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愚的小說都很好看,這本古代言情小說,薄情娘子莽漢郎非常火爆,主角是文安然齊廣君,主要講述了:文安然稀裡糊塗穿越至漢朝捲入巫蠱事件後續,認哥哥、拜把子,開創自己的一翻事業,日子過的如魚得水,唯獨女男之事上非常牴觸。姜平之一位粗礦豪放,伸手了得的俠士,高官厚祿無不風光,卻偏偏時常惦記這個薄情娘子
第7章 第一次打架
自文燾言與文安然住下後,文燾言跟著管家隨時書記,文安然跟著齊廣君吃喝玩樂,晚上拿著竹簡認字。這裡的字是小篆,有的能猜對,有的就猜不對了,為了不至於做個文盲,白天讓文燾言念一遍竹簡,安然就在一旁小心標註簡體字,得空時就慢慢熟悉、練習,如此比重新識字要快多了,只是寫出來卻比較困難,歪歪扭扭的又是毛筆書寫,非常難,寫出來的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日,齊廣君帶著安然出門逛街,剛進一家成衣鋪就一個尖銳的女聲嚇到了“呦,這不是咱們的鋼鐵剋夫女嗎?今日怎麼敢出門了?呦,這是換丫頭了,怎麼越換越差,瞧這臉色怕是幾年沒吃上飯了吧。”
說話的一個身穿鵝黃色長袍,下著水綠色留仙裙的18歲左右年輕姑娘,頭上帶著一根金鑲玉簪子,家境應該不錯。一旁還站著三個同樣年齡的姑娘,分別穿粉色衣裙、藍色衣裙和米色衣裙,同樣眼神倨傲的瞟著齊廣君和一旁幾年沒吃上飯的文安然。
齊廣君上下掃描對方的穿著,對櫃檯內的店員道“店家,這是百花樓新來的姑娘嗎?”
鵝黃長袍女子上前怒斥“齊廣君,你罵誰是娼女呢?”
齊廣君佯裝不認識的樣子,又上上小小的掃視對方,皺眉“難道不是隻有百花樓的姑娘會穿的這麼..豐富多彩嗎?還是百花樓換了穿衣風格了?店家,你不是經常去百花樓嗎,前幾日我還見你送了一個黃綠搭配的小娘子一根釵子呢。”
店家面色惶恐“您可饒了我吧,我幾時送人家釵子了?”
齊廣君想了想點頭“那也許是我看錯了,是別家的公子哥和那黃綠姑娘在百花樓依依不捨。”
鵝黃女子氣的滿面通紅,伸手就要打過來,安然見齊廣君嘴巴還在不停的叭叭叭,真怕惹急了來了四打二,在鵝黃女子手抬起來的一刻,牽著齊廣君的手就往外跑。鵝黃女子見齊廣君落荒而逃,神氣的仰著脖子輕哼“死丫頭,要不是你跑的快,非打的你哭爹喊娘不…”話還沒落地,齊廣君與安然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分別是文燾言與管家。原來安然牽著齊廣君剛出門,碰到從隔壁店裡出來的文燾言二人,齊廣君二話不說,拉著文燾言就折回來了,於是,管家和安然也跟著進來了。
鵝黃女子捕捉到齊廣君牽著一男子的手,打量對方穿著像是下人裝扮,輕蔑道“齊廣君,你這是嫁不出來著急了,什麼人都往懷裡撈,飢不擇食到如此地步,嘖嘖嘖….”後面三個女子也小聲嘀咕,紛紛漏出各種輕蔑嘲諷表情。
齊廣君本意是帶著文燾言二人進來壯膽的,怕到時候打架吃虧,不想對方直接羞辱文燾言,羞辱自己也罷,居然羞辱自己的心上人,士可忍女子不可忍,齊廣君二話不說,上去一巴掌拍在鵝黃女子臉上。鵝黃女子登時發出驚天地的鬼嚎,嘴裡嚷著“齊廣君你個賤婢,居然敢打我,姐妹們,揍她,打一巴掌我掏錢給買一隻簪子。”三位女子被利所驅,管她誰是誰,打了拿到簪子再說,登時四個女子的九陰白骨抓齊刷刷伸過來。
要眾女人伸手之際,管家踏步向前站在齊廣君身前護著,文燾言第一次見女子打架,一個大步退後,遠離戰場,安然看看齊廣君看看文燾言,再看看對面四個瘋婆子,這兩輩子第一次見女人撕架,還有些懵,猶豫5秒鐘,掃到櫃檯上的剪刀,抄起剪刀就鑽進人群,趁所有人都薅臉時,仗著自己身量最小,在下面將四女子的腰間束帶趁亂剪開,跟著長袍被拽開,漏出裡面的中衣,最裡面各色裡衣也若隱若現要露臉。米色衣裙女子最先驚吼,跟著其他人也發現自己衣衫凌亂不堪,紛紛驚叫裹衣,安然趁此機會拽著頭髮凌亂的齊廣君就跑,滿臉血道子的管家瞪了一眼文燾言小聲呵斥“趕緊走。”兩人也緊步追出去。
安然拽著齊廣君跑出不到50米,腳下忽然踩到一顆硬物,兩人雙雙跌倒,來了狗啃泥,也幸虧不是水泥地,只是單純的土路,不然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非破相不可。齊廣君率先起來查看安然“安然,你沒事吧,你流血了..”
