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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别两宽
思绪到这停止了,花芩猛地回过神,厌恶的看着萧承泽。
萧承泽似乎没想到花芩会这般说话,有些愕然。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花苒抢了过去。
“妹妹,你怎么能如此讲话,粗鲁无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花苒站到二人中间,指责道,接着她又抚了抚萧承泽的胸口,“王爷,别生气,您别跟她一般计较,她从小就这样的性子。”
花芩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花苒好演技啊!看着像是劝架,实际上句句在诋毁!
“好,独守空房三年,熬不住了吧?和离,不可能的,明日里,休书送到你房里。”萧承泽忍住心头的腾腾杀意,牙缝里挤出这番话后拂袖而去。
“王爷,王爷,不可啊,您别生气,妹妹也是一时气话……她就是这样的性子,王爷……”花苒见王爷走了,自己也不敢对峙花芩,她恐怕花芩再做出过激行为,于是连忙跟了出去,言语之间还是不忘了贬低花芩。
花芩的性子就是这样,情绪有了宣泄口就好多了。她轻蔑的勾起嘴角,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安排,我刚来就被男人抛弃了?还有,这原主是不是智障啊,这花苒这么绿茶她看不出来?不过也好,单身女青年,青春无极限。
花芩想到这里,开始哼着歌收拾行李,她翻箱倒柜,很快就有些累了,花芩在心里暗叹原主的身子骨太弱了,于是只好回到床上躺着休息。她沉沉的睡了过去,在梦里她又接收到了原主的记忆。
午时,花芩醒了,匆匆出了门。
花芩来到了一家药铺,找到了掌柜的,要了迦南香,让明日辰时一刻送到府门口,并且留下了一封信件,又悄悄回了府。
迦南香,回南边的家乡。
……
第二天一早,花芩把行李放到了桌上,自己静坐在桌前等着休书。
休书就休书吧,反正我也不喜欢这男人,原主对不起啦!我不能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过一辈子。
辰时,萧承泽下朝回来了,果然,手里拿着一张纸。
花苒在丫鬟的搀扶下,哭哭啼啼的跟在萧承泽身后缓慢的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劝说着“不要啊王爷,万万不可,休了妹妹,她到外面要遭人耻笑的。”
萧承泽回头瞪了她一眼,花苒立刻闭上了嘴。
“画押。”萧承泽状似无意的将纸扔在了桌上,此刻无风,纸张依然在空气中晃悠了两下飘落到花芩面前的桌上。
听到萧承泽的两个字,身后的花苒嘴里的嘟囔突然停了,不是休书嘛?休书是不需要妻子画押的。萧承泽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吗?是对花芩有情?
花芩也有此疑惑,低头看了看桌上的纸,确实不是休书,而是和离书,这男人,还不算是坏到骨子里,要知道这年头女人被休了,名声真是一败涂地了。
花芩心头有了跟花苒一样的疑惑,狐疑的抬头看着萧承泽。
萧承泽猜到了她的想法,面色冰冷的说:“别自作多情了,不过是答应过你母亲要好生照顾你,你既想着要走,那也顺你的意。”
花芩没再磨叽,爽快的签字,咬破自己的手指,按了手印。
她清澈的眼眸里透着真诚,直视萧承泽道:“多谢王爷保全我的名声,从前是我受人蛊惑,给你下药,实在抱歉,这三年,我受人耻笑遭人白眼,也算遭了报应。从此以后,你我二人,解冤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大概是原主的情绪在波动,花芩说着此话的时候,眼里泛着泪光,声音有些颤抖,但脸上全是决绝。
萧承泽有些意外,这女人从前目不识丁,鲁莽冲动,今天怎么会这么冷静的说出这番话。
花苒也有些情绪波动,自己从前的那些招数花芩好像都看清了。想到这,花苒有些惧怕,她怕花芩回头报复自己,更害怕萧承泽知道自己得所作所为。
“妹妹,你这是干嘛,这些年王府供你吃穿,就算王爷对你没有情,也是有恩的,如今你就这么背上包袱走了……”说着,眼神瞥到了包袱上。
花芩瞥了她一眼,轻笑一声,将桌上的包袱打开,花苒凑前观看,她巴不得花芩出了王府就流落街头最后饿死,要细细的检查一下,但她没注意到此刻萧承泽的眉头紧皱。
苒儿何时变得如此刻薄?
包袱里没有什么,有一个玉簪,是母亲给的,当初姐妹二人一人一支,后来花苒到了王府之后,嫌弃这簪子又土气又掉价,就随手扔掉了。
还有一枚玉佩,这玉佩是花芩自小就带在身上的,即使是不识玉器的人也能看出来这枚玉佩绝对是上乘之物,小时候因为这枚漂亮的玉佩,花苒没少骗花芩,但花芩什么都愿意给她,唯独这枚玉佩是母亲反复叮嘱一定不能丢的。剩下的就是两件单薄老旧的衣服了,都是当初来王府做丫鬟时,母亲给做的。
花芩看见花苒眼中的妒色,皱起了眉头,自己将包袱重新系起来。
“姐姐,这玉佩是我出生时母亲留给我的。”花芩话是对着花苒说,目光却在萧承泽身上。
她要告诉萧承泽,自己没有贪图王府里任何一点东西。
“这一百两,你拿着,出了府,不至于饿死。”萧承泽又递过一张银票。
“多谢王爷,不必了,从前的事情,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来,我也遭了报应。当初我清清白白的来,如今……”本来花芩想说如今清清白白的走,但自己的第一次已经交给了萧承泽,在这个时代,也不算清白之身,所以改口说道,“如今也不想带走什么。”
花芩没有接银票,而是拎起包袱,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爷,她这般不识好歹又无礼……”花苒的声音再次从背后响起。
不过,顿时就停住了,因为萧承泽此刻正眉头紧锁的看着她。
这三年,花苒一直跟在她左右,温婉可人,可自从进府以来,他发现花苒对花芩似乎有巨大的敌意,言语之间总是夹带私货,话里话外都是在贬低花芩,就连花芩要走了,还想把花芩掏的身无分文,难不成真想让自己的妹妹流落街头?
想到这里,萧承泽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没有理会花苒,转身回书房,他还没有和花苒同房,即使花苒日日黏在身边,他依然觉得应当保全花苒的名声,成亲之后再行房事。
萧承泽回到书房,脑子里复盘着这几天的经过,前几日,花芩还一副怕极了自己的讨好模样,这两天变得无所畏惧,她的铿锵和倔强,潇洒和解释,都与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大概是太久没见了,人也会变的吧。不过,花芩说的下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礼,去花芩的房中查查有什么异样。”
“是,主子。”
……
花芩完全没有想萧承泽和花苒是怎么想的,她提着包袱,毅然决然的上了门口的马车。
路过院子的时候,不少下人围在旁边议论,却没有人上前告别。
花芩轻笑,这样的结局究竟算是谁的过错呢?
马车在北萧的街道上绝尘而去……
“公主,现在就动身吗?”
马车在林间的路上一路狂奔,花芩却没有因为颠簸而迷糊,这些天,她因为身子虚,睡了太多的觉了。刚刚给自己喝了点咖啡,现在精神抖擞。
她就要去看到原主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