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推荐一本悬疑小说十二年蛇妻作者是丝线傀儡,主角是白阳,主要讲述了:我叫白阳,故事要从那一年全村人去拜山神庙开始。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被一位绝美的蛇仙姐姐给缠上了。从此之后我原本平凡的生活将会彻底的改变。这也是我的故事。
第7章 迁坟(二)
麻绳被棺椁的重量拉得笔直,急促的脚步声在暴风雨下艰难的前行。
“嘎吱。”
陈旧的木门被人粗暴的推开。
随着文叔的指示几人将沉重的棺椁放在大厅中,当棺材放好后众人的目光都集齐的看向右侧,只见棺椁腐烂的一角流出了恶心的液体,随着冷风的袭来鼻尖能嗅到一股恶臭。
由于下雨的原因棺材中流进了许多雨水,刚才走得太急而且视线被暴雨阻挡,所以众人现在才发觉。
众人中一个稍显年轻的大个子发话了,他说道:“文哥,你家老爷子走了有30多年了吧?怎么还能从棺椁里闻到腐烂的气味?”
问到这文叔也只能摇摇头,当然只有打开棺椁才知道是什么原因。
老一辈有规矩,开棺不能白天开,所以这事只能等到晚上才能揭晓了。
过了许久见雨势有些变小后大家也都散了,各回各家。
我与父亲回到家换上舒适的干衣服后,我便去灶房生起了火,父亲则是准备着今晚的晚饭。
吃完饭的我难得有了闲暇下来的时间,想起自己还有许多寒假作业没写,于是乎便在门口拿起笔开始复习了起来。
天空渐渐变黑,我也准备到床上开始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我想着这几天发生的许多事,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想着想着也不知在何时睡了过去。
清晨,我从睡梦中睁开了双眼,今天我感觉格外的放松,心情也好了很多。
可能是太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一觉了。
走出房间,院外并没有父亲的身影,奇了怪了,按平常来说这时的父亲应该是起了的。
但我也没有多想,也可能是有事早早出去了。
“阿文中邪。”
“阿?还有这事?”
“嘘!我听说今天早上有人叫阿文的时候久久没人回答,于是就推开他家的院门看到阿文在拿头撞墙,眼睛变得血红,嘴里还咬着石头不放,可邪门了。”
“七叔已经赶过去看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院外传来了两人的交谈声让我没来的及洗漱便跑了出去,我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不是对这些事很敏感,一听到这种事情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弄明白。
小跑来到文叔家门口之时,这里不出我所料的来了许多人。
我在人群中也看到了父亲熟悉的身影,我挤到人群堆里,看着里边的情况。
三个大汉把文叔给彻底的压制住,七爷爷在旁边拿着笔往文叔的脸上画,时不时还喝一口酒泼在文叔的脸上。
每下一次笔文叔便挣扎得越厉害,文叔癫狂的模样将四周围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头皮发麻。
七爷爷叫人端来一个装了半碗水的碗,只见七爷爷将画好的黄符点燃在碗里不停的搅拌,在四人合力中将文叔的嘴给撬开,将那半碗符水给文叔喂了下去。
癫狂中的文叔好像被人抓住命脉似得,安静的昏了过去。
三人将昏过去的文叔抬回了房间。
我悄悄的从人群中来到了父亲的旁边问道:“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阿文的母亲说昨天你文叔在修补和擦拭棺椁的时候不知哪来的一只金猫(这里的金猫指的是普通的黄猫)把棺椁给跨了过去之后你文叔就开始中邪了。”
父亲简短的给我解释道。
“金猫跨棺”这可是老一辈的说法,没想到是真的。
解决完文叔的事情后七爷爷开始张罗着迁坟的事情。
只见七爷爷对着众人说道:“现在主人家出了意外,昨天已经耽搁一天了,今天大家就辛苦一下帮老人家再次入土为安吧。”
由于七爷爷在村里的威望极高,大家也都信服的点了点头。
“起棺之后不到新坟,棺材不能落地,纸钱不能间断。”
七爷爷在吩咐抬棺的几人后,众人便一起跟了过去,有的是来帮忙的,当然过来凑热闹的也不少。
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新坟地,七爷爷看了一眼新坟后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棺材破洞的一角已经被补好了,虽然不太美观但至少不会再散发出恶臭。
“落!”
一声叫喊过后便开始让棺材落地。
七爷爷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就开始招呼着掩埋,立碑!
时间就在这枯燥无味的埋土中到了正午。
一切都尘埃落定后七爷爷又告诫大家道:“在这半个月里千万别到这新坟转悠,除了要祭拜的主人家外。”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想可能是某种忌讳。
回到村里得知文叔已经醒了,众人纷纷前去查看,当有人问向文叔昨晚自己的情况之时,文叔便闭口不言。
看出了文叔的难处后众人也没有再问。
当然文叔为了感谢大家帮忙就杀了一只猪请大家吃饭。
酒过三巡许多人谈着谈着便谈到我和黑大仙成亲之事。
隔壁的高伯率先开口对我调侃道:“阿阳,过两天就是你的大红喜事咯,黑大仙是仙家,到时候我们都去为你祝贺,说不定还能沾上些仙气呢。”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还有的借着酒劲对我说道:“说不定黑大仙化人后是个绝世美人呢。”
听到这些话的我在心中腹诽不已。
“事情没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当然可以这么的去憧憬。”
但话又说回来,那黑大仙确实没有伤害过我,反而还救了我一命。
看着还想继续谈论黑大仙之事的众人,七爷爷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便开口阻止道:“仙家之事不可乱言,小心引火烧身。”
听到七爷爷的话众人纷纷闭了嘴,大家也都明白凡人论仙可是忌讳。刚才只是凭着酒劲脑袋一热便说出口罢了,现在经过七爷爷的提醒后自然不再敢多说。
许久,大家也都吃得醉醺醺的走回了家,临走前我看了一眼在旁边喝汤的佝偻身影,好像换了新坟后文叔的母亲也消停了下来。
父亲并没有喝太多的酒,这让我松了口气,真怕他酒后又像几年前一样有暴力倾向。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后山的方向,心里想着:“还有三天嘛。”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与其在这担心,还不如过好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