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酱热门小说省总是由土星恭角写的都市小说，主角是王初桐，主要讲述了：一个普通农家子弟在大城市的奋斗史。他经历了许多常人所没有的经历，凭借自己的聪明和手段爬到了行业的巅峰。
第4章 春天里的试验品
2003年正月初八，开工后的第一天，一早小洁准备了早餐，还给我准备了零用钱放在双肩包内。吃了早餐和阿姨告别后，我先送小洁去了她们办事处，然后我去保养车辆。回到公司大概十点多钟，花猫见到我，问我去干嘛了，我说有点事，他说替我领了开年利是。我说今天人怎么都在公司？没下去市场吗？他说老虎还没过来，估计公司高层开会，也没具体的安排。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你看这些小子一个个围着前台和文员腻歪着，领导看到了也不好啊！花猫说平时他们都不沾家，现在他们交流下也挺好，有利工作嘛！咱俩虽然是主管，但他们也有别的区域的，不好多说啊！我觉得花猫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吭声。花猫让我和他一起到老虎办公室抽烟，我笑着说你小子，有什么灵感了？说着被他拉了进去。我随手一摸拿出了小洁给我准备的烟，结果一把被这小子抢了过去！“你行啊！老狼，你小子鸟枪换炮了啊！这烟不错哈，我没收了。”我不屑的说道：“把你的烟给我。”花猫连忙把他的神烟递给了我。接着他对我讲，你发现没有，年前安排的工作，现在临时改变了？我想想也是啊！本来各司其职的，今天怎么都集中起来了？即便老虎去开会，最起码也会交代下工作吧！因为我们这个部门是独立的，有自己的成建制的部门，别人也管不了，现在是群龙无首啊！五十多人，熙熙攘攘的在谈天说地，都是年轻人就差没有嗨起来了！眼看就中午了，老虎还没过来。他手机也不接，没办法联系到他。我和花猫他们商量这样下去可不好，把人员分散下去巡视终端，每人带点儿工具做下查漏补缺，毕竟十天没维护终端了，就这样才得以把他们安排下去。我则开车带着花猫他们去看看重要的端点情况，一路上大家聊着春节期间的情况，除了我和花猫，他们几个都是本省的。麦克他老家是海边的渔民，约翰是本省西部山区的，艾伦靠近东部著名的创南阳之地。我提议先去我那个区域看看，他们也没有异议，毕竟方向盘在我手里嘛！
我带他们转眼间就到了我的样板店，几个人车往门口一停，呼呼啦啦下来一群年轻人惹来了路人的侧目！进店后找到了我的目标店员，几个小子看人家是个靓女，围着人家就套上近乎了。我一看店长在，今天又没申请小礼品，平时这家店对我们可是照顾有加，不能失礼！突然想起车上还有老虎给我的几瓶红酒，我取了一瓶就进了店长办公室，正好她一个人在，我凑上去说：“靓女，过了个春节不见，人越发精神了啊！”
“难道只有精神？”店长头也没抬的笑道。
“漂亮是公认的，没必要再说了嘛！”我调侃道。
女为悦己者容嘛！夸赞又不花钱，还有很好的回报，为什么不说呢？趁说话的间隙把酒拿了出来，放在她面前，她一看酒，也不遮掩就开心的叫道：“哇塞，这个牌子啊！我喜欢。看来你们去年效益是真不错。这一瓶就要小一千呢！”我晕，老虎这么大气？我感觉我有点鲁莽了，会不会把店长砸晕？以后小礼品就看不上眼了？要知道当年的茅台才多钱？连忙和店长解释道：“靓女，这是我个人送你的！和公司关系不大！感谢年前你们的配合和鼎力相助啊！”店长恍然大悟道“你有心啦！王生，我们也没做什么。份内该做的！”店长谦虚的说着，
我说：“靓女，你谦虚了，你们店在你的带领下，对我们产品的支持力度我是知道的，从店内招贴，到店门口那两个巨大的灯箱，位置那么好都给我们了！店员在你的领导下，对我们产品和竟品区别处理，我们产品现在你们店是种类最优！这些工作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啊！找个时间我得好好感谢你们才是！”
