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推荐一本现代言情小说野骨头作者是小小桃.,主角是宴烬北池缨,主要讲述了:【西北铁路工人糙汉VS蛇系美人女模特】在大西北,有铁路,有雪山,有信仰,更有让池缨念念不忘的宴烬北。*那夜的初遇,是两人故事的开始。池缨,性感又满腹野心的女模特,在西北这片土地遇上了糙气沉稳的宴烬北。
第8章 家属关系
重新呼吸顺畅的池缨像是没料到他这举动,轻咳几声,黑暗之中眼神猝然发怔,但还好不该有的情绪散的快。
感受到她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颈侧,眼皮轻磕的宴烬北把人从身上猛然拽下去,她的腿磕到茶几了,嘭地一声,连带着她嘶声痛呼的音在寂静中交缠。
他在暗色里动了动唇,手掌想去安抚,但最后什么也没说,起身就往浴室去。
半夜。
宴烬北没合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嘴边冒着猩红的烟火,白色烟雾向上蔓延攀附抵挡了他眸里的情绪,赤膊躺在沙发上,右臂稍弯落在后脑勺处,臂膀的肌肉躬起,手臂的伤逐渐愈合,偶尔会隐隐作痛,但他根本不在意。
而本该留在沙发上的厚被子被人卷走了,估计是下手稍狠了点,人来了气,但脚边还留着加绒毛毯。
她受不住他的,就像有时候他自己都控制不住那情绪。
微磕眼皮,脑海过的全是这几年的事,他留在西北有两年了,北京、云南、泰国,他都待过,甚至都是以年为单位的长居,见过太多残酷血腥的局面,这两年,生活刚稳下来。
想到这,他伸手将即将燃尽的烟用指缝掐灭,扔进烟灰缸,瞥了眼那处房门紧关的方向,眼底的情绪更让人摸不透。
翌日。
池缨从卧室出来后没见到人影,但瞧见茶几上放着的几款可颂,牛奶,甚至还有微冒着热气的大碗鱼汤,身子倚在墙上蔓笑,想着人估计也是刚走没多久。
转身去洗漱,等她坐到沙发上时,才看到碗底还压着一张纸,抽出来看,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压角的地方沾了点水迹,些许是碗底残余的。
号码存在手机上,顺道把微信也加上,纸张叠握随手塞进包里,望着眼前鲜美飘香的鱼汤,心想,以前还真没这般奢侈过,大清早喝现熬的鱼汤,营养够补的。
“你好,师傅,知道这地方的铁路工人都住哪吗?”池缨拦着一辆出租车,在手机地图上搜索半天也没搜个影。
师傅是本地人,大概四五十岁,常年居于此自然摸得清任何道,听她这问就知道是来寻人的,笑着应,“姑娘,这修铁路住的地方可不聚集在哪一个地方,西城那边有,洪湖路那也有,这俩地方距离可不近,不清楚就先打电话问问。”
池缨没想打电话,表面佯装是来看家属的悦容,“师傅,我这是来送惊喜的,提前打电话可不是露馅了,你两头跑试试,到时候钱我一分不差地给你。”
师傅是拉活赚钱的,哪用得着在这逼着人去打电话的道理,点头招手让她先上车,路开一会儿,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她一眼,问道,“男朋友是修铁路的?”
池缨没抬眼,随口一应,“登记了。”
“那这两地分居可不容易。”司机闲扯的功夫是常年拉活练出来的,“家是哪的?”
“北京。”
“能留在这修铁路那真了不起。”说着,司机还不忘竖起大拇指,那是由心地称赞。
池缨淡笑没再应声。
司机也没在意她听没听,开车就是无聊,抓住了一话题就能往下扯,“姑娘,知道吗?去年铁路那头可出过事,一条人命呢。”
池缨听到这身子猛然一震,眉心低敛,脑海里悬过什么抓不住的影,没接话,就听到对方说,“不过当时信息压的快,听说铁路局那头给家属的安抚费也不高。”
司机见她没说话,以为是吓到了,也意识到自己不该什么都说,闲扯惯了,好的坏的都一通往外说,忙补充,“我这消息也不属实,都是道听途说的,姑娘你别吓得慌。”
池缨轻点头,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思考直接吐了一句,“他不会有事。”
“这话没错,我们这的人天天祈福,有神明保佑着,自然不会有事。”
司机的话不知为了迎合她还是真心如此这般想的,池缨没再说话,单手向后稍拢长发,视线落在车窗外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
差不多半小时的路程,司机说快到地方了。
池缨一抬眼就看到了路边那辆熟悉的黑色牧马人,知道没来错地儿,“师傅,在那辆黑色车旁边停就行。”
“行嘞。”
等车停稳,池缨扫码付过钱就推开后车门下去,看着那斜对面的宿舍楼,墙壁被旧痕爬满,建盖的时间应该不短,门外还有铁门,敞开也没上锁,结果她还没踏进去,拉开玻璃门的保安就拦了她的去路,探头问,“你找谁?”
“没有工作证不能进。”
保安也是在这工作有几年了,自然认得清进进出出的这群人,这居住条件有限,男男女女的面孔都熟悉,就是没见过眼前人。
况且,看她这一身打扮,黑色长皮衣,牛仔抹胸配之阔腿裤,气质更不是能融进这糙汉人里的,甚至感觉都不是同一阶层的。
池缨知道自己不说也进不去,这地方她也不熟,索性直接报了名字,“宴烬北。”
保安稍一愣神,打量的视线微收,全院里没人不知道宴烬北的,但又看了看眼前这美人,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家属关系。”
这话一秃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宴烬北那是听的真真切切的,也没顾着身边那几个人的反应,走上前和门卫打了声招呼,直接把人带走了。
家属楼,单间房。
“闲的没事往这跑什么?”宴烬北拿着凳子靠坐着,语气不怎么好,身上穿的还是脏兮兮的工作服,但也难遮他磅礴之气,额头沾了少许的细汗,右侧颚骨有一道刮伤,不短不长,还正往外冒着血珠,充斥往下坠。
池缨把手里的保温盒往桌上一放,手扶着他微冒胡茬的下巴往侧边移,问他,“医药箱有吗?”
宴烬北拍开她的手,“有些事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就少管。”
就是让她少多管闲事。
池缨一笑,猛然俯下身,也不顾他衣服上沾的灰,直截了当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眼睛直勾勾地对上他凛厉的黑眸,红唇热吻蓦然落在他的嘴边,缓缓往下,慢条斯理地钻磨。
“那你说说,家属的管辖范围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