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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凤武大场
第二日清晨,破损的亭子内多出了三个人,正是老头、程青山与庆茜。
至于那两个孩子,季幕丞枕着李橙的腿沉沉的睡去了,而李橙呢,则把脸埋在季幕丞的背上,姿势好不怪诞。
看到这一幕,三个大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也都没怎么笑出声,生怕吵到这俩孩子。
“这小孩,真是你们的……”程青山问道。
老头也不太自信,嘟嘟囔囔的道:“应……该,是吧,你也知道,我们很久没见过了,这孩子他娘我上次见她也是二十年前。要不是这孩子脖子上的坠子,我也认不出来。不过细看这孩子,跟他娘长得真像。”
“你跟师娘传过信了吗?”程青山悄悄问道。
“就是怕她接受不了我才没去传信。”老头苦笑,“你师娘心肠软,眼窝浅,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山上养的八旗鹤嘛?”
想到那个八旗鹤,程青山和庆茜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庆茜虽然不是门派的人,但也是住在门派边上的农户人家,只是时不时的去门派里找程青山玩,顺便给程青山送些吃的,几乎每个天都会去。
但就因为那只八旗鹤,她一个月都没敢往山门里走。
“算了算了。”庆茜不想想那些,“抱着俩孩子去房间睡吧,入秋气冷,别着凉了。”
说着,轻缓缓的把李橙抱起,再向程青山对着季幕丞使了个眼神。
两个小孩收拾好了,老头和程青山便又回到了正厅,而庆茜识趣的没有跟去,而是留在两个孩子的房间里照顾他们。
“怎么样老头,考虑的如何了?”程青山神情期待的看着老头。
老头则有些犹豫和为难,“这不好吧,山上还有很多事需要为师,全扔给你师娘回去要被唠叨死了。”
程青山无语,“跟你有啥关系,你在不在山上也都是师娘在教,你充其量也就算个打手,师弟师妹们要实战了找你来练手。再说,你晚回去也就被唠叨半个月,换山下半个月的酒,被师娘骂也值了。”
这么说,老头有些心动了,但还是装模作样,假做为难道:“可是你师娘是有任务给我的,让我带个好苗子回去,就在山下玩……”
程青山白了他一眼,“你少装啊,师娘让你带好苗子上山你哪次带过?”
“那……没办法了。”老头摊了摊手,“你师娘君命如山啊,这次我要带不回去,不让我上床咋整。”
看着老头这滚刀肉的样子,一向还算儒雅的程青山掩面无语,心中暗骂: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倒霉玩意做师傅。
“一个,如果人家同意,一个给你带走。”程青山咬了咬牙,道。
然而,老头却向程青山笑嘿嘿的比了两个手指,“你师父我如此大拿给你们坐镇,怎么也得二……十个起步吧。”
程青山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拍案而起,怒道:“死老头,我让你做评委还是让你做人贩子的?二十个,整场比试才八十人,你要不全带去山里好了?”
“欸,此言差矣。”老头摆了摆手,“好苗子这种东西,宁缺毋滥。而且为师这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咱们山门。你看看,咱们山里多久没收新徒弟了?再不收些赚些学费,咱们门派可就开不下去了。”
听到老头的话,程青山更来气,“我跟茜儿两个人每年给山上的银两就够山上众师弟师妹用个一两年了,还有其他出山的师兄师姐们每年也会给山上送钱,你还要钱?你开的到底是个道观还是土匪的山头啊?”
“差矣差矣,咱们都是以徒弟为本的正经门派,百般钱财都用在徒弟身上,所谓出家人,自然是视金钱如……”
“哎行了,别扯淡了,两个,不能再多了。大承羸弱,好苗子要是都给你带走了这国家也完了。”
“十五个。”
“三个,外加山上半年的钱财供给。”
“十个。”
“五个五个,不能再多了!我再补山上一年的钱财补给。”
“成交!”老头贱兮兮的笑了起来,显然,目的是达成了。
程青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给老头摆了一道。
但看老头的样子,程青山也骂不出口,而且也是自己中的套,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等回山里,我一定要向师娘告你的状,告你欺压自家徒弟。”
“随你随你,不过我先说好啊,这半个月酒不能断肉不能停,否则老夫可不念师徒情谊,转头就走!”
