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医修是一本玄幻小说,作者是炸毛的猫,主角是言天承,主要讲述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山药枸杞红枣排骨乌鸡汤……卧槽,加错了!不正经的医修,穿越到正经的修真界,会出现何种啼笑皆非的尴尬局面。
第4章 大梦初醒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郎中此刻将心中尘封已久的往事,全都诉说出来。
内心深处积怨,已然全部道出,阴霾散尽,归于晴朗。
这一刻,他感觉自身修为松动,蓦然是突破的前兆。
再回首,恍然如梦初醒。
当初的年少轻狂,争强好胜的年月,终究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如大梦初醒,回想起从前的种种,觉得稚气未脱。
解开内心深处的枷锁,感受到突破契机的李郎中。
不在丝毫犹豫,于床上盘膝而坐,双手银光闪动,在胸前虚空处不断变化手法。
接着,手中赫然出现十八根细长的银针,银光正是由银针之上散发出来的。
刚开始言天承目光还能勉强跟得上,随着李郎中手法变化越发缭乱,最后只剩无数银光在眼前跳动。
言天承在脑海中不断搜寻、翻找曾经的记忆,势要把所有关于李郎中的记忆重新读取一遍。
直到半刻钟左右,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无所获。
不过从记忆中他发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是关于言天承本人。
从言天承记事开始,大概六七岁的时候,一个酷似张寡妇的女人,曾带他去过一趟后山深处的山峦腹部。
奇怪的是,两人临近一处石壁时,直接穿过石壁,之后记忆就十分紊乱,再也想不起来了。
言天承摸着下巴,把张寡妇和那女人的相貌特征对比一下。
发现两人除了气息迥异外,其他身高、体型都十分吻合,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难道那女人…就是张寡妇?
也不对啊,在记忆里,言天承本人对女人非常忌惮和恐惧。
而张寡妇是出了名的大…白…,充其量泼辣一些,和普通人一样,吃饭、睡觉、拉……
正当他胡乱猜测时,李郎中又有新动作。
只见他十指指缝中夹着十八根银针,分别刺入自己眉心、头顶、下颚、双耳,两边太阳穴、双臂、双腿,腹部、最后是双掌。
夭寿了!师父难道还有自虐倾向?
言天承从床上蹦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今晚,李郎中给他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明明相伴十六年之久的师父,这一刻让他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等等,换了一个人!
难道李瘸子被夺舍,或者是穿友来新人了?
要不,等他醒过来,对个暗号先,“奇变偶不变。”
“小鸡炖蘑菇。”
“我们一起学猫叫。”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木屋开始剧烈晃动,无数滚滚尘灰被抖落下来。
顷刻,言天承全身上下一片灰黯,无数尘灰顺着呼吸进入鼻腔,呛的他咳嗽个不停。
言天承忍受不了,急忙逃离出去。不曾想,刚跑到门前准备开门时。
场景陡然一转,正前方出现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地,他原地转了几圈,发现四周全是草地,而自己正处于一望无际的草地之中。
“这是?”
“幻境?”
“卧槽,难道我这是又穿越到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言天承一阵愕然,十分好奇地蹲下身去,拔出一把青草,放在眼前左右端详。
两个呼吸后,发现都是非常普通的杂草,他心中疑惑更深,不死心地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
“嗯,青草香,还有股淡淡的泥土气息,非常正!”
言天承喃喃自语,身体又使劲蹦跶几下,发现地面除了有点潮湿外,泥土的坚硬强度还是十分结实。
他又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见仍没有任何人类和动物。
无人区?
言天承有些慌了!
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一刻钟后。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胸脯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双目呆滞盯着没有丝毫云彩的蓝天,绝望慢慢涌向心头!
忽然,场面一转。
一身布衣的李郎中出现在他眼前。
“师父?”
言天承望着突然出现的李郎中,先是一阵诧异,又不确定地左右张望,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回到李郎中的卧榻之所。
此刻他正肆无忌惮地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全身蒙上一层厚厚的积灰。
言天承整个人都不好了,厚厚的积灰随着他猛的起身,震得屋内到处都是尘埃飞絮。
他连忙捂住口鼻,正准备打开房门,发现一只大手抓住他的手臂。
同时,李郎中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且慢,跟为师来。”
言天承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去,满脸疑虑,望向李郎中。
见言天承不为所动,李郎中便硬拉着他的手臂。
再次来到床边,在言天承的疑惑中,从床底掏出一个暗金色铁箱。
铁箱有成人一掌宽,两掌长,看上去干净、古老,箱顶之上,刻画着一株奇异的花卉。
有半人之高,花开九叶,每张叶子都是圆形状。
九叶呈众星捧月之势,把花骨朵围在最中央。
“紫韵花!”
言天承失声大喊,目光一眨不眨盯着铁箱。
“嗯?兔崽子你是不是偷看我手札?”
李郎中把铁箱放在木床上,怒视言天承,正欲寻找趁手东西时。
言天承接下来的一句话,险些让他想杀人灭口。
“没有师父,我根本不知道你当初偷看合欢宗女人洗澡!咳咳,不是,也不清楚,你为追求诗诗,闯入她的闺房倾诉爱意,被她父亲打个半死……”
艹,真特么嘴大!
言天承一巴掌狠狠呼在嘴巴上,暗骂嘴贱,这下李郎中估计会被气得七窍生烟,把他扼杀于此!
果然,李郎中目露凶光,浑身颤粟,一副不把言天承弄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师…师父,别冲动,我可是你最可爱,最孝道的唯一乖徒儿,今后你百年归西,还得弟子给你披麻戴孝,焚香礼拜……啊!师父,疼,你竟然用银针扎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
言天承一番话出口,李郎中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从衣襟里掏出四五根细小的银针。
咻!……
扔向言天承,银针划过虚空,分别刺进他的双手双脚,以及眉心。
银针速度快如闪电,言天承连反应都没有,便被正中靶心。
正当他扯着嗓子嚎叫时,李郎中身如鬼魅似的靠近,一记肘击打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