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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轮不到你来教训
“你这混账东西,把倩倩推到湖里,还有脸在这喝酒。来人,把我的鞭子拿来,今日我非要教训教训这个孽女。”
林晚被亲爹宋明理的怒吼声震的头疼,后背猛的被鞭子一抽,疼的她酒醒了大半。她抬眸看到欲置她于死的宋明理,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她竟重生到十六岁那年。
那个宋明理为了奴才的女儿张倩倩,把她的后背打的皮开肉绽的一年。
前生张倩倩除了装无辜小白花,让入赘的宋明理借打她增添点英雄气外,还私下联合政敌诬陷林家。朝廷抄林家前,爹下落不明,娘自刎而亡。抄家后,林家男丁发配边疆,女眷沦为娼妓。
而张倩倩则在朝廷抄没林家前,把林家家财搬空。带着一大笔嫁妆,嫁给新晋状元郎。
宋明理见林晚嘲弄的看过来,怒不可遏道:“还不知错?看来是打的太轻了。”
林晚侧身避开挥来的皮鞭,不预备为了讨那不存在的父爱,继续忍气吞声。她一把握住皮鞭,猛的往前一拉,眸底升起寒芒:“我姓林,不姓宋,要教训也轮不到你。”
“你——”宋明理半生维护的小尊严,被林晚轻飘飘的一句话毁了。刚毅冷硬的脸上,满是怒火。胡子一抖一抖,好似在宣告主人的愤懑。
脚下的奴仆跪了一地,皆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林晚手一松,不给宋明理反应,直接带着贴身婢女兰时离开。
“老爷本就不喜欢您,您这么一闹,今后只会更加厌烦。太太快从芙蓉宴回来,姑娘不如让太太帮您说和说和。”兰时小心的打量着林晚的脸色,越想越是忧心。
她瞥见林晚肩上的红痕,忍不住心疼:“您也是,江城弄丢了您一副耳坠,您为了不见他,连江家的芙蓉宴都不参加。咱们要是去芙蓉宴,说不定就能躲过这次风波了。”
“去准备马车,我要出府一趟。”林晚觉得兰时过于天真,宋明理打她是为了泄愤,没有张倩倩还会有李倩倩、王倩倩。
若她记得没错,张倩倩的爹张大,今日会随娘亲到江家参加芙蓉宴,期间盗走首辅送往江浙的急递。后来朝廷借着急递大做文章,江、林两家都被殃及。
她不知道张大父女是如何密谋,但她得在事情还没恶化前,清理掉吃里扒外的张大。
兰时以为林晚想通了,决定去江府赴宴,当即笑道:“我这就去办。”
林晚望着兰时离去的背影,秀眉轻轻一蹙。
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夜色下,一辆马车从林家后门而出。去的不是江府,而是城东的醉仙楼。
林晚被兰时搀下马车,直奔二楼的鸭字号包厢。她抬脚踹开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桌前独享佳肴的张大,一腔怒气从胸口无限放大。
害林家男丁为奴,女子为娼的罪魁祸首,就近在眼前。
该怎么惩罚他的好呢?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张大身材矮小,容貌甚丑。黝黑的方脸上有双绿豆眼,厚厚的香肠嘴上沾着油渍。他看林晚气势汹汹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吓的手里的筷子掉到桌面。
难道林晚知道自己做的事了?
不可能!林晚人烦狗厌,平日里最是骄横跋扈,绝不会注意到他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奴才。
兰时怕出意外,让奴才们在门外守着,自己随林晚进了包厢。
林晚一向没有什么耐心,尤其对这么个丑人。她冷眼俯视着张大,漠然道:“把衣服都脱了。”
“您、您想干什么?!”张大没想到林晚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他只是孙家安插在林家的眼线,查出江阁老以权谋私的证据,其中不包括献身这一项。
话又说回来,眼前的林晚一袭青衫,腰如束素。眉若远山含黛,肤如桃花含笑。凤眸含着几分懒散,不动声色的勾人魂魄。就是献身于林晚,他也不亏。
兰时震惊的看向林晚,实在不敢苟同她家主子的品味。张大这种货色,姑娘都下得了手。
亦或姑娘被老爷气到失智,想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进行报复?
“兰时,把他的衣服扒了,绑到椅子上。”林晚慢悠悠的走到烛台前,拿开泛白的灯罩,低头看着摇摇曳曳的烛火。
她知道醉仙楼是孙家的地盘,也知道包厢后有暗室,更知道有人正躲在里面偷窥自己。
那又如何,张大是她林家的奴才。她就是杀了张大,旁人也不能有半点微词。
兰时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张大按在墙上。她的动作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将张大剥干净。
“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何必如此折辱于我。”
“大小姐,您这么做,老爷、夫人要知道,饶不了你。”
“兰时姑娘,我年纪这么大了,还想要点脸。这传出去,我可怎么活。”
张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如何抵抗的了府里的练家子。他坐在太师椅上,手脚被衣带捆着,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唤醒一主一仆的良知。
林晚用脚将衣服和急递文书踢到一处,浇上灯油后,把赃物烧了个精光。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浇在张大头上,笑的格外温良:“背主的人,就该活活烧死。”
“大小姐,您、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大被癫狂的林晚吓到,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整个京都谁不知道林家大小姐,林晚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如果被林晚知道他做的事,他怕是没命可活。
“姑娘。”兰时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眼下火势越来越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醉仙楼的老板和他们家老爷是政敌,表面上的和平还是要维持的。
林晚扫了眼烧的连渣都不剩的衣服和急递,看着还在装傻的张大,眼里的笑意更甚:“听说嘴硬的人,骨头也硬。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和嘴,经不经得起大火的考验。”
“大小姐我错了,都是孙家的人交代我这么做的。求您饶我一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张大见林晚要走,忙扯着嗓子朝林晚离去的方向喊道。
可惜除了不断攀升的火舌,发出的滋滋声外,无一回应。
林晚出了包厢后,转了转大拇指的扳指,眸色淡淡道:“你们守在这里,等里面的人断了气再回府。至于他是怎么断气的,我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