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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阿姐采茶忙唐憾儿樊云起,女尊之阿姐采茶忙最新章节

女尊之阿姐采茶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是琴筝多少弦,主角是唐憾儿樊云起,主要讲述了:架空清末民初,北平某商家原本不起眼的小姐唐憾儿阴错阳差被过继到了岭南茶乡女尊寨中,成为家主继承人,从此开始了以茶为生的日子,从茶农转向茶商,搞事业和纳夫君两手抓。看唐憾儿带领大家种茶卖茶走向全国走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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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面善继父初相见

唐憾儿几人回到唐庄时已是夕阳欲坠,走了很多路,又泥泞难行,脚上虽换了布鞋还是不舒服,只觉疲惫不堪,小晃直盼着赶紧先回永酽楼去休息,阿乾却说这时间该去秋茗轩等着用晚餐了,不然一来一回反而折腾。

唐憾儿听着他两人争论,忽而问道:“西厢房在哪里?我想去见见荆先生。”

“可巧,我来了。”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唐憾儿忙转身去看,正是荆予,身边由杏核儿扶着,还跟了个小厮。

“先生!”唐憾儿满是惊喜,忙上前两步去搀扶。身后小晃和阿乾亦跟着行了礼。

“大小姐,你们这是从哪来?”荆予客客气气的,立住不动,亦不接她的搀扶。

唐憾儿有些诧异:“先生,怎么才一日不见您倒生分了?叫我名字就好。”

“入乡随俗嘛,再说你如今的身份的确是唐家的大小姐,不同往日了。”

“虚名而已……”唐憾儿才要继续说,方看到荆予先生笑的有些深意,忽而意识到这是大庭广众之处,刚才一时惊喜,竟大意了,忙又收敛起来,“先生这是去往哪里?”

身后跟的小厮上前一步插嘴:“回小姐,家主说请先生轩内一聚。”

正巧也就有别的小厮追过来,说是寻小姐去用晚餐的,便也一同去了。

唐憾儿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昨日唐照秋特意把荆予安排到别处去住,其实就是在提醒他们男女有别了,自己要注意分寸才是。不过说起来也好笑,方才在山上还感叹他们民风开放,这会儿又莫名其妙的避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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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照秋依然是面无表情,盘坐在正厅的靠背椅上闭目养神,正由旁边的小厮为她修指甲,另有一个自身后捶着肩头。

唐憾儿和荆予先后行了礼,唐照秋这才抬了眸子,坐正了,吩咐道:“开席吧,枫郎来陪我坐,阿星阿辰别走了,也一起吧。”

屏风后面有人正在忙着什么,听声应了一句,才转出来,冲着唐憾儿就笑:“这就是憾儿?来坐。”一边说着,放了手中的瓶瓶罐罐,上前来招呼唐憾儿,“我是你母亲的正夫,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莫要生分。”

唐照秋的正夫名唤景枫,年纪比唐照秋还要大几岁,已近不惑之年,身量不高,有些虚胖,笑起来能看到眼角的鱼尾纹,离玉树临风差些味道,却挺耐看,面相上是个喜兴之人。

唐憾儿从信里也早听说过的,便明白眼前这位景枫原是自己的姨夫,于是蹲身行礼:“憾儿见过父亲。”

这一称呼,喜得景枫眼角都弯了:“果真是个伶俐人。”又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来,翻开来是个精美的荷包,荷包里又掏出只玉镯子,亲自为她戴上。

唐憾儿瞧这镯子碧绿通透,知道不是凡品,便挺高兴的,自然她不是高兴镯子值多少钱,而是因此觉得景枫看重自己,而且同时可能也含了唐照秋默认接纳的意思。

唐憾儿欢欢喜喜的道谢:“多谢父亲,您可否将这荷包一同送给憾儿?我瞧这花绣甚是好看。”

景枫递给她,介绍给她听:“这是勐茶寨广绣,又叫做绒花绣,是在绣线里裹了细绒,绣出来的花样便是立在布面上的,乍看栩栩如真,你既喜欢改日我多送你几件。”

“可不敢劳烦您费心,有这一件就够我宝贝的了。”

景枫看着她只觉欢心,又冲她身后的荆予含笑行礼:“这位就是荆予先生?听闻大名,不胜仰慕。”

荆予客气回礼:“景正君有礼,荆某虚名,不值一提。”

唐照秋已经到了长桌主位上坐下,拦住他们的话头:“一边吃着,慢聊。”

于是众人落座。

刚才那俩叫做阿星阿辰的原来并不是普通小厮,而是唐照秋的小侍,此时一个陪着唐照秋靠左一个座位坐了,另一个干脆就站在了她身边伺候用餐,正把右侧的正夫位置留给了景枫。

下午的时候唐憾儿向阿乾问过了,这里的女子所纳夫君依次为正夫、侧夫、侍夫、小侍、通房,除了正夫只能有一个,其余每个位置上可不止一人,也不必每个位置上必须有人,但一旦有了,便要遵循等级尊卑,轻易不可调换。而且,位份之间可不是一级只差,不同之处是在方方面面的,最明面的便是月例的不同,说白了,只要妻主养得起,怎么都行,阿乾拉拉杂杂说了不少,只是她一时记不住,毕竟她又不是来相亲玩儿,没兴致弄懂这些,心思尚且在旁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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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照秋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憾儿千里迢迢过来,照理应该是摆宴洗尘的,只是我近日来身子不爽利,咱们先吃顿家常饭,彼此见过,有话慢慢说,日子还长着。”

有小厮来为众人倒满了酒,唐照秋带头饮了一杯。

其实唐憾儿是最怕这种应酬性质的饭局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周旋,自然,也不是全不用心,毕竟眼前这两位日后将是自己的父母亲人。

“母亲父亲,憾儿敬您二位一杯,今后必晨昏定省,膝前尽孝,只要你们不嫌弃,憾儿愿侍奉终身。”

唐照秋挑挑眉,景枫说话了:“憾儿这话严重了,咱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便是,没得那么多规矩。快坐,别老站起来,怪客套的,反倒累人。”

这顿饭的确吃的挺累,酒里似乎含了些茶涩味,也有些苦,唐憾儿表态之后就不大想说话,净听着荆予和景枫一来一往的闲聊,似又商量了要请荆予去寨子里做学堂先生的事。

唐憾儿有点羡慕,她也想继续上学,可听之前唐照秋的意思,大约是要自己去茶园里做事,做事虽然不是坏事,只是今天转了那一圈,她还没摸到门路,不知从哪下手。

“憾儿,”唐照秋开口了,果然说的就是这事,“听说下午你已去过茶山?”

“是,憾儿不识路,由阿乾带着胡乱走了走……咱们唐家的茶园真是广阔,可见母亲平日劳心劳力,十分疲累,还望您多保重身子。”

唐照秋微微牵起了嘴角,似笑又非笑:“我倒想着多歇歇呢,可他们一个个不顶事,倒比我会享福。”

站在身边的那位小侍阿辰嘁了一声,夹只糖栗子喂过去:“家主尽会埋汰人,赶明儿阿辰就去山上做工。”

坐着的阿星一脸得色:“快去快去,天天在我眼前头晃,看得人头晕。”

唐照秋似乎被取悦了,瞧着他们两个露了笑容:“得了,净斗嘴,哪个舍得去?日日在轩里躲着,比谁都白净。”

阿星扭了扭,也去喂唐照秋吃菜,一副撒娇的模样。

唐照秋果真就同这两人一言一语的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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