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蚂蚁写的星空收债人火爆上线,主角是白更,主要讲述了:白更,作为基因药剂受体之一,在进入星空前,为维持生计做了几年收债人。在进入星空后,他遇到一种只发布任务却只字不提奖励的系统,他由此产生了一些想法。故此,他在一次次任务过程中挣扎成长的同时,也发挥出仅有
第5章 开局囚牢风
白更就因为他从吴天在电话中说的短短两句话中感觉到了急迫态度,就放弃了现有的一切,不仅让关心他的人为他担心,还拜托了刚蛋做麻烦事。
白更的预判跑路,展示出火候十足的“见势不对,立即撤退”。
白更也是为了保住他以为的金手指,拼尽了全力,他不认为他能在拥有机械外骨骼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生活跟往常一样。
更何况,白更不认为他能保住这机械外骨骼,吴天开口就是用他现目前拥有的最好的东西来换,白更不仅可以判断出吴天的急迫。
还能判断出吴天不愿意让他家里人知道他闯了大祸,所以最开始就拿出了他最大的筹码,等吴天家里人一介入,白更肯定他扛不住吴天家族的力量。
所以白更为了保住他认为的金手指,毫不犹豫就选择了跑路。
如果机械外骨骼被找到了就尴尬了,白白做了无用功,等过几天再联系刚蛋问问,反正现在骚扰电话这么多,就算刚蛋被监控了也不会被怀疑什么。
……
白更在冰柜中闭目养神,而此时的吴仁已经愤怒至极,吴仁根据苗总责提供的最后卫星画面,找到了白更乘坐过的那辆客运车辆。
吴仁在那辆客运车辆上找到了白更用他人身份登记的终端,他调查客运车辆的运行轨迹,发现客运车辆进入了一条隧道后,就失去了白更的踪迹。
而那条隧道附近不远处就是一个物流基地,吴仁判断白更大概率是混入物流基地中了,借助物流系统离开了本市。
吴仁赶到物流基地,了解了之前两小时内的物流运输情况后,欲下令让之前两小时内的所有物流运输器具全部返回。
但发现已经有三架物流机已经到站降落了,便放弃了这一想法,盯准了飞往邻国的那架物流机,借助体制下令扣住那架物流机的货物和人员,然后迅速赶去。
……
白更感受到物流机降落之后,迅速从冰柜中出来,装作卸货人员扛着一件货物下机,下机后放下货物就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在物流基地内,等待下货的工人很多,穿着也都很随意,白更在其中并不显眼,只要不扛着货物出去,没人来管你。
吴仁显然低估了物流人的速度,在他下令时,物流机上的货物也行卸下了很多,白更又已经消失了。
吴仁抵达这架物流机所在的物流基地时,白更已经用现金在一个小旅馆开好了房间,他正坐在旅馆中的床上思考下一步该如何。
是去找那位两年前跑路的满背纹身律师助手大哥,还是自己找事做,或者借着驴老头给的联系方式继续跑路。
白更还未下决定,突然感觉后颈一麻,然后他感觉到有一股电流从他的后颈处激发出,直冲他的脑海,白更当即晕倒在床上。
……
两小时后,白更悠悠醒来,脑瓜子嗡嗡响,像极了有一群蝉在脑海中持续鸣叫,烦不胜烦。
这时,白更看到旅馆门的把手正在转动,当即下床躺在地上,滚入床下。
白更从床下看到有几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进入了房间,其中两只脚穿的是圆头小皮鞋,以圆头小皮鞋的大小来判断,这双脚的主人应该是个女性。
白更所在的旅馆房间很小,最多十来个平米,几只脚进入后,这房间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几只脚在进门后就不动了,然后白更听到了对话声。
“可恶,又被这小子逃了。”
“不应该啊,激活了芯片的防范措施,这小子应该还没醒才对。”
紧接着传来了另一个明显不同的声音:“不,芯片追踪的位置就在这里。”
白更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后颈内有一块芯片,这芯片就是导致他晕过去的罪魁祸首,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
吴仁说完,带着他的两名队员向床靠近,刚抬起脚来,吴仁就发现面前的床突然横翻起,向他迎面拍来。
噹~
“噹”的一声大响后,吴仁反虽然反应过来了,但身体躲闪不及,与他的两名队员一同被这床迎面拍上了。
咚~
然后又“咚”的一声后,他感觉从床架上又传来了一股力量,像是有人从床的另一侧狠狠踹了一脚床架。
吴仁没能抵挡住这股力量,倒飞了出了门外。
他的两名队友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站位角度问题,吴仁的背后是门,两名队友的背后是旅馆房间的墙,两名队员被这床拍在了墙上。
吴仁飞出门后,撞到了旅馆过道对面的门上,他还没能稳住发麻的身体,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寸头小伙从床和门的空隙中窜了出来。
吴仁暗暗发狠:“终于逮着你小子了,你小子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仁的念头刚闪过,他就看到一只鞋底正迅速向他的脸靠近,鞋底的纹路清晰可见。
白更一脚踹脸之后,将吴仁和他背后的门一同踹倒了,跌入了对面的房间。
此时的白更,怒气冲天,心想这几个人胆敢在他后颈内植入芯片。
先不提之前用芯片将他电晕过去的事,光是芯片有电晕他的这种高级功能,那监控他的生活也不在话下,那不是他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这些人的眼下,包括那些尴尬到社死的事?