店长被我说的一时语塞，顿了顿说道：“王生，我做店长8年来，你们这个团队，是我见到最团结优秀聪明的！宣传做得有板有眼，力度拿捏准确，产品适合市场，最主要的是，你们给我们的提成是两元，你们业务提成两元，可你们把自己的提成都算给了我们。我们哪有理由不为你们出点绵薄之力呢？”
这个提成是为了鼓励他们，我自己做主把业务提成算给A类点的，其他区域并不知道，诸如此类的办法大概就是我销冠的原因吧！
“说吧，今年有什么任务，我代表我们店全力配合你们！”店长自信的说道。
“暂时还没有，今年不是开年吗？来看看你们！顺便看看市场。”我回复到。
“谢谢你的酒啊！王生。”店长说道。
我告别了店长，看到那群小子，有的在检查招贴，有的在理货，有的在和店员融洽关系，只能说老虎真把我们几个初步训练出来了！他们一看到我知道事情已经办好。就出门进到了车里，迅速把这个店的报表整理了出来。熟练默契程度就像左手倒右手！太不可思议了。就这样拜访了十家店后，又去别的区域拜访了一下，就回到了公司。快要下班了，老虎还没回来，电话依旧联系不上。临近下班前，我把今天的整体报表做了汇总，交给花猫去分析吧。刚到老虎办公室坐下，S进来了，行政部的大美女。
我赶紧说：“靓女，新年好啊！”
S也不客气的说道：“桐哥，今天正常下班么？”
“怎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老虎不在，你就是头，大家等着呢！”
“我又不是猴子！”
S笑道：“你当然不是！你是山大王。”
“那好，老子就当回猴子，解散吧。”我调侃S道。
S我们这个项目行政部主管，穗大毕业，长相洋气，比我早毕业两年，年龄却比我小几个月，为人精明，现实。平时没少和她开玩笑，有时还要帮他忙，她逛街我得替她拿包，陪他吃饭。说话尺度大，但行为保守，典型的穗城妹子的作派。我们两个比较像损友，记得有一次，聊天时我对她说的诱惑有疑问，她下班找到我说要给我演示下，不是我拉住她，她非给我整明白不可！她带我去田河广场那么大的地方，让我在人多的地方学习偷偷摸她P股。这不是找别人当流氓打吗？她愿意我也不会愿意的！从此后我知道了她的生猛，佩服不已！
我一看表时间不早了，手机上的表，我没有戴表的习惯。小洁快要下班了，我得去接她下班了。走出老虎的办公室一看，刚才还一大群，现在都没影儿了。我笑笑向停车场走去。
“大王，带我一段呗！”
顺着声音一看S在车边站着，
“爱妃，不锻炼了？”
“有事给你讲。”
“今天我可不能去给你做三陪了，我有事。”我调侃道，但也确实有事，就她那八样，我还不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假期有了小洁。
“不让你三陪，两陪就好。”S开玩笑道。
“赶紧说什么事，我真的有事。”
“边走边说，开车。”她坚持道。
车开出了大门，向右拐弯，前面一站地就是她的住所，白领公寓。到了门口她下车还没跟我说什么事，我也懒的理她了，马上都要到小洁下班时间了，加快速度赶过去吧。十几分钟后，到了财富广场楼下，我在路边打着双闪等小洁。想着S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一会小洁过来了，拉开副驾驶就坐了上来。“嗯，车里拉美女了？”小洁笑着问道。
“是啊，业务车，下班还拉了顺路的同事。”我还想着S说的那个事。小洁好像看出了我在想着什么，
就说：“明天开咱们自己的车吧，方便点。”我知道小洁误解了。
“老虎才开一辆帕萨特，公司大领导才开一辆奥迪，我开和他一样的车！不合适，再说目前工作这车刚合适。”我解释道。随后我跟小洁边开车，边聊了今天的情况，也分析不出所以然。不过小洁他们办事处倒是步入正轨了，只负责南中国资料汇总分析，相对以前轻松不少。回到家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还相当丰富。只见小洁喊着：“罗姨，你回来了？”厨房传一声干净利索的回音“小洁，我回来了。”罗姨四十多岁，小洁老家人，从小住家照顾小洁，春节回去给奶奶拜年见过。年前家里有事回去一段时间。