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小怪兽的小说都很好看,这本现代言情小说,病态偏宠非常火爆,主角是白云璟晏云灼,主要讲述了:白云璟一直把晏云灼的爱视作豺狼虎豹和累赘,所以她明知离开晏家会让他动怒,却还是在两人订婚前一夜逃了个无影无踪。然而社会太险恶,出逃两年,险些失身失命,还惨遭一顿毒打。小云璟可怜兮兮地擦了擦泪,在被冤入
第3章 疼就记住教训
脸上一麻,白云璟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接着瞬间落了泪。
虽然不疼,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人会对她动手。
默默地低下头,咬住了唇瓣,她像个做错事在等待惩罚的孩子。
晏云灼目光沉沉地看着人,眼中神色幽暗,见她哭了才伸出手去帮她抹掉泪水。
声音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让人无法猜透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疼吗?”
白云璟眼里含着泪珠,弱弱出声:“疼。”
脸上不疼,心里却是疼的,她此刻难过至极。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挨打的那半边脸上,轻柔的抚了抚,声音温和许多,谆谆教诲:
“疼就记住这次教训,小璟,以后别再像今天这样,把自己送出去让别人作践你。”
与其别人打她,不如他自己打她,让她好好地体会什么叫疼,什么叫痛。
省得她以后再拎不清,轻易对坏人给予信任。
白云璟一怔,竟然是这样?
随即委屈漫上心头,泪水掉的更大颗了。
她哽咽:“知道了哥哥,我一定会记住这次教训,再也不做错事,让哥哥为我费心。”
晏云灼这才算满意,搂着她转身上车。
一旁刚因为目睹了白云璟挨打而暴怒想要上前的贺峥生生顿住脚步,晏云灼的话如同是在他心里插了一刀,让他再难往前迈出一步。
……
行驶的迈巴赫,一道暗色的遮蔽帘隔开了车前车后。
宽敞的后车座,晏云灼抱着白云璟,盯着她那张一如往昔春水梨花般楚楚动人的面孔。
女孩生了一副白幼瘦的模样,一双眼睛尤其动人,仿佛藏进了江南的烟雨。
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很容易就能激起别人的怜爱。
但她却并不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小时候的样子面黄肌瘦,除了一双清亮的杏眼勉强能看,完全像一只没人管的野猴子。
是他亲手把她从贫困、饥苦、缺衣短食、终日挨打的时候救起,把她养大,变成如今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可她却在长大后自以为丰满了羽翼,便将他轻易背弃。
晏云灼轻抚着白云璟眼周的轮廓,她刚哭过,那里还带着泪水沾染过的湿气。
“小璟,我对你不好吗?”
这人让他又爱又恨,恨不能生吞活剥,却又让他思念入骨,彻夜难眠。
种种情绪在他的眸色里交织翻滚,炽热又幽暗。
晏云灼母亲是外国人,他有少许基因随了她,除了白皙过人的皮肤,还有一双乍看黑如沉墨,细看却又有些暗紫的瞳孔。
他的眼睛跟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明明是上天宠爱的好相貌,却偏偏气质冷绝,如同在冰中盛开着的火焰,绝艳又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白云璟乍然与他重逢,又挨了他一巴掌,并不敢与他对视。
她低着头,声音极轻:“哥哥,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是么?”晏云灼玩味着她的话,眼里浮现几许嘲讽,抚摸在她脸颊轮廓的手骤然掐在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不得不与他对视。
“既然我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两年前,你为什么又要跑呢?”
在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眸子的注视下,白云璟的睫毛颤了颤,脑海中各种想法过了一遍,最终还是决定撒个谎。
她迟疑着说:“因为那时候我还没见识过这世界。”
“从有记忆起,我和我的家人就是你的佣人,从小到大,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从一开始跟着他们叫你少爷,到后来失去家人叫你哥哥。”
“你一直把我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很美好的,所以才总想着去见见其他没见过的东西。”
“所以,这就是你在我最想娶你的时候逃婚的理由?”
晏云灼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让白云璟清楚地感知到了疼痛,他暗紫色的眼底一片凉薄。
想看看世界,所以就不要他了,她这样说,仿佛是把他排除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不被人欺负到走投无路,就从未想过再回去找他。
呵,这就是他这么些年捧在手心,奉为挚爱的女人。
白云璟被他质问的心慌意乱,她就知道当初逃婚那关一定过不去。
无助的咬住唇瓣,慢慢地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她什么都能解释,就算解释不了也可以瞎编,只有那一件事,她说不出口也编不出来。
当初的她只是……被他吓怕了。
晏云灼对她很好,好到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能当着几十个保镖的面单膝跪地给她穿鞋,也能在她生理期面不改色的给她买姨妈巾。
但……和体贴的照顾对等的,是他让她细思极恐的偏执掌控欲。
他控制了她所有的社交方式,把她圈禁在那如同囚笼一样的半山别墅里。
越长大,她越意识到自己跟他的相处方式是那样的可怕。
所以才萌生出了一个念头,想要逃离。
逃离晏家,逃离那该死的一切。
如果不是贺娇打定了主意要让她死,她是不会再回到晏云灼身边的。
他只是避开死亡这一项目的最优解,而不是她心中所向的最终答案。
“不错,离开我两年后胆子大多了,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走神。”
下巴骤然一痛,男人加了力,嗓音低沉响彻在她耳畔。
温热的气息从耳上拂过,白云璟像过电一样,一路从耳根麻到尾椎。
“想什么呢?”晏云灼的手,落在她腰上,渐渐下滑。
男人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到最低,嗓音温柔的宛如魔鬼在低语:
“小璟,当年我怜惜你年纪小,并没有真正动过你。现在你离开了两年又回来,还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吗?”
白云璟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心吊到嗓子眼的同时,脸腾的烧红。
她想到法庭上那一轮指控贺娇教唆犯罪的证据,头一次无比庆幸自己平时乐善好施。
在那些人拿着摄像机把她带进酒店的关键时刻,一个曾经收过她小费的服务生看出了不对劲,在她拼命反抗时带着保安破开了房间门,保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