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老公吹吹就不疼了
“不知道。”相一辰说完便挂断电话。
沈知菀知道傅斯越的那几个朋友都不喜欢她,这也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泄气,大不了就去他公司好了,以他工作狂性格,肯定会回公司。
沈知菀于是出门了,刚出家门口,迎面而来就是周逍。
周逍知道她家住址,甚至来过她家,熟门熟路。
哪知道沈知菀绕开他就要走,周逍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松手。”
“我不,知菀,你为什么突然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么?”
“腻了。”她厌恶说出来,挣扎着,“松手,别碰我。”
两个人站在别墅院前纠缠,这一幕恰好被临时改变主意回家的傅斯越看得一清二楚。
就连司机也看到自家少夫人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着实胆大包天,显然是不把傅斯越当回事。
傅斯越的眸子愈发冷淡毫无感情,他本来是要去公司,心里却始终惦记这小女人,昨晚她还主动吻了他,口口声声说不离婚,他想过,她要是回头,不想离婚,那他也不会离,毕竟他的心一直在她身上。
但眼前这一幕狠狠刺痛了他的眼,他嗤笑一声,还是他想太多了,她心里还是只有别的男人。
并且真当他死了,还在他家门口纠缠不清。
沈知菀也注意到了傅斯越的车子,仿佛有道视线紧紧盯着她看,她好像看到坐在车里的傅斯越,隔得太远,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心里咯噔一下,他回来了?
周逍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傅斯越的车,忽然就笑了,愈发得意起来。
“滚开点,别碰我!”沈知菀态度瞬间冷淡,说着便朝傅斯越的车走过去,那男人为什么一直在车里不下车,还是在看热闹?
上一世他早就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即便知道她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他也不允许她跟周逍在一起。
怎么这会变得不太一样了?
还是对她太失望了?
沈知菀心里不断想完了,这还没把他哄好,这个周逍就来找麻烦,她现在看周逍是越看越烦。
“老公,救救我!”沈知菀小跑到车边,隔着车窗玻璃喊着坐在车里的男人。
傅斯越仿佛没看见她,正准备开口叫司机开车,却隐约听到她喊的那声老公,他心都要化了,根本地扛不住这声老公,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车窗终于摇下 ,露出傅斯越那张绝世惊艳的五官,每一帧每一秒都像是上帝精修过的,薄唇微启,他说:“你叫我什么?”
“老公呀,不对吗?”
周逍也听到了这声老公,浑身一震,瞪大瞳孔,拔高嗓门吼道:“知菀,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叫他老公?”
她不是最讨厌傅斯越吗?怎么会叫他老公?
傅斯越下了车,身形高大,站在她旁边,女的娇俏美艳,男人个子高大身姿颀长,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她不叫我老公,难道叫你?”傅斯越目光凛冽,薄唇溢出嘲讽。
周逍面目都扭曲,知道自己要是跟傅斯越斗,肯定斗不过,他只能在沈知菀身上下手,“知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在生我气?还是我来这里找你惹你不高兴了?”
沈知菀装都不想装了,想到上一世她是如此被周逍和沈星联合起来算计致死的,这股气就无法平息,她直接挽住傅斯越强有力的胳膊,往他身上贴,亲昵无间。
“老公,手腕疼,被狗东西抓疼了。”说着,她抬起手腕给他看,细嫩纤细的手腕上有一道红痕,很明显是刚才被周逍抓红的。
她皮肤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傅斯越犹如珍惜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物品一样抬起她的手,轻轻地,不敢用力,便吹了吹,“很疼吗?”
手腕皮肤被一阵热气拂过,她耳根都红了,身子抖了抖,不敢相信眼前一幕,这可是傅斯越诶,多少女人都幻想的傅斯越,太温柔了,而她上一世身在福中不知福,她眼眶忍不住泛酸,哽咽道:“有老公吹吹就不疼了~”
傅斯越以为她是疼哭了,这么明显的红痕,可见那男人有多使劲,根本不懂珍惜她,居然这么伤她。
他抬头看向周逍,浑身散发着戾气,一字一句冷冷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在她身边出现,别怪我赶尽杀绝。我傅斯越,说到做到。”
沈知菀心脏忽然怦怦跳,又不想他受到伤害,小心翼翼握住他宽厚的手,轻声道:“不要理他,老公,我们回家,我有话想跟你说。”
管家这会放出一条狗来赶人:“你还不走是吧?那我就放狗咬你了!”
……
回到房间,傅斯越拿来医药箱准备帮她处理手腕的小伤,眸光关切,很是紧张她。
她心里愈发充满愧疚,眼神光都黯淡了下去,靠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她想到相一辰发的朋友圈,愈发觉得难受,说:“你不要再去喝酒了,好不好?”
“……”他没说话,用棉签沾了沾酒精给她擦拭手腕,他要消毒,把其他男人碰过她身上的地方擦干净,免得弄脏了她。
他不说话,她蓦地心慌。
“我手没事了,不用擦了。”
“恩。”他这才低低应了一句。
沈知菀轻轻咬唇,摸不透他不说话,正要开口的时候,管家忽然进来说:“少爷,太太来了。”
太太正是傅斯越的母亲。
管家话音刚落,傅太太便进来了。
“你们俩居然要离婚?谁提的?!”傅太太来势汹汹,一进门就扯着嗓子质问。
沈知菀心想怎么婆婆知道了他们要离婚的事?
难道是昨晚丢在垃圾桶被撕碎的离婚协议被别人看到了?然后举报给了太太?
上一世,她就有点怵这个婆婆,这个婆婆也对她有意见,换做她自己,也对上一世的她有意见,要不是有傅斯越拦着,她早就被她婆婆撕烂了。
“是我提的,母亲。”傅斯越站了出来,把责任扛下。
沈知菀看向他,喃喃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斯越……”
傅太太哪能看不出来,她儿子这又是在维护沈知菀,“当初要结婚,你也答应的,甚至当着家里长辈的面信誓旦旦发誓只跟沈知菀一个人结婚,你现在又要离婚?什么意思?”
“是误会。”傅斯越冷静道,他个子高大,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现在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