见到我，热情的招呼道：“王生，你好！”我也赶紧回应道：“罗姨，好！”便去洗手吃饭了。罗姨回来就好了，阿姨再也不会为吃饭担忧了。我们也有现成饭好吃了。我们都坐下了，我招呼罗姨吃饭，她怎么都不过来。小洁说“不用叫了，罗姨，从来都在厨房操作间吃的！她不会来的。”后来熟悉了才知道罗姨的习惯或者说职业道德，除了必要的说话，一般很少和我们讲话，就连阿姨也是一样，同在屋檐下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也从来不说闲话和传闲话。对小洁极好，照顾的无微不至。多年后的我才知道那是真智慧！等我们吃完饭后，罗姨就收拾了，还给我们端来了水果和给小洁的牛奶。我显然对此还不熟悉！应该是不习惯！小时候我没保姆，长大后就更没有了！罗姨住一楼，我和小洁，阿姨，住二楼，楼梯口是客房，挨着客房是小洁的房间，过去是书房，书房那边是小洁父母的房间。目前我和小洁住在客房，标准间，有独立干湿分区的卫浴，听小洁说以前也没人住过。小洁房间太粉了，我眼晕！吃过晚饭，阿姨上楼休息，我就和小洁出去散散步，这个小区应该是别墅区真不错，人少，安静，整洁，绿化率高。我和小洁边走边开玩笑，迎面走来一人，一看是那天那个领班，老远就打招呼：“王生，散步啊？”我回应道：“是啊，巡查呢？”说着我给他们发了一支烟就继续和小洁散步了。这些人能在这里工作，说明在他们范围内他有这个能力，对人尊重也是对己尊重！但不能对他们太热情，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心想着，小洁说道：“你想什么呢？”我把刚才的自己想的什么和她说了一下！果不其然，还是和她爸爸说法一样！我哭笑不得，逗她说道：“要不以后你叫我爸爸得了”，小洁拧我了一下笑道：“悟空，不可造次！”我也回道：“是的，观音姐姐。”她笑的花枝乱颤的。墙里传来了咳咳声，我们对视一笑，一溜烟的跑了过去。可能刚才声音过大影响了邻居。热恋中的男女啊！甜的发腻也觉着不够。不知不觉逛到了家门口，实际也有半个多小时了。小洁说她以前也就是围着她家走一走，很少像今天似的走这么远。我说以后天天和你散步好不好？小洁说那样就太好了！主要是感觉很好。回到家里，罗姨已经休息，阿姨早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我和小洁回到自己的房间折腾了一回就休息了。
第二天，罗姨早早准备好了早餐，肠粉，粥，油条和牛奶面包和蛋，我不喜欢牛奶和面包。吃了条肠粉和一碗瘦肉粥就带着小洁上班去了。临出门时，阿姨说：“桐桐，怎么不开咱们自己的车？”我笑笑没说话。小洁说：“不方便！”阿姨咕哝着有什么不方便的！路上小洁建议我开家里的车，我说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吧。到公司后，老虎依旧没回来，电话依旧打不通！我和花猫有点坐不住了，让花猫去安排了他们，我们决定坐等老虎。几十口人呢！搞什么飞机！大概半个小时后，花猫过来了，跟我说已经安排好了！我说：“安排个事情这么久？”花猫说：“分析了昨天的报表，我发现几个急需处理的问题，让他们分头去搞一下，还给他们拿了些货。”今天算是这样安排了，老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好联系公司。我突然想起了S，让花猫先抽着烟，等老虎电话。我到了行政部，看到S正在打字，本想回去等下再过来，结果，S象是头顶长眼了似的。说：“先坐下，马上就好。”我就坐在她对面，玩着她桌面上的公仔。坐了足足五分钟，我准备起身出去时候。S才抬起了头说道：“大王，坐不住了？”
我赶紧说道：“S妹妹，你神通广大，今天你偶像又没来，怎么回事？”
“叫姐姐，就告诉你！”S又发疯了。
“说完就叫，好不好？”我焦急的说。
S宛然一笑：“看把你急的！没什么事情，就是咱们部门可能要成为公司营销上的试点，老虎觉得可以迅速展开，占领市场。和公司正在协商呢！”
