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冰时雪亦时歌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是风归处与君识,主角是姬幽寒时冬歌,主要讲述了:鬼谷八荒雪满天,大雪纷飞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样子,不勉让人们会感到万物寂静。雪虐风饕的日子里,唯独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女孩,艰难的支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也许真的太累了,只能举步维艰的缓慢的挨家挨户敲着大门,只
第5 章 宴席上的不欢而散
张春华见花灵汐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再看到旁桌宾客异样的眼光,感觉面子上过不去刚准备质问几句。旁边的时文景见状,和颜悦色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夫人!饭菜都快凉了,文雅还等着跟你一起用膳呢。”说完这话后,时文景还不忘给时文雅使了一个眼色。娘亲!!张春华刚刚还恼怒的神情,听见自家宝贝闺女的声音,似乎立马又缓和了下来。
这时,江燕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二弟妹你也别气,人家夫君现在可是侯爷,就连国主都要忌惮三分的人。咱们即便是长辈,可也只是平民小老百姓,哪里得罪的起。”
时余年闻言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说:“你少说两句!这里还有其他客人在。”
江燕有些不耐烦瞪了他一眼:“哼!!!”
张春华闻言哪里听不出江燕的弦外之音,但似乎并没有打算理会她的样子。只是将关注点依旧放在自家宝贝女儿身上:“雅雅!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想吃什么跟娘亲说。不够再让下人送来,要是觉得菜凉了,回头让下人再送一份上来。”
时余年跟她们毕竟在一个桌子上,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就见时余年把目光转移到旁边的时冬歌身上,立马一反常态笑盈盈的说:“冬歌!你还想吃什么菜告诉大伯父,大伯父给你夹。”
时冬歌也许是肚子太饿了,来到时余年旁边坐下后。除了出于礼貌的简单应了几声,便忙着自顾自的吃起来了。对于大人之间的谈话起初并不在意,可唯独大伯母二伯母,议论到自家娘亲时候,语气明显加重。虽然时冬歌是小孩子,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她们是在欺负自家娘亲。
本来一开始,还吃得兴致勃勃的时冬歌,此时早已不高兴:“大伯父我吃好了,我想去如厕,便!便!!憋不住了。”
此刻桌上本来还在大快朵颐的某些人,都表情不自然的噎住了。本来吃在嘴里香喷喷的美食,似乎突然间没那么香了。
没等时余年开口,时冬歌便自己从凳子上下来。一溜烟的往花灵汐的方向跑去,而桌子上的众人。各怀鬼胎即使心里有些不悦,也没打算在这场合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更何况她还是时冬歌,时安侯唯一的独女。只是没人知道,江燕张春华二人对某人的不满似乎更深了。
此时,时冬歌已经追上了花灵汐的脚步,花灵汐看见她后有些诧异的问:“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很饿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时冬歌没有立刻回答花灵汐的问题,花灵汐很快从她脸上察觉了,一丝忿忿不平之色。心中似乎了然,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牵着她的小手,然后对着旁边的下人吩咐了几声:“你们在前厅多注意点,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自行拉着时冬歌的小手往后院走去,花灵汐一路拉着时冬歌的小手,走到后院凉亭。二人便坐了下来,刚看见此二人不久的王嬷嬷,此刻也跟了上来满是疑惑问:“夫人小小姐你们刚刚不是还在前厅吗?你们怎么也?”
花灵汐看见王嬷嬷过来,也没有多说什么:“王妈!你去厨房拿些膳食过来,多带点桂花糕过来。”
王嬷嬷闻言立马心领神会:“是!夫人”
王嬷嬷退下后,花灵汐看向时冬歌:“说说吧!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时冬歌嘟啷着小嘴:“娘亲!冬歌不喜欢她们,她们是坏人,她们欺负娘亲。”
花灵汐闻言心里一颤,莫名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而这种酸涩似乎还夹杂着幸福感。花灵汐上前一步,满脸温柔怜爱的看着面前的时冬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冬歌!你还小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不懂,你只要记住在这侯府,还没有人能欺负到娘亲头上就行了。”
话音刚落,就见王嬷嬷带着两个下人,手里端着美味佳肴走了过来:“把膳食放在桌子上面,你们就先行退下。今日府里人多,你们都下去忙吧。”
王嬷嬷以及两个下人闻言:“是”然后恭敬的退下了。
这时,花灵汐坐回了原位。了然于心的看着时冬歌:“娘亲知道你还没吃饱,快吃吧这里还有你喜欢的桂花糕。”
时冬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娘亲!跟我一起吃吗?
