病秧子活了快一年的谢临,才第一次见到他就弄断了他的腿,谁特么知道这个疯子等下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现在他的心情,就像是有人挖了口棺材,问他是跳下去,还是被拽下去。
等谢临走进柴房,只是冷眼瞧着地上拖着一双废腿的钱誉堂,并不多说话。
身上还隐隐浮现出酒气,也不浓烈的那种。
原本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柳如玉,听到钱誉堂已经抛弃了自己,连滚带爬的朝着谢临的反应。
声泪俱下:“侯爷,妾身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钱誉堂他本身就是个薄幸的畜生,求侯爷怜惜如玉。”
柳如玉的媚态之相,随着抽泣声愈发娇弱。
华丽的锦缎衣衫松垮的在身上,更把她衬托的可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换做是别的正常男人,无非是厌恶或者动容。
但,
谢临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笑了起来,
苍白的五官明亮了几分,连带着眸光都深了:“本侯不喜欢看狗咬狗,方如意收起你的心思吧。”
扑通一声,
原本还满脸期待的柳如玉,在听到谢临嘴里传出“方如意”这三个字时,脸色急速退去,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谢临居然查到了自己的身份,那自己的目的,身后的御史……不不,她想活下去!
“钱誉堂,你只有一次机会,说错了话,本侯会,”说罢,谢临凝眸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如同狗的钱誉堂,继续道“嗯…剔骨断筋,拨皮放血。”
“咚咚咚——”
听完了谢临说的话,钱誉堂只感觉毛孔倒竖,恨不能把脑袋磕烂,也没什么心思想旁边的女人到底是柳如玉还是什么狗屁方如意了。
“文科作弊,商贩之身考取功名,目的是什么?”
“父亲钱富贵让我考取功名,好和达官贵族的子女有联系。”
“你是什么时候对谢府大小姐动了心思的?”
“草民不敢!只是两年前上元灯会,见过一次。”
“继续说。”
“两年前的上元灯会,家父让我外出吟诗作对,最好能寻觅姻缘,所以才碰巧遇见了清,谢府大小姐。”
闻言,谢临嘴角嘲弄,冷声道:“哼,两年前,你不是已经交换了信物,生辰。”
“不,我那时不知是大小姐,我,”钱誉堂失声大叫道,额头的冷汗滚滚落下。
谢临不怒,依旧云淡风轻的提醒道:“本侯说过,只有一次机会。”
下一刻,阿邵神出鬼没的从钱誉堂的身后出现,一根银丝飞速的缠在了钱誉堂的颈间,顺势用力。
在死亡来临的恐惧面前,钱誉堂双手胡乱的抓着,像是溺在大海里的求生者,拼尽最后一口想要找到一叶木舟救命。
“阿邵,钱誉堂不喜欢说实话,那就送他一全套《剔骨断筋,剥皮放血》记得送回钱府,毕竟是独子——”
清冷的声音响彻在方如意的耳朵里,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
浑身散发出的气息怎么看都是病弱少年的模样,却用如此残忍暴虐的手法,把钱誉堂的命要了过来……
太可怕了,
“下一个,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