“这算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老虎没错，咱们这个产品本来就是趁热度上市的嘛，能经过自己努力，做个老二也不错啊？”
“没那么简单？不然老虎也不会据理力争了！”
“那能怎样？”
“具体不清楚，我也是听我在公司的朋友说的。”
“哦，原来这样！那你昨天怎么不说？”
“你没跟我来我怎么给你说？再说昨天知道的也不全面。叫姐姐”
“叫你个头，还有别的么？”
“没有了，大王你说要叫的哦！”
“等下，给你拿瓶好东西，不来得更好？”
“瓶？酒，是吧？我可不要白酒啊！”
“包你满意！”
我随即回到了老虎办公室，花猫正在抽烟上网呢！见我进来起身过来问：“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没有？”
“特么，先让老子抽根烟。”
花猫连忙拿出神烟给我给我点上，我抽了一口，把S给我讲的说给了花猫，花猫想了一下说：“管它那么多呢！我们照做就是了！只是一个市场投入那么大做那么透干吗？不给后来者一点机会吗？”百思不得其解。中午和花猫S前台gogo一起出去吃了工作餐，这地方我们经常来，她家的田鼠汤不错很甘，饭菜卫生味道也好，周围写字楼里的人都会来吃。举个例子，那时候人家从服务员到厨师都戴帽子和口罩。回公司午休，下午涛声依旧，仍然不见老虎的踪迹。快下班的时候，麦克，约翰，艾伦带着他们回来了。麦克叫住我说：“狼哥，老虎那边有消息么？”我说：“还没有应该快了！咱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花猫把大家召集到会议室开了今天的例会。发现了不少问题，有些事我们是拿不了主义的。明天老虎再不回来真的有点麻烦了！我正在老虎房间焦虑着，电话就来了，一看是老虎打过来的，连忙接起来，老虎问了这两天的情况，我如实作了汇报，老虎很满意。我说目前最要紧的是应收款很多，你不签字也没人敢去收，我借调了新货已经暂时补了上去。老虎说，这个我回去就安排，你和花猫明天留下，其余人按部就班。挂完电话，我去通知了花猫，他们正在总结日报，和解决问题。我也加入了进去，三下五除二就差不多了，我和花猫说了老虎的指示，花猫安排了就下去。随后就要下班了，阿钢打来了电话，说明天到穗城，还给我带了点东西。我说有时间我去接他，没时间，我们明晚见个面吃个饭。晚上和小洁散步的时候给她说了阿钢的事，小洁建议明天让阿钢来家里吃饭。我说以我对她的了解他不会来的。小洁说为什么啊？我说，因为脾气！小洁说听我的，但是明天要和我一起去！我笑着说：“求之不得，让他羡慕羡慕我们。‘小洁笑着说：”看你美的！’我调侃道：“肯定美啊！我找了这么好一个老婆。”小洁拧了拧我就算是回答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后，早会是花猫和我主持的，安排好当天工作和计划后，大家分头出街了。我去行政部门找S要点票据，等老虎回来签字就可以让他们收款了。一进门，S就说：“怎么？过来叫姐姐了？”我才猛地想起答应S的事情，小跑着下去给S取酒，出门和gogo差一点撞上。“狼哥，你碰到人家了！”gogo撒娇道。“来来，让哥哥给你到处揉揉？”我调戏道。gogo故意白我一眼说道：“可以啊！但是你要对人家负责哦！” 我又败了！想着票据的事情赶紧就下去了，酒用报纸包住拿了回来，一进门碰到了花猫，不等花猫叫，我就说下班后车上有瓶酒给你，就直径向行政部走去，S见我拿着东西过来，一把拿过去，扒开报纸一看，顺手放进了她的抽屉里。说：“大王，你够意思！说吧什么事？“我说：”怎么？没事都不能找你聊聊？“S轻蔑的看着我：”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我说：”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给我拿点票据来。“拿了票据，回去给花猫也分了一本。