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古代言情小说,快穿之男主你干什么?你撒手啊!主角是张楚宛,作者是与上,非常火爆。主要讲述了:艺校大学生张楚宛自杀的时候,才21岁。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死了。但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她没死成,成了穿书者。要说这穿书吧,她也是听过的,无非就是现实里已经死透的人,就这么一辈子活进了书里。但她经历了,才
第2章 二夫人是个什么小东西?
吃完饭后,张楚宛看朱修旻睡的沉,便叫碧儿,“带我去看看她……我女儿吧。”
“是,夫人。”
要说这将军府果然是很气派的,光是张楚宛屋子里的各种陈设,就是各种古董名画,一出来后,屋外更是豪华得超出张楚宛的想像。
只见张楚宛的门外是一条精致雕刻的雕栏长廊,地上铺着不知多厚的绣花厚毡,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云端一样,墙上的雕花栩栩如生,这种年代雕成这样也是要花费不少精力的,花费必然不在少数。
更看廊外的装饰,小小的一隅地方种满了连张楚宛都叫不出名字的各种小花,美轮美奂。
铺地的绣花厚毡一直延伸到会客正厅里,张楚宛仔细观察过,府里除她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有这样的优待,这么看来,这将军确实在这位夫人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可惜的是他二位现在都已归西了。
碧儿带她到一处小院外,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婴儿啼哭的声音,真真是撕心裂肺,俗话说母子连心,这孩子大概也是感应到她真正的母亲不在了,才这般伤心吧。
碧儿看张楚宛站在门口一直不进去,催促道:“夫人?这便是小姐的房间了。”
张楚宛再次忍不住在心里惊叹了一把,这么个小婴儿都已拥有属于自己的大房间了,朱府这富豪程度,真是一次次超出她的想象。
惊讶归惊讶,张楚宛边往里走边问:“平时都是什么人照顾小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也没人来跟我说?”
“这……”碧儿这回竟支支吾吾没敢说话。
两人已进了屋,却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在摇篮边手忙脚乱地拿着玩具哄,旁边连个奶妈子也没有。
张楚宛走近一看,这孩子生的倒好看,眉间一点胭脂痣,长得极端正,再大点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现在哭闹得实在厉害。
小丫头看夫人来了就退到一边,这下子却换张楚宛手足无措了。
她的原生家庭里没有弟弟妹妹,只有一个很不待见她的哥哥,是以她实在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要如何带?
张楚宛只能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哭了,小丫头,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谁知小丫头把她的手紧紧捏着,却哭的更凶了。
那碧儿跟着原来的夫人时伺候过张韵荷几个月,也算半个上手的保姆了,又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张楚宛对小姐无计可施,便转头问伺候的丫头:“奶娘今日可喂奶了?”
“喂了。可是……”小丫头看张楚宛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张楚宛皱着眉听着婴儿的哭闹声,语气严肃地问:“可是什么?”
“可是小姐没吃几口就不愿吃了……”
“几时喂的?”张楚宛打断她的话。
“……六更天的时候,周绣娘过来了两次,小姐都不愿吃,她就走了。”小丫头唯唯诺诺的,说话时不时看了张楚宛两眼,像是有些怕她。
张楚宛真是要被气笑了,她一个没养过孩子的人都知道小婴儿最是容易饿,每日里吃上十几次奶也是不见怪的,这奶妈却一走半天也不见人影,关键是还无人跟她这个亲娘汇报此事。
可见府里的奴仆们平日里也不怎么把那位备受恩宠的夫人放在眼里。
可是对待大人这样敷衍也就罢了,这小小的婴儿跟着她也要受这种冷待,就实在说不过去。
张楚宛回忆了一下儿时看的宫斗剧,里面的妃子都是怎么训诫宫女的来着?
张楚宛故意抬高声调斥道:“走了?去哪里了?作为小姐的奶娘,她不是应该时时刻刻呆在小姐身边吗,怎么这种时候却不见人影?还不把人找来!”
