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思父忆母
书童本名叫田宇,他的父亲名为田刚,母亲名为王氏。想起父亲,田宇眼中就浮现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子汉形象。年幼时的他常听父亲讲述自己在军队中打仗的故事,令他羡慕不已。
这田刚说来也的确令人称赞。在上次武圣国被迫卷入的五国大战中,他和弟弟田勇,也就是田宇的二叔,因作战勇猛,还得了军功奖,田刚本人也晋升为伍长。尽管只是一个低级军官,但对他们这种出身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后来,五国相互妥协,签订了停战合约。武圣国便解散了临时征调的军士,田刚和弟弟这才退伍返乡。
按理说,得了军功,在乡邻面前应该是值得骄傲的事。奈何田刚家里一贫如洗,父母早已离他而去,只留下他和弟弟相依为命。在这个生存都成问题的环境下,虚荣的军功又能有多少价值呢。说来可笑的是,战时的军功倒在另一方面给了田刚不小的“惊喜”——这期间,不少大户人家看上了田刚的军功,缘由就是在武圣国这个国家,官府对有军功的人家会提供不少便利,有助于他们经商。这些大户人家常托媒婆来给田刚说亲,但无一例外,都要求他入赘到女方家里。田刚骨子里不折腰的性格,令这些人家屡屡碰壁。也正是因此,田刚直到三十五岁,还是光棍汉一个。
相比而言,田刚的弟弟田勇,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头脑灵活,处事圆滑,年轻又帅气,再加上身带军功,使他很快就入赘到了当地最富有的张家。他的夫人,也就是常常打骂田宇的贵妇,名为张氏,在当地也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由于入赘的原因,他的儿子随妻家姓张,这也是田勇心中一道永远绕不过的坎。张家经营大米和绸缎生意,买卖甚至做到了州府。这么大的买卖,几乎全靠田勇一人在管理。这也是田勇常常外出,不在家里的原因。
比起父亲,田宇此刻更加怀念的是自己的母亲。母亲永远让他感到慈爱,并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每当自己感到委屈时,他总会投入妈妈的怀抱,诉说自己的遭遇。是母亲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劝导,才让他幼小的心灵感到慰藉。
说起田宇的母亲,镇上的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她那倾国倾城的美貌,以及她端庄典雅的高贵气质。她是那样的清新脱俗,在这个小镇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仿佛她是来自天上的仙女。同样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还有她的来历。至今人们都说不清楚她来自哪里,家在何方,甚至连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无从知晓。关于她所有的情况,人们都是从田刚的口中才得知一二。
据田刚所说,那天他去山上砍柴,顺便打一些野味改善伙食。正当他追逐一只野兔时,不知怎的突然进入到一个山洞中。他感到无比惊异,赶紧查看洞中的情况。幸运的是洞壁上嵌缀着数盏油灯,光线倒还可以。借助灯光,田刚发现,此山洞打造得极为宽敞,容纳十几人都不成问题。洞壁也打凿得较为光滑,似是用剑一类的利器切削而成。在洞中较深处有一张石床,隐约有人休息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