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酱第8章 畸足卡尔
嬴政问欧瑞尔：“能不能从走私商手中搞到船？如果可以的话，多少金子都行。”
欧瑞尔摇摇头：“陛下，现在这个形势，大多数的走私商根本不敢北上，嗯，商人盖文或许有办法。”
商人盖文是个野人中介。
许多时候，维斯特洛的走私商会带着货物到艰难屯和商人盖文交易。
商人盖文再转卖给各个野人部落，从中间赚取差价。
曼斯·雷德带走了擅长战斗的野人头领，比如瑟恩部落的斯迪，骸骨之王叮当衫，狗头哈玛，巨人克星托蒙德，猎鸦阿夫因，巨人首领玛格，大老爷尤根，哭泣者， “海豹剥皮人”戴维因等等。
而商人盖文，鼹鼠妈妈，瞎子朵斯，木耳凯勒格，英俊的哈雷，白面具莫罗娜，大海象等则留下来，协助曼斯·雷德的妻子妲娜，管理剩下的八万野人。
听说秦帝相请，商人盖文很快就来到了嬴政的面前，态度恭敬地问：“陛下，请问有何吩咐？”
嬴政问道：“盖文，你现在能联系到走私船船长吗？朕想买几艘船。”
盖文想了想：“陛下，我倒是有可以联络走私商人的渡鸦，可现在自由民集结起来大举南下，塞北已经没有市场，走私商根本不会来。”
“联系一下看看，朕愿意出三倍的价钱。”
盖文面带难色：“是，不过陛下，东海望停泊着守夜人的舰队，他们会在海豹弯巡逻，即使有人愿意卖，也很难运进来。”
嬴政问：“守夜人的舰队有多少？”
“呃，应该有几十艘吧，守夜人有可以穿过狭海的大型帆船，也有船身细长的战舰。”
嬴政吩咐欧瑞尔：“飞去东海望调查一下。”
“是。”
说起船只，嬴政忽然想到，在杀死瓦拉米尔之前，他曾说过，自己杀死了一个走私商，并抢走了他的船。
“盖文，瓦拉米尔杀死一个走私商人的事，你知道吗？”
盖文佯怒道：“怎么不知道，瓦拉米尔杀死的那个走私商人，还是我的朋友。”
嬴政问：“那走私船你知道在哪里吗？”
盖文表情一僵，瓦拉米尔的手下他接收了一部分，得知了走私船的隐藏地点，原本是想以防万一的。
思考了片刻后说：“知道，陛下要是需要，盖文愿意无偿奉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欧瑞尔侦查回来，报告说：“陛下，东海望有大型帆船四艘，还有十五艘船身细长的战舰。”
“东海望的守夜人有多少？”
“大约两百来人。”
“才两百个守卫。”
嬴政突然冒出个想法，那就是偷袭东海望，抢走守夜人的舰船。
由于老弱病残拖慢了脚步，在冰天雪地里，队伍艰难行进七天才赶到艰难屯。
来到这里，站在海边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守夜人的一艘巡逻船在远处游戈。
他们欺负野人没有船，还停在远处大声叫骂。
一些愤怒的野人弯弓搭箭朝守夜人射过去，箭矢距离守夜人还有好几十米就纷纷落水了。
守夜人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嬴政没有理会，只是下令让咸阳郡守内史腾，修筑工事，预防尸鬼袭击。
内史腾不仅是一名优秀的将领，还有治国理政的才能，尤擅后勤工作。
和李信两人，是他现在最器重的一文一武。
嬴政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把王翦，蒙恬，李斯，尉缭等人的名字，都刻在兵俑身上。
若是麾下的文臣猛将都在，拿下维斯特洛大陆，就是探囊取物。
事实上，以秦弩的射程，完全够得着那些守夜人，不过现在，他要示敌以弱。
嬴政询问欧瑞尔：“曼斯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欧瑞尔报告道：“曼斯已经到了鬼影森林，并且派出哭泣者攻打影子塔，派出骸骨之王叮当衫乘小船从水路绕过长城，袭击赠地的鼹鼠村，想引出黑城堡的守夜人。”