安然鼻子磕到地面,兩行鼻血滴答滴答流出來,只是覺得有點酸,沒有疼感,問題應該不大。安然看了一眼地下的石子,居然是一塊似玉珠子,撿起珠子,第六感驅使自己的朝旁邊食肆二樓的一個窗口掃了一眼,沒有人,擦擦鼻血,拽著齊廣君繼續跑“趕緊走,不然那幾個瘋婆子要追上來了。”
麗氏得知齊廣君出去一躺又是帶彩回來的,見怪不怪的坐在床榻一側,對正被上藥的齊廣君嘲諷道“今個是讓人家打了?”
齊廣君不服輸昂頭,傲嬌道“我們這算什麼,她們才叫丟人呢。麗娘我給你說,安然直接剪掉她們的束帶,讓她們說我,現在肯定滿街都在傳她們衣冠不整呢。”對一旁已經止血的安然豎起大拇指“行家一齣手,就知有沒有,小女子佩服。”
麗娘皺眉道“你們這次樑子是真結下了,平時吵吵鬧鬧,拌幾句話就算了,怎麼還剪人家衣衫、毀人清譽呢?”
安然見此,趕緊起身著急道“麗娘,事是我的做,禍是我闖的,如果真的要不死不休,就把我推出去吧。”
齊廣君光腳下床握著安然雙手,姊妹情深道“不行,你我是拜把子的好姐妹,明明是她們辱人在先,又群毆我,你著急救我才去剪的破布,若你晚一步,不說我的衣衫會不會被這幫瘋子扯開,但肯定是要破相的。要擔責任也應該是我。”扭頭對麗氏道“麗娘,今日多虧安然出手,否則我肯定破相,那不是毀了我一輩子嗎?我們只是剪了束帶而已,裡面都穿著中衣,一沒讓她們裸奔,二沒讓她們破相,已經很便宜這幫娘們了。”
麗氏嘆息道“不管起因是什麼,結果是你們沒事,她們的衣衫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剪開了。”
齊廣君不服氣了“什麼叫我們沒事,安然的鼻子破了,你看看我腦袋上讓她們抓的,還有管家滿臉的血道子,不能因為我們贏了就去同情她們,事是她們挑的。”
安然知道自己沒有說話的分量,還是鼓起勇氣道“麗娘,惡人不能因為惡事沒成功就判定她們不是惡人,好人也不能因為她們保護自己打了惡人就成了比惡人還惡的人。”
齊廣君贊同點頭“對,我們只是保護自己,有錯嗎?”
麗氏搖頭“道理我懂,你阿父也懂,可她們不懂。”
齊廣君握起拳頭咬牙道“那就打到她們懂。”
麗氏對這個繼女是徹底沒法了,笑著站起來“行,晚上我和你阿父商量商量,怎麼能把對方打懂。你們啊,最近少出門,就算出門帶幾個隨從,別讓人下了黑手。”
齊廣君轉怒為笑,賤兮兮的鑽到麗氏懷裡撒嬌“我就是知道麗娘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