张楚宛对自己这番发挥挺满意的。
然而那小丫头却呆愣着没有反应,碧儿就在一旁又训她,“娟儿,愣什么?夫人的话你听不见吗?还不快去?”
娟儿从入府到现在,已一年多时间,从来都晓得大夫人的脾气是最温柔和善的,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脾气,所以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
回神过后,娟儿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夫人,娟儿……娟儿知错,求夫人饶恕。”
张楚宛无奈道:“你是有错,可现在这孩子饿得慌了,你就不要跟我磨时间了,先把奶娘找来再说!有什么错等会儿再跟我认,OK?”
怎么这人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吗?张楚宛无语至极。
这样的丫头却还是府里最尊贵的小姐的贴身侍女,张楚宛觉得若不加以干预,迟早要出事!
娟儿却又嘤嘤啼啼地哭起来,边哭边抽抽噎噎地说:“夫人,娟儿…娟儿正要跟您说的就是此事,周…绣娘她…说今日回老家祭祖了,明天才回来。”
“她……她说小姐不吃奶,是因为小姐…小姐心气儿高,要晾她一天才会听话。之前…之前也是这么做的,夫人您之前也来看过的呀。”
张楚宛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碧儿对张韵荷哭闹这事儿支支吾吾说不上话,不是因为碧儿不知道原因,而是她知道原因,甚至原主也知道,但他们都闭口不言,纵容奶娘对张韵荷的苛待,才让奶娘这般嚣张。
碧儿人微言轻,说的话可能不能为人所用。
但原主被将军百般宠爱,在府里总不至于连换个奶妈的权利都没有吧?
原主是什么理由这么做暂且有待考量,现在张楚宛却被孩子的哭闹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府里可还有别的奶娘?”张楚宛问道。
不等地上的娟儿回话,碧儿立刻说:“没有了。”
“府外呢?找人去问问附近有没有?要快!”张楚宛催促道。
碧儿给娟儿使了个眼色,她便起身说“是”然后退出去。
这时,张韵荷的哭声忽然停了,张楚宛转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把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吮吸起来,吃的津津有味,暂时忘了哭闹。
张楚宛短暂地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吩咐碧儿:“你帮我去厨房拿些米汤来吧。”
碧儿不知这是何意,“夫人要那个做什么?”那种东西一般都是用来洁面的。
“若娟儿找不来奶娘,就暂且给她喝一些米汤,总能解饿。”
要不怎么说每个女孩子天生就有做母亲的天性呢,张楚宛看到张韵荷嘟着嘴巴巴儿地嗦着她的食指,心底就忍不住泛起一点爱怜,她想,这样可爱的孩子可一定要平安长大呀。
“这……可是夫人……米汤那东西怎么能给人吃呢?小姐还这么小,大夫也说了不能给小姐乱吃东西的!您忘了吗?”碧儿对张楚宛的想法感到惊讶至极,连忙劝阻想打消她的想法。
张楚宛说:“你去取来就行了,我的女儿我当然不会害她,你放心吧。”
经张楚宛这么一说,碧儿才半信半疑地去了厨房。
张楚宛随便找了个矮凳坐靠着摇篮,闭着眼睛小憩,张韵荷大概哭累了,就在十几分钟后进入了梦乡,睡着后她尝试了几次想要把手抽回来,结果都不行,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张韵荷都会立刻撇着嘴要哭。
结果娟儿真的没有找到一个奶娘回来,等碧儿端着米汤过来时,张韵荷也早就睡熟了。
张楚宛终于能把手抽出来了,感觉坐久了她的骨头都是麻的,她活动了一下筋骨,才把碧儿领到隔壁房间去说话。
碧儿直接跟她汇报:“夫人,刚才我去厨房时,听人说二夫人今晚要设宴。”
“什么宴?请谁?”这种时候她倒还有心情开party。由此可见她八成对死去的将军也是没多少情义的。
“说是,就请您一个人。”
张楚宛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鸿门宴。
张楚宛刚想说这个女人有点野心勃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啊!!!”