“预计这两天，他就会在鬼影森林燃起大火，对绝境长城发动总攻。”
“李信那边的情况如何？”
欧瑞尔道：“李信将军那边进展顺利，已经成功打下了卡斯特堡，还抓了许多战俘，预计今晚就会来到艰难屯。”
“很好，尸鬼呢？”
“方圆五十里，没有发现尸鬼的踪迹。”
“辛苦了。”
“为陛下效劳，不辛苦。”
晚上，李信带着几十名俘虏返回，其中大部分都是卡斯特的老婆或者女儿。
这时候嬴政才知道，原来守夜人中发生了内讧，杰奥·莫尔蒙和卡斯特在三天前就被杀了。
而黑城堡的守夜人，只剩下一百多人。
嬴政心中大定，就算剩下的守夜人可以以一当十，也挡不住两万野人大军。
他随即召见了守夜人中的叛军首领畸足卡尔。
……
三天前，在卡尔见到大秦锐士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这是一支他们无法战胜的部队，果断选择了投降。
而且他当时就打定主意，要追随嬴政。
毕竟他杀了杰奥·莫尔蒙，除了依靠嬴政也没有别的出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见到嬴政后，卡尔恭恭敬敬地下跪。
他的心情十分忐忑，毕竟是生是死，就看眼前这位国王的心情了。
“参见陛下。”
嬴政问他：“卡尔，你在守夜人中担任什么职务？”
“回禀陛下，我是事务官。”
“说说看，为什么要杀死杰奥·莫尔蒙？”
卡尔详细讲解了他们在先民拳峰大败后，逃到卡斯特堡，他们许多兄弟都有伤在身，而且又累又饿，而卡斯特只提供很少的食物，根本不够他们充饥。
还因为寒冷和饥饿，死了几名伤兵。
卡尔一气之下杀了卡斯特，杰奥·莫尔蒙怒骂他们破坏了宾客权利，必遭诸神的诅咒，还想动手，结果被独臂奥罗从背后给捅了，当场一命呜呼。
嬴政问：“你知道卡斯特把男婴供奉给异鬼的事情吗？”
卡尔点点头：“我听说卡斯特把他刚出生的儿子都献祭给了寒神，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异鬼。”
嬴政安抚道：“卡斯特把男婴供奉给异鬼，此等行为人神共愤，而杰奥·莫尔蒙居然维护卡斯特，你把他们杀掉，其实是做好事，不必有心理负担。”
卡尔顿时对嬴政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陛下说的极是。”
嬴政问：“你手下有多少人？”
卡尔道：“杰奥·莫尔蒙被杀后，我们跟忠诚杰奥·莫尔蒙的守夜人爆发了大战，战至最后还剩下十三人。”
“那你们有没有把忠诚杰奥·莫尔蒙的那些人全都赶尽杀绝？”
卡尔想了想：“好像……逃走了几个。”
“走了几个？”
嬴政眼锋语气顿时变得严厉，一股彻骨地寒意涌上卡尔心头。
他吓得瑟瑟发抖：“那些逃走的守夜人，很可能中途死在尸鬼手里，没能逃回黑城堡。”
嬴政‘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你之前说，现在黑城堡只有一百多名守夜人？”
“是的陛下，守夜人本来只剩下七百多人，还要分别驻守影子塔，东海望和黑城堡。”
“这次远征损失了三百人，现在黑城堡的守夜人，已经只有一百多人了。”
“影子塔和东海望，也分别只有一百多人驻守。”
“这么少的守夜人，坐在铁王座的人就没想过支援你们吗？”
“莫尔蒙司令给君临还有各大家族都送去了渡鸦，希望能得到支持，可没有人相信，他们都忙着争权夺利，根本不关心这里的事。”
嬴政心想：这样的话，曼斯·雷德攻下绝境长城，应该是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