时间大概九点多，老虎提着公文包来到了办公室，老虎不抽烟，一到办公室就闻到烟味说：”你两个小子，又在我这里放毒了？“我和花猫笑了笑算是承认了。随后，老虎给我们讲了一下公司的意思，公司今年加大投资力度，火力全开，准备做透穗城市场后外溢。我首先提出了问题，我说穗城日报华南第一报，其余报纸涵盖三角洲地区，更不用说电台广播那可以覆盖到全省的！这么大力度的宣传，怎么就单做穗城区域？老虎给我们解释是我们主力做穗城，其余区域考虑到广告的影响力也要做，但那些区域可以交给经销商去做，我们可以指导。花猫说，咱们这个产品是靠着这两年的概念出来的，为什么不趁机打造成第二个行业品牌？老虎解释是这是公司的战略考虑！其余便不再多说。领导都不说了，我们自然也就熄火了！老虎接着说到：”狼，花猫，我知道你们开疆扩土的心情，我有机会会给你们发挥，但公司有公司的考量，即便如此，对你们的发展只有好处而无不益，我们完全可以把穗城细分为省级市场来操作，没有资金压力！砸下去就是了！“听完老虎的话我和花猫面面相相嘘，不知道这是什么骚操作！既然这样了，那就来吧！拉高销量才是王道！完全不按市场出牌了这是！众所周知，一个产品的营销过程会经过，导入期，成长期，高潮期，衰退期，而每个时期运用的营销策略各有不同但又相互联系并制约。尽量缩短导入期，成长期要做扎实，迎接高潮，衰退期就尽量延缓，直至消失。
老虎接着工作安排他负责和广告公司和专业媒体公司对接，我和花猫分管全市几个区域的日常工作，向他汇报日报日结。老虎还特意把我应聘时说的那九点给花猫做了分享！并说咱们一起研究下狼的那篇文章，随后我们讨论了具体工作后，我和花猫开始计划着分组，项目上，行政S，前台gogo，另外还有两个实习小助理。我和花猫加上麦克他们和后来的业务共45人，除去我花猫，麦克，约翰，艾伦，其余兄弟都是在实习期还是雇佣兵！但要打仗就必须统一思想！麦克带领15人做宣传维护，约翰带领15人做活动，艾伦带领其余10人做终端维护，原则上各自为战，如遇特殊情况大家可以呼叫支援。目前全市有效终端情况，由于渠道的完善基本覆盖完全，手头的工具完善，报表内容也比较丰富！例会制度也恰到好处。本来我和花猫要分头下市场调研和督查，花猫不会开车，非要和我一起不可，老虎也不表态，那我也不再多讲。老虎这次不但带来了资金，还把我和花猫的待遇也要回来了，城市经理待遇，基础工资2800元，交通，通讯，住宿补贴七七八八加在一起正好4000元。提成这次又不一样了，我们是统提，也就是随着全市的销量走。花猫随便算了一下说按年前没有整合渠道前的销量计算，我们每个月至少我们有8000多的提成。他兴奋不已，我倒觉得这个不是重点。当然，麦克他们三个工资也就提到了主管一级，提成是我和花猫五分之一左右吧，下面的兄弟转正后工资1200元（当时这个工资是正常的），暂时没有更多。但为了给大家一个希望，并没有完全把公司意思说明！不过我和花猫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老虎当天分头找麦克他们三个谈了话，麦克他们也是倍受鼓舞！
阿钢是下午到，我约他晚上老地方吃饭，下班后，我接上小洁直奔石排而去，我和小洁到了后远远看着阿钢在东张西望，我摇了摇手，阿钢才看到我们。一进门，阿钢就问我怎么回事？看着小洁抱着我的胳膊也就明白了，随即笑笑也没再追问什么！我向阿钢介绍了小洁，小洁也热情的招呼着阿钢，反而把阿钢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老规矩但今天开车不能喝酒。一顿很愉快的晚饭，虽然是粗茶淡饭。随后阿钢给我讲书生他们都走了，书生回去考研，另外几个有两个去了北京公司，一个回了老家省会跟着小舅子卖理发用品工具去了。阿钢接着说他也要搬到白云区公司宿舍去了，我说没事，有时间我去看你。哪天搬家我送你，阿钢说不用，公司有车来接。阿钢在一家保险公司后勤部门做会计，用车应该小问题。家里给我带了点土特产，他也拿下来了，等会让我带走。吃完饭我们就和阿钢就分开了，小洁今天有点不舒服，于是赶紧开车回去。一路上有点晕车的感觉。我慢慢的把车开了回去，我以为小洁是吃了不合胃口的东西不舒服，由于事先和罗姨交代了今天我们不在家里吃饭，所以也就没有留饭。我问小洁想吃点什么？她说什么也不要，就想睡觉，肚子不舒服。我摸了摸她手脚冰凉，我大概知道原因了，学着书上的方法给他泡了杯糖水，搞了个暖水袋，才缓解。