想到这些,白更怒气更甚,怒从尬心起,恶向胆边生,他生出了要解决后患、一劳永逸的念头。
……
科技馆地下三层。
苗总责看着屏幕上由吴仁三人携带的无人机传来的画面,一阵无语,他身后站着的那位身穿售票员制服的女人,眼中异彩连连。
画面中的白更,双手已经勒住了吴仁的脖颈,使出了断头台的动作,而吴天的那两名队员,才刚刚推开压在身上的床,怕是已经来不及救援吴仁了。
“电他啊”站苗总责背后的女人推搡一把苗总责间:“赶紧电他啊,吴仁都已经被勒晕了,马上就要被这小子勒死了。”
苗总责一手捂住额头,一手点开白更后颈内的芯片控制界面,再次在强制制服选项上,按下了回车键。
……
吴仁的两名队员推开压在身上的床后,急忙地冲向勒住吴仁脖颈的白更。
那名男队员抓住白更的双手向外掰,女队员从背后抱住白更,同样使出的断头台的动作,欲使白更窒息脱力。
她刚欲发力,就感到了她双臂环抱着的白更一阵冷冽颤抖,然后就彻底放松了下来,晕倒在了她的怀中。
“……”
女队员的耳麦中传来了苗总责的声音:“将他带回来,不准趁他昏迷时报复,你们已经够丢人了。”
“……”
女队员背着白更,男队员背着吴仁,几人上了直升机,女队员明显感觉到了直升机驾驶员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嘲讽意味。
吴仁在途中清醒了过来后,面红耳赤,在直升机内环绕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他的机械臂,脸色由红转黑。
吴仁没想到在星空计划预备役中被称为“同步机”的他,会在首次假期期间获得如此大的屈辱,被一个还没达到入队年龄的预备役小子勒晕了。
吴仁知道,肯定是有人救了他,他也知道,再等个三五秒,怕是就被这小子勒死了。
吴仁现在有些仇恨白更,但更多的是仇恨他自己,他恨自己太过于大意了,今天是被这叫白更的小子好好的上了一课。
……
一个半小时之后,白更又悠悠醒来,这次醒来的时间短了很多,应该是被电晕了一次,抵抗力强了不少。
他刚发现他被捆绑在一个座椅上,就发现一道黑影从侧面极速袭来,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他,只能作出微微偏头的动作。
“咚”的一声过后。
白更强忍着疼痛偏头,怒视着用扳手敲他脑壳的女人。
又一声更大的“咚”声之后,白更才双眼一翻,头低了下去。
白更现在是被捆绑在座椅上,完全无法动弹,所以这两次无故挨敲,多多少少带了些个人恩怨。
……
不知多久之后。
白更再次悠悠醒来,连续晕过去三次,白更感觉在他脑海中持续鸣叫的蝉更多了。
白更继续躺了一会,待脑鸣声小了一些,他坐起身来观察四周。
白更发现他被关在一间很小的屋子内,屋子大约只有五六个平米,屋内的地面上铺满了茅草。
三面墙壁由青砖构成,而无墙的那一方,被多根粗壮木材组成的木栅栏堵住了出路。
组成栅栏的木材纵横交措,孔洞的间隙很小,只够伸出手臂来,木材的连接处全是榫卯结构,严丝合缝,仿佛木材本身就长成这样。
构成屋子的材料没有一点金属痕迹,但同样感觉牢不可摧。
白更有些懵,他低头看到他的穿着时,更懵了。
白更发现他正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裤,衣裤的布料有些脏污陈旧,仿佛穿着这套衣裤的人在此呆了很久似的,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胸前的上衣布料上有一个黑色线条组成的大圈,圈内有一个黑色的大字:“囚”