花灵汐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冬歌:“娘亲不饿你自己吃,娘亲看着你吃就行。”
时冬歌一边吃一边说:“今日是冬歌的生辰,冬歌现在很想听娘亲,用魂笛吹的魂曲。”
刚刚前厅由于宾客众多,花灵汐便替时冬歌暂时保管,稍早之前给她的魂笛。这会听见时冬歌提起,便不打算扫了她兴致。一脸宠溺:“你呀!!!吃东西都没堵住你的嘴。”
随后从容的,从怀里拿出魂笛吹了起来,笛声婉转动听。不远处还在因今日宴席,忙忙碌碌的下人。听见笛声之后,神情似乎没有刚刚的浮躁了。周围的飞禽走兽,似乎都受到笛声的影响,似乎都变得异常安静起来。此刻只听得见,嘴里还吃着东西而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娘亲吹得真好听”…
此刻前厅,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而喧嚣,众人并没有因为花灵汐她们的离开而受影响。有的只是对美味佳酿的,自我陶醉而孜孜不倦之情。
而此时,作为时安侯府的主人时闻天,依旧在跟同桌的客人谈论着什么。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坐怀不乱:“永安侯多虑啦,怎可随意听信谣言,所传的片面之词。闻天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想为东流国的老百姓,尽我所能做些分内之事。”
旁边的永安侯闻言,却道貌岸然的说:“本侯当然不会仅听一面之词,而误会时安侯你,毕竟时安侯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本侯虽资历略高但也自愧不如,时安侯太谦虚了。”
在座的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谁都听得出此二人的弦外之音。都本能察觉到微妙的火药味,只是谁也没有要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意思。
而此时的镇永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意扫视了周围众人一眼,目光刚好对上对面而坐的永安侯。永安侯给了他一个催促的眼神,镇永侯立刻心领神会。随即慈眉善目的说:“既然大家都是为了东流国的老百姓,时安侯可有兴趣助我们一臂之力?彼此之间还能有个照应?”
时闻天似乎早已了然于心,闻言神情依然没有多少变化:“镇永侯的好意闻天心领了,在你们两位面前,闻天自愧不如,闻天也做惯了闲散侯爷。”
同朝为官多年,时闻天对他们早已窥知一二,对他们私下流言蜚语也略有所闻。因此私下很少与其打交道,只是今日避无可避。索性开门见山亮明自己的态度。
话音刚落,只见永安侯手里的,酒杯瞬间碎成粉末。此刻宴席依旧喧嚣,可坐在时闻天一桌的众人,还是不由得一惊。永安侯突然站起身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那么时安侯好自为之,本侯还有事先行一步。”
镇永侯见永安侯起身就往外面走,便急匆匆的准备跟上去:“本侯今日刚好家里也有点事先走一步。”
今日跟随永安侯镇永侯,一同而来的众人,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没过多久便跟时闻天打了一声招呼,也自行离去了。管家看见一桌子人都走差不多,于是走了过去:“侯爷!”
时闻天手里拿着酒杯,慢条斯理的品着美酒。本有些游走的神情,被管家的声音拉了回来:“我没事!对了怎么没看见夫人她们。”
管家闻言:“夫人小姐刚刚见了,大老爷二老爷他们一家。然后就去了后院,说稍后就会过来。”
时闻天听完管家的话,刚到嘴里的酒水,停顿了片刻随后一饮而尽:“你叫几个下人把这里先收拾一下,我去跟大哥他们打声招呼。”
时闻天话音一落,便朝着靠窗户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