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有很多,我最喜欢这本开局先送一相公,作者是一千年,主角是聂不染张羡初,主要讲述了:【爽文&养成反派相公】魂穿到整个云国最嚣张跋扈最尊贵的女人身上,聂不染以为能过上玛丽苏攻略人生,结果先被死对头安排了一个快病死的病娇相公,这相公还是全局大反派?
第 2章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
难道说其实聂不染已经死了,但因为我魂穿进来,所以就不算死了?
聂不染想的正出神,不知何时张羡初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聂不染一抬头就和张羡初的眼眸对上了,两人之间只差了一枚铜板的距离,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
聂不染瞬间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要死,虽说她谈过恋爱,可是她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更何况现在离自己这么近……
就像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顶流偶像被搬到了自己身边。
“娘子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其实……魂穿好像也挺不错的?开局就送了我一个如此俊美的相公。”
听到聂不染的话,虽然他知道聂不染又在胡言乱语,但后半句话反而让他心里烦躁起来。
他迅速起身走向刚刚铺好的床板,“娘子,时候不早了,明日我要去镇上的书堂教书,家里还有三亩地等着娘子浇,早些休息吧。”
浇地?她明明记得写大纲的时候没给张羡初分地啊!该不会是因为她大纲只写了不到两千个字,所以小说里的世界就自由延伸了?
那不就是说……如果她回到罗刹城,就能过上随心所欲的日子了?
与其回到之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聂不染是一千个愿意留在这里。
想着想着,聂不染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
……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透,不知道是谁家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了,而张羡初也早早地收拾好并叫醒了聂不染。
“娘子,现在已是破晓时分,该动身了。”
聂不染一脸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的睡眼,满脸幽怨的看着收拾利整的张羡初。
他哪还有昨日看上去的那般华丽,换下了精致的喜服,里面却是破布烂衫,衣摆处都已经烂成一绺一绺的了,街上的人见了哪能看得出是教书先生。
还以为是哪里钻出来的讨口子。
“现在才几点啊,你就让我去浇地?资本家见了都得尊称你一声祖师爷……”
张羡初轻咳一声,“若是一辈子浑浑噩噩,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只等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娘子,那和待宰的畜生有何分别?”
得,这是点她呢,就差报她身份证了。
聂不染不满道,“那个,你还是别管我叫娘子了,听起来怪怪的,你就叫我阿不吧,我的小名!”
“好,阿不,这两张饼咳咳……你带上,路上饿了就吃。”
张羡初将两张中间掏空的大馕饼套在了聂不染的脖子上,聂不染无语摸了摸硬邦邦的大馕饼。
这也太离谱了吧……早知道就该把他写的有钱一点了。
于是,聂不染手里握着锄头,肩上扛着挑满粪便的担子,向着田地出发了。
还没走出去几步,她就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出了痛苦面具。
“我不会天天都要干这种活吧??那还不如一刀了结了我算了!”聂不染瘫坐在土堆上,用力地锤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不对,张羡初他可是全局大反派啊!他可是未来要考武状元做御前一等侍卫的人,那不就说明我的苦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聂不染顿时容光焕发,感觉浑身都充满了一股牛劲,她挑起担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田地走去。
没走一会儿,她又瘫了下来。
“可是,一般小说进行到结局主角就会回到现实吧,张羡初要是真考了武状元,然后黑化逼宫,那我不就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聂不染自言自语着,一会开心一会低落,于是,区区几里路让聂不染走了一上午。
村子里的街坊邻居和结伴浇地的人看到聂不染,议论纷纷,都说张羡初娶了个懒媳妇,造孽呀。
但一上午聂不染也不是全无收获,她结识了隔壁房子的寡妇,云姨。
她压根就不会浇地,还是云姨手把手教她的,教着教着,云姨就不小心浇完了二亩地。
”张家娘子,我都看了你一下午了,就这一亩地了,你怎么一边浇地一边叽里呱啦的?“
聂不染有些不好意思,“有、有吗?那个……云姨啊,不瞒你说,我就是在苦恼,你实话与我说,我相公人怎么样?”
“羡郎这孩子吧,身世坎坷,尚在襁褓中时张氏一族就因对抗前朝而被满门屠尽。”云姨瞟了眼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敢继续讲,“也不知是为何,张氏满门忠烈,皇上却对唯一的后人羡郎不闻不问。”
“羡郎这些年一直都过得苦不堪言,要不是他勤奋好学,村长怜惜他,便介绍他去学堂做老师,可这皇上就对羡郎看不见似的,要是我呀……早就对着皇上恨透了。”
聂不染了然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他就没有什么不好的风评?”
听到聂不染问出这种问题来,云姨满眼质疑地上下扫了一眼聂不染。
“怎么会呢?羡郎一直都很上进,又很善良,困难时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了,还时常去山上采药草给村里身子不好的孩童熬补药呢!”
“张家娘子啊,你别怪我多嘴,你家的地也不大,我看你就可以去山上采药到镇子上去卖了换钱,你也知道,羡郎从小就有咳疾,是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这乡试也快了,我看以你家羡郎的文才,中个举人不成问题呢!”
听完云姨的一席话,聂不染像是被点燃了头顶的灯泡一样,顿时醍醐灌顶。
原著里张羡初考了武状元才会逼宫,死在男主手里,她若是让张羡初考文状元,是不是就……
……
趁着天还亮着,聂不染背着破箩筐就上山去了。
“早知道会穿书,我就该恶补一下中医草药学!这些草都长得一样,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值钱的,什么是不值钱的?”
聂不染一边走一边捡,结果捡了一箩筐的野草都不知道。
突然,她被一颗藏在野草中的石头给绊了一跤,整个人直接顺着泥土坡滚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落到了一片柔软上。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