“行,只要你不喝死,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虽然与老头一直在拌嘴,但老头应下留下帮忙,程青山悬着的心也松了一大半了。
过段时间,是大承国四年一度的凤武大场,是召集国内的的修士进行大比,目的就是为了更加方便快捷的寻找隐藏在国家内的天赋异禀的修士为以己用。
凤武大场分成五个年龄级,从五岁开始每五岁为一级,为的就是区分因为年纪导致的修为悬殊。
而大场的划分也很人性,先是以城市为单位进行的雀字场,各个年龄段的第一名代表城市参加行省为单位的鹰字场,行省的优胜者,则可以参加全国性的凤字场。
身为大承国今年新上任的国师,一个国家修士之长,程青山毫无意外的被安排监管评阅此届的凤字场。
而一定要留老头留下,是因为程青山对这届大场还是有些担心的。
他年仅三十便担任大承国的国师,监管一国修士,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官运,自然是引来了很多人的不满,再加上他之前为人清正刚正不阿,宁折不弯的态度得罪了不少人,这也是他为什么刚上任国师如此大职,府邸内却门可罗雀,完全看不出庆升的样子。
如果只是说修为,他可以说是这个国家战斗力顶点,即便未必是最强的,也觉得进的去三甲。但他就是怕有人暗中使绊子,故意想让他难堪。
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再强,也很难搞得过这帮人。人家在大承混了几十年了,无论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脸面都要广的多,想给他使个绊子太容易了。
他倒不是怕丢了面子,毕竟老头教出来的徒弟哪个会要脸皮呢?他就怕有些人不知分寸,闹得太过分,毕竟这个国家虽然贫困但地理位置奇佳,很多人觊觎。
明面上碍于两百年前签下的和平协议不愿动手,实际上暗流涌动,时不时就会对大承骚扰那么一两下,但也都没有什么大动作。
但若有人假借给他使绊子来个里应外合,使这个国家遭受苦难,这是他程青山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希望老头可以留下来帮忙镇个场子。老头虽然人是不太靠谱,但单论修为和手段,这百国内很难有人可以与老头相较。
离大承国的凤字场开始还有两日,程青山府内府外忙得不可开交,府内一切事宜都交给了他的爱妻庆茜。
这可把李橙乐坏了。
本来听说还要在山下再待半个月,李橙就高兴的跳脚,现在府内事宜都归庆茜管,李橙更是肆无忌惮,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拽着季幕丞全城到处跑,遇到想要的东西提着就走,反正会有人买单的。
不过李橙也有分寸,买的都是些小玩意,也不会让庆茜太太难堪。
她是开心了,可把季幕丞累的够呛。
他与李橙正好相反,听说还要晚半个月才能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师娘”,就已经够苦闷的了,还被李橙拽着满城乱跑,每天回府都累的人仰马翻,每次回来都是看到床就倒下睡着了。
这两日城中也是热闹,不但城市换了新的主人,而且四年一次的凤武大场总场也在这座城市举行,令闻名而来观看比赛的人络绎不绝,客商们生意好得不得了。
“姐姐,要不休息会儿吧。”季幕丞跟在累得直翻眼白,就快干呕出来了。
虽说已经入秋,但城中气温依旧如盛夏,再加上大中午烈日当空,李橙这个体法双修的修士自然是没什么事,可就可怜了季幕丞了。
李橙看了看天上的烈日正对上空,点了点头,“好吧好吧,那我们找个馆子吃完午饭再逛吧。”
“啊?”季幕丞苦闷,“姐姐,咱们中午,又不回去吃啊。”
“干嘛回去吃。”李橙理所应当的道:“青山师兄这个人品味差得很,府上的厨子做的菜还没我做的好吃,买酒也不会买,你看看这两天给老头气的,喝酒都是歪着嘴喝的。也不知道庆茜姐看上他哪点了。”
“这么说青山师兄不好吧,咱们现在还住在他家里呢……”季幕丞道。这两日一直跟在李橙身后,他也开始跟着叫程青山师兄了,只不过老头这个称呼,他还是叫不惯……
李橙则满不在乎,摆了摆手,“这有啥关系,你不知道,之前在山上就青山师兄最喜欢欺负我,而且每次过年回山都不给我带礼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我不把他这身羊毛薅秃都对不起我这些年受的苦。走,我听说伊城盛产西瓜,而且酸梅汤做的一绝。你不是渴了吗?我让馆子给你做两缸,让你喝个够。”
说着,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听到西瓜和酸梅汤,口渴难耐的季幕丞也有些动摇了,咽着口水跟在了李橙身后。
两人晃晃荡荡的来到了一家当地排的上号的酒楼,高大的门庭,季幕丞倒没太大反应,李橙却是两眼直冒金星。
“快快快,我都快饿死了。”看着端给别人的菜肴,李橙饿意也涌了上来,拽着季幕丞就冲了进去。
李橙很明显是不太懂城里的餐馆体制,狂敲桌子大呼小叫,“上菜上菜上菜!”
季幕丞苦笑的看着李橙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看周围,如此大的动静已经引来不少人侧目了。
这两天在外吃饭的时候李橙便一直是如此,好像多少年没吃饭了一样。
“别敲了别敲了,我的小祖宗诶,我这生意都快给你敲黄了!”此时,一个身着体面的肥胖中年男人快步走了上来,满脸的愁容,看样子,应该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二,应该是他把老板叫来的。
“少废话!”李橙可不管这些,“三道荤菜三道素菜,五斤饭,酸梅汤……先来一锅吧,再给我们去买个西瓜。”
“得得得,你别敲,我这就让人去准备。”老板赶忙应承道。
他可听说了,这两日城内来了俩疯小孩儿,一男一女,尤其那一个小女孩儿,跟土匪进城了一样到处洗劫商铺,还到处说去国师府程府去拿钱,吓得没被拿多少东西的人都不敢去程府要账。
但听说,有不少人去要了账,竟真的要到了,看来这俩土匪,哦不,这俩小孩真的是程府出来的。
看这架势,这多半就是那个土匪小姑娘了,这要的菜也不算多,到底要不要去程府要账呢。
老板盘算着,自顾自走回了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