次日，我和花猫主持早会，老虎发言动员，三月份是我们产品的大旺季，10天后媒体广告预热，公司后勤辅助我们发货。我和花猫分别传达了老虎的指示，大家都很满意，卯足了干劲！接下来就看大家得了。早会后老虎，我和花猫有参加了他们三个小组的讨论，最后把我那篇“借鉴”来得文章，给大家发了下去，要求认真学习后开会讨论。我和花猫还计划着分批邀请A+店的店员员工及其家属做一次烧烤活动，进一步融洽感情，当我们把计划说给老虎时，老虎非常赞同！并督促我们尽快实施，越快越好！那我和花猫很快拟定了计划，在活动地址的问题上，我们请教了老虎，老虎建议先在市区找个地方进行，这样交通方便，便于集中。经过讨论最终我们选择了市区里的一个特色艺术区，那里是由原来的老厂房改造而来的，特别有氛围，也电话咨询了店长和店员都很满意，最主要费用也不贵！初步决定在周末进行这次活动。我担心小洁今天怎样，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听声音还好。我打算等下班就去接她回去，让她早点休息。下午我和花猫把计划细化了出来，拟定了名单，交给了老虎。对了，老虎今年申请了这项激励金，实报实销！这就厉害了！这些小子要是一个月打几次鸡血，那还不翻了天？当然赏罚要有度，赏无度，则废而无恩；罚无度，则戮而无威。安排好后，我担心小洁，我就先下班了，到了他公司楼下，我给他发了信息说不放心她，所以早点来了。她说时间还早让我上去，说今天办事处都外出了。我还没去过她公司呢！我停好车，就按地址上去楼上，32楼，我按指示牌找到了他们办事处，一个两百平方的办公区域，收拾的整整齐齐，我进去要刷卡，小洁帮我结了锁，进去后参观了下他们办事处，应该没几个人，三个隔间，外有个公共活动区，一些办公设备和一个生活区。小洁说她还有点资料整理完就下班，我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好了，我担心多余了！人啊，有些时候确实会过于担忧某件事，反而不好！一刻钟左右，小洁整理好了资料，笑着对我说：“反映过度啦？”我说：”不是是什么？“小洁说：“”这个事情，刚来难受点，过了就好了。”
”嗯，我知道啦，以后就有经验就好啦。“
“初桐，你过来看。”顺着小洁指的方向，我看到体育中心的篮球场，这个时间场地里有零星的几个人在投篮。我说：“怎么啦？”
小洁说：“我看怕你运动不够，想让你下班后活动一下。去办张篮球卡。”
我赶忙说道：“好是好，但我天生不爱运动！我平时多走路，多散步如何？”
小洁也没坚持，她就是这么佛系，一切听我的，哪怕有自己的注意，也以我为准！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识大体，懂分寸，大大方方，不过人家再说也算是大家庭嘛，岁月静好一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时间不早了，我们下楼回家，在路上我和她讲了周末的计划和花猫引以自豪的待遇，小洁说你们这么快就打开了局面，一直守着穗城做的这么透彻，原因我不懂得，但对咱们是有好处的，首先，事情反复百遍成真理，自古实践出真知！无疑对咱们自己是个锻炼，积累了经验。其次，既然做的这么细致，那就是说，除了战略的东西，战术可以随机应变，大胆发挥，推陈出新，对咱们相对的来说又是一个系统锻炼。最后，离家近，凡事有个照应。小洁这么一分析，我瞬间通透了很多！是啊！方向上我把握不了，但我可以锻炼战术啊！我夸赞道：“小洁，你真是我的好军师！”小洁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