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穿越小说很火爆,这本摆烂世子:坊间传言我是麒麟才子就写的非常精彩,作者是AKA金蝉子,主角是谢玄,讲述了:元景年间,谢玄因‘祭祖’案囿于京师,名为历练,实为质子。身为北域燕剌王世子,本应不学无术、藏拙自污。可没想到…吃瓜群众:“谢世子能文能武,实乃‘韬光养晦’,故作低调。”谢玄:“我不是,你别诋毁我。
第009章 都躲开,我要开始装逼了
张慎几一阵头大。
谢玄不愧是燕剌王谢安的儿子,干啥啥不行,沾花惹草第一名。
白鹿书院男女比例有些失调,大约3:1左右。
窝边草都不够兔子吃的,谢玄却来虎口夺食。
书院的男学生岂能忍?
屏风另一侧,争吵气势滔天!
张慎几缓缓起身。
人是他带来的,解围也要由他去,再晚一点,问候祖宗十八代的话就该满天飞了。
“祭酒大人到!”
刚要拔腿,外面一声洪亮的嗓音响起,随后,一股梅子酒的清香,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身穿紫袍,腰间配剑,手中拿着个酒葫芦的且两鬓斑白的老者翩翩而来。
杨权,字琼顶,号青莲居士,白鹿书院祭酒。
年轻之时,杨权曾是有名的剑客,败尽天下用剑高手,后来不知为何,弃武从文。
白鹿书院成立之后,皇帝下圣旨委任杨权为书院祭酒。
几十年间,含辛茹苦,书院学子奔赴各地,为国建功,而他,早已是桃李满天下的名师。
令人可惜的是,一名用剑高手再不舞剑,也从不收徒,一身本事终将故去。
世人多有惋惜之态,如同shy哥不玩剑姬,把把掏出卢锡安,从剑仙变成卢仙。
“嗝~~~”
杨权打了个酒嗝,来之前已喝的烂醉如泥,惺忪迷离的双眼之中,写满了故事。
学子们肃然而立,全无不恭,纷纷退到两侧,对着杨权行礼,整齐道:
“拜见祭酒大人!”
杨权面带笑意,一掠而过,衣袂翻飞,雅气环绕。
与谢玄产生隔阂的学子只能暂且放下怨恨,化干戈为玉帛,不敢在杨权面前造次。
人群依次落座,宾客满朋,偌大的浩气阁内,竟座无虚席。
谢玄坐在张慎几的身后斜侧,他拉了拉张慎几的长衫,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是书院祭酒?怎么看起来像是个酒鬼?”
这他娘的谁摆的桌,知道祭酒大人爱喝酒,竟不知道摆上一碟花生米…
没眼力见!
张慎几瞪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带着叮嘱的语气说道:
“言辞要慎重,祭酒大人的名讳怎容得你轻浮?静静听着,别乱说话。”
“哦。”
谢玄低下头,拿起案牍上的点心吃,这是桂花饼…怎么有一股杏仁味?
杨权坐下之后,堂下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谢玄竖着耳朵听。
“祭酒大人一向无拘无束,今日出题也许是七律、也许是五言,于我等来说,难度提升不少。”
一大儒说完,马上对着张慎几低声道:
“老张,今晚我最期待的就是你的诗,你一张口,整个浩气阁都将为之侧目。”
张慎几将这话当成耳旁风。
谢玄同样一言不发,只是搞不懂当年张慎几为什么离开北域,来到京师。
若继续跟在燕剌王身边,在北域也是个二皇帝,绝不会被人这般排挤。
黄龙士为张慎几解围道:
“你们几个老家伙过分了啊,当着祭酒大人的面揭别人短,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话不对。”
另一位大儒笑了笑:
“在史学方面,我等也许不如老张,但是论写诗…老张就是个弟弟…”
粗坯!
都是读书人,何必这般犀利呢?
张慎几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
杨权咳嗽一声,整个浩气阁顿时寂静无声,无数道目光向着他望去。
祭酒大人的人生,是一个传奇,文武都到了极致。
若早早入仕,现在不是首辅也该是个尚书,可惜他看不上那群文臣玩弄权柄、媚上欺下。
所以,宁愿在书院当一个小小的祭酒!
教书育人,不比平步青云轻松,要将手底下的学子,都培养成对大高有用的人才。
杨权本意如此!
摒弃了剑术之后,他喜好上文学诗词,剑术虽然几十年未修,可配剑的习惯却一直都有。
杨权沉声道:
“今日诗酒会,我只给题目,至于是七律还是五言,你们自由发挥…”
他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把剑,想到自己昔日的风采,忽然会心一笑:
“不如,就以‘剑’为题,剑心、剑意、剑客、剑术…只要与剑有关,皆可!”
祭酒刚给完题目,就有几位大儒跃跃欲试,想要抛砖引玉。
“此次盛会,除了书院的人,还有不少外来人士,凡胜出者,除了能领一月书院锦旗之外,还可向老夫提一个要求,在老夫能力所及范围内,都可满足。”
这…
天华地宝,也不及祭酒大人青眼相看。
在场所有人的眼中都泛起绿光,祭酒大人若能提点几句,未来不管从军还是入仕,都大有裨益。
“有谁愿意先来?”
“祭酒大人,就由学生先来吧,学生仰慕祭酒大人已久,早就想表达敬意。”
一位学子起身,白色儒衫,腰环玉佩,而后嗓音清晰洪亮的诵唱出自己即兴的诗词。
杨权听后,点了点头,未作评论,但细细咀嚼这诗句,觉得津津有味。
黄龙士提点道:
“祭酒大人,此子修的是兵法,能写出这般华丽的词句,意味深长,可重点关注。”
杨权点头。
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赋诗。
这其中不乏教书的大儒,虽各有特色,但始终没有令杨权特别满意的。
当今陛下追求长生之道,所以不管是文还是武,在大高都是被压制的。
文道一途真正的大儒,其实并没有,整个大高也找不出一个类似于孔圣人那般的人物。
文章也多是八股文,诗坛如凋零老树,没几片璀璨绿叶。
在众人争相吟诗的过程中,谢玄将一张小纸塞进了张慎几的手中,上面是他刚写的诗。
张慎几偷瞄了几眼,悚然大惊,然后张大嘴巴,仿佛在问:这…是你写的…
谢玄一笑置之。
“还有没有人继续赋诗?”
杨权失望的表情难以掩饰。
基本上书院内善于诗词的儒生已经唱诵完了,却无一人能达到杨权的标准。
半晌,无人应答。
众人已经开始探讨头筹花落谁家。
却在这时,张慎几站了起来。
“老张,上茅厕不用跟祭酒大人打报告。”
有个大儒打趣道。
张慎几翻了个白眼,然后道:
“祭酒大人,张某新写了一首诗,愿意送给祭酒大人。”
卧槽,老张又写诗了!
众人轻浮的目光再次传来,冷嘲热讽如凄风冷雨。
“老张,差不多得了,方才这么多好诗,你现在才站起来,不是自取其辱吗?”
“我若是你,绝不在祭酒大人面前献丑!”
“你的作诗水平我等都知道,前面开玩笑是开玩笑,但这种场合,还是劝你别做了。”
“别啊,老张就应该压轴,来,大家都听听!”
“哈哈哈…”
整个浩气阁都大笑起来,气的张慎几想要口吐芬芳。
可没想到,自己还没生气,谢玄却忽然猛然而起。
他扭曲着面庞看着这些无端讥讽的人,道:
“谁再笑谁是我儿子!”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