这一声惊呼过后,就是张韵荷紧随而来的哇哇哭叫,他.妈.的!她才刚哄好就被人吵醒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在外面鬼叫唤。
张楚宛气势汹汹地拉开门,就看见外面有个打扮得无比风骚的女人拉了个丫头在那里躲来躲去,而他们面前,不过是掉了一只通体黑毛的幼猫。
那女人一看见张楚宛,立刻换了一副气势,刚才被猫吓到的怂样子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掩盖不住的骄横和趾高气扬。
张楚宛看了一眼碧儿,碧儿立刻心领神会,凑近她耳边说:“这就是二夫人。”
“哟,你果然在这里。”贺兰重幽的语气里夹杂着尖酸刻薄。
张楚宛看她这幅样子,刚刚那点想要去跟人吵一架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只是给了她一个十分不屑的白眼后就去隔壁房间哄张韵荷。
小孩子真是饿得狠了,这次被吵醒张楚宛怎么也无法哄住她,只好先用汤匙一点一点地喂她喝点米汤。
碧儿在一旁想要伸手拦住自家夫人,却不太敢,伸手了几次都缩回来,夫人的脾气有些与往日不一样,她并不能真的猜透,但看到张韵荷砸吧砸吧嘴,吃着米汤还觉得很香的时候,她就没再伸手了。
而那吵醒张韵荷的罪魁祸首竟然还不请自来,无人召唤就闯进屋里,看到张楚宛在喂米汤,笑得脸上的皮都要变成豆腐干儿了。
“夫人,听说你这几日身体不适,我特地来看看。”贺兰重幽假惺惺地说。
张楚宛冷声道:“二夫人过来怎么也不提点补品什么的,知道的说你是来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干嘛的呢。”
“夫人冤枉,自将军去后,我屋里如今已是入不敷出了,哪里还拿得出像样的补品送给夫人啊?”
张楚宛立刻道:“那你来干嘛?打秋风啊?”
“这……这说的什么话,夫人你最是知道我了,我一直以来与夫人的情义都是最好的,有什么好的也是第一个分享给夫人,夫人今日这么说,真是伤了重幽的心了。”
贺兰重幽说着,假惺惺地拿帕子遮了遮眼,看起来就好像她在哭一样,实则张楚宛离得近,分明看她满眼笑意。
但张楚宛见她这样的人见多了,一看就知道她脑子里憋着别的事儿。
张楚宛说:“那你就是没什么事儿了?既然没事,就不要穿得这么单薄在院子里瞎晃悠,你看看外面那些仆从,看你都是什么眼神儿,将军这才走了多久,你就这般作态,难道不怕将军半夜里回来找你让你抄家规吗?”
“夫人莫要吓唬重幽了,将军那么疼爱我们,怎么会回来害我们呢?”
张楚宛把米汤给张韵荷喂了小半碗,这孩子大概饱了,就开始往外吐,张楚宛就一边清理一边说:“将军是挺爱我们的,不过我们爱不爱他,他想必心里也有数,所以说我让你回去好好呆着别乱跑,免得将军感受不到你的爱意了,半夜要来找你求证一番呢?”
贺兰重幽果然是亏心事做的多了,听到张楚宛不停地提到将军,她确实心里发凉,但还得勉强保持镇静,提出了她此行的目的。
“我看夫人你就是太过于思念将军了,我今夜在广玉台设了小宴,知道夫人近日来忧思过度,特意做了好菜给夫人补身体,夫人可否赏脸前去一叙?”
张楚宛点点头,“去!”
这么轻松?贺兰重幽有些不信,往日里她来请张楚宛做什么,从来都是吃闭门羹的,今日不但没有,这女人竟然还同意去赴宴。
她看着张楚宛,仿佛想要看透她心中所想,直到张楚宛抬头睨了她一眼,“还不走?”
她这才有些怅然若失地离开了。
奇怪的是她过来就是为了让张楚宛同意赴宴,明明目的达到了,她却生出一种无能的挫败感,好像这件事她并没有做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