“……”
握草,我这不会是穿越了吧。
白更激动的站起身来,又才发现他的双脚裸处有一副沉重的黑色铁镣铐。
镣铐那冰冷的感觉,加上这古代囚牢风的房间,由不得白更不信他没穿越。
此刻,白更信了,也迅速接受了他被两扳手敲死后穿越了的事实。
白更盘膝坐下,静静等待着大股记忆灌入他的脑海,穿越后的流程他熟,这时就展现出多读书的作用了。
白更很是激动和期待。
众所周知,只有颜值足够的人才有穿越和被穿越的资格。
白更毫不怀疑穿越前的他拥有穿越的资格,也对穿越后的身体充满了期待。
“不知道这具身体会不会比我原来的身体颜值更高,这肯定不可能,最多持平。”
想到这里,白更站起身来,发现视线的高度跟以前差不多,那么身高应该也相近,白更再次环顾,寻找能反光照出他样子的东西,可惜一无所获,水都没有一摊。
白更只有自我检查了一番身体,嗯,各方面都和穿越前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
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谁能记得自己的身体具体是什么样呢?顶多是在照镜子时感慨一番完美,或者是如果这里怎样、那里怎样罢了。
白更抹了抹头,手感苍劲,这具身体也是寸头也没错了,白更了然一笑,果然穿越不会让他失望,连头型都合他口味。
白更在等待着记忆灌输间,心中愈发高兴,先不管这具身体的身份处在何种麻烦中,光是坐牢开局这一点,都让他期待不已。
众所还周知,坐牢开局是大佬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白更静静地等待,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神色开始变幻,怎么记忆灌输还没来?
总所又还周知,记忆灌输是穿越后的基本操作。
没有记忆灌输,我怎么了解本世界的时间地域背景?怎么了解所穿越身体的身份?怎么了解麻烦和解决麻烦?
难道要我自己摸索?这特么就坑了啊。
开局大佬待遇,的确让人欢喜,但大佬在坐牢开局时也得念叨两句地狱难度,自己这又坐牢开局又无记忆灌输,这算什么难度?
中等意思难度吗?
……
苗总责办公室内。
苗总责坐在办公椅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大屏幕,嘴角上扬,洋洋得意。
吴仁和他的两名队员还有身穿售票员制服的女人,三人或坐或站,都饶有兴致地盯着大屏幕。
“哈哈,这小子肯定以为他穿越了。”制服女人揉了揉苗总责锃亮的头顶:“毛蛋子,你还是那么恶趣味呢。”
“黎姬!”苗总责语气一重:“你忘记你答应过我吗?”
“好啦,好啦,没忘呢,出了家门就不叫你小名啦。”名叫黎姬的中年女人继续揉着苗总责的头顶:“我昨天晚上可说了‘出去’?”
苗总责顿时哑口无言,自知理亏,公粮质量不够,就得承受温(yin)柔(yang)似(guai)水(qi)。
吴仁三人嘴角抽动,那名女队员开口为苗总责解围:“苗总责,原来不止我承蒙过你的特殊关照。”
“小妹妹,你别逗,你可不是特殊的。”黎姬插话:“每个放养的基因药剂受体召回时,都会被苗总责测试一番的。”
“这老鬼不知道安排过多少次了,起码几百次了,还一直乐此不疲,现在连我都觉得有趣了。”
“看人神色变换这事儿,越看越上头。”
“差不多了吧”黎姬转头对苗总责说道:“我去‘易容’,该我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