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过分诱人,徐晏清几乎要陷进去。
他心口发紧,一把扣住她的腿,手劲极大。
压下去,吻她。
这种强制感,让陈念彻底丧失了理智。
撞门声仿佛成了催化剂。
所以都全线失控。
崩到陈念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想沉溺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停息。
陈念躺在床上,心坎深处那痒腻感,让她止不住的颤栗。
她努力的让自己拉回理智。
徐晏清倒是抽离的很快,出去倒了杯水进来。
他穿着白衬衫,扣子没扣,就那么敞着,裤子随意的卡在腰上,也没好好穿。
整个人有一种餍足后的颓废。
床头柜的手机持续不断的震动。
陆予阔再这么砸下去,整栋楼的人都要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她支起身子,打起精神,接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徐晏清就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身上,手臂锁住她的腰,故意闹她。
陈念挣扎了两下,呼气都乱了,忍不住喊了声,“你够了,我没力气。”
这完全是往陆予阔爆点上踩。
可他却突然出奇的冷静,说:“陈念,你给我开门,你他妈把门给我开开!”
陈念:“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你再砸门,我就报警!”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而后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扇在徐晏清的脖子上,他倒是没躲,只是撇过头笑。
陈念气的头都晕了,“你是不是有病?你心眼就那么小?傅教授说了,你跟他年纪差不多,你那么优秀,机会多的是。但陆予阔被你的光环压着,就不会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才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做。”
不等陈念继续说,徐晏清再次把她拽下来,摁在怀里吻她,吻到她不反抗,才松开,最后在她鼻尖上亲了下,问:“还说不说?”
陈念抿住唇,唇齿间满是清新的薄荷味。
她神经绷着,心里却被他吻的发痒。
她觉得自己也要疯。
徐晏清手勾着她的腿,问:“要不要继续?”
陈念在心里骂他。
外面的人这会倒是消停了,没一会功夫,楼下突然传来汽车警报的声音。
陈念一惊,快速从徐晏深怀里挣脱出去,跑进房间,拉开窗户往外看了看。
果然是陆予阔在砸车,砸的还是徐晏清那辆宾利。
陈念这会脑子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下情况。
她急的开始咬手指。
徐晏清走进来,他倒是挺悠闲,不慌不忙的,站在她的书桌前,东翻翻西翻翻,拿了个本子,陈念一惊,连忙夺过来,“你别乱动我东西。”
“是什么?”
“你管得着么。”
徐晏清无谓的笑笑,并不深究。
陈念又探头往外看了看,想喊人,结果被徐晏清拦腰抱走,扔在了床上。
“精神那么好,那就再来一次。”
他附身下来。
陈念立刻用手顶住他,疯了吧!
徐晏清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移到腰上,说:“属于我的东西,就是我不要了,我也不会让人碰。”
他整理掉她唇边的发丝,淡淡的放下狠话,”这个机会,他不配有。”
……
陆予阔闹出的动静太大,有住户报了警,警察到了以后,就把人给带走了,还联系了交警,过来处理车子。
有警察上来敲陈念家的门,但没人开,主要是陈念脱不开身去开。
……
陆予阔被警察带走之后,非常的配合。
一到警局,就主动承认了错误,也没把陈念的事情说出来,只说是私人恩怨,一时冲昏了头,做出了过激的举动。
并主动提出等车主来,他亲自道歉,并给予赔偿。
警察见他态度还行,也就没怎么为难他,先拘他二十四小时,并按照他的诉求,去找了宾利车的车主。
陆予阔坐在拘留室耐心的等着,他心里狂躁到极点,反倒能保持镇定。
那一声含着嘲讽的轻笑,到这一刻依然在他耳畔,刺激着他的神经。
一直等到晚上。
才有警察过来领他出去。
他有些急切,问:“车主来了?”
“是。”
“是本人么?”
“应该是。”
陆予阔紧咬着牙关,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到了办公室。
小警察敲敲门,“范叔,人带过来了。”
范德点了下头,他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看到陆予阔,便起身对沙发上的男人,说:“呐,就是他。你两之间有什么是非恩怨,今天在这里说清楚。”
范德拿着保温杯,走到陆予阔身边,见他满眼怒火,蠢蠢欲动,微的皱了下眉,劝道:“年轻人脾气难免暴躁,我很理解。但咱们这是法治社会,以和为贵,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你自己身陷囹圄。”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冷厉的目光望过来。
然,陆予阔已经按捺不住,毫不犹豫的一拳头挥了过去,“你他妈敢睡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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