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定身神水
骆康哭惨:“没了配玉,爹娘会打死我的。”
花飞雪:“哼,谁稀罕你的配玉。”
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
骆康:……
心道:还好,还好,至少祖传的配玉保住了。
见花飞雪要脱他的鞋袜,他口中含玉,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不用找了,几两银子罢了,我还不至于藏到鞋里。”
花飞雪:“谁信你?!”
推倒他后,扒掉他的鞋袜,捏了捏袜子,掏出一张叠起来的淡黄色纸:“咦?这是什么?”
展开后读了起来:“准两十足色银伍拾两,色银,色银,哦~~银子也好色,好色的银子,嗯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众人:……
骆康心在滴血。
花飞雪将纸装回袜子摔在骆康脸上道:“还你的色银。”
骆康心里乐开了花,还好五十两的银票保住了。
一个搬运工大喊:“色银也能买烧鸡。”
花飞雪双眼放光,立马蹲下捡起袜子,掏出银票,看了又看,掏出骆康口中的玉,问道:“真能买烧鸡?要老实说哦,不然玉我拿走了。”
骆康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给你吧,那是读:准两、十足色、银、伍拾两。哎,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张纸可以当作五十两银子用。”
花飞雪很是惊奇:“真可以当银子用?”
看了又看:“不就是一张纸嘛,哦~~我自己照着画几张,不就能过上天天吃烧鸡的好日子了吗?”
众人:……
工头:“画不得,画不得,画了也没用。”
花飞雪:“为什么不能用?”
工头:“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反正是画不得。”
花飞雪点点头道:“嗯嗯。”
花飞雪把配玉扔在了骆康脸上,翻了他的身,解下他的配刀。
骆康用余光瞟到,吓得一身冷汗:“你要干什么?”
花飞雪哼了一声:“卖小钱钱。”
工头心里笑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了。
花飞雪又去收走了刘岩的配剑和沙秀地配刀。
找了条破麻袋把刀剑包了起来,系在身后。
系完后,试了下松紧程度,感觉很满意,说道:“嘿嘿,给你们掌门捎话,我会挑一个好日子取他的狗头。”
摸着脑袋,皱着眉头发愁了起来:“嗯,嗯”
说道:“至于是哪一天嘛,我想好了好日子就会去的。”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分明是不敢来。”
花飞雪“切”了一声,假装没听见,忽然有个“好主意”,他笑道:“你们掌门多大了?”
骆康:“嗯?你什么意思?岁数吗?。”
花飞雪点了点头:“嗯。”
骆康不解地问:“掌门七十六岁了,怎么了?”
花飞雪一听笑了:“哦~~那还报什么仇?这都快死了,熬死他算了。反正报仇也是让他死嘛,都一样。”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管这叫报仇?这不就是寿终就寝!”
花飞雪道:“咦?你怎么比还着急?你很盼着掌门死吗?”
骆康:……
骆康辩解:“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们掌门虽然七十多岁,但已经是灵气师级别了,能活到一百六十多岁呢。他还能活九十多年,你能活九十多年吗?”
花飞雪点了点头道:“嗯嗯,还能活九十多年,好厉害,好厉害,能活成个老王八。”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关注的点不对吧,不应该是灵气师吗?”
花飞雪奇道:“嗯?!是这个样子的吗?”
又点了点头:“嗯嗯,灵气师,好厉害,好厉害。满意了吧?一个破老头是个灵气师,有什么好惊讶的?”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灵气师是什么?”
忽然心道:咦?
试了试手指头。
能动了。
花飞雪还没发现异常,得意洋洋:“知道啊,三彩灵气师嘛。”
骆康不动声色:“嗯,怎么样?怕了吧?”
花飞雪:“切,我是七彩灵圣,会怕他?”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丫得吹牛,一千多年了,没有出现一个七彩灵圣。”
花飞雪撇了撇嘴道:“要你管,我说是就是。”说着掏出怀里的三个钱袋看了看,说道:“景香姐姐,我现在救你逃出魔爪。”
念梦:……
心想:这小子要干吗?
骆康摸起玉佩,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掏出手绢,边擦汗边厉声呵道:“臭要饭的,把钱袋还回来。”
花飞雪一惊,赶紧把钱袋揣进怀里:“哦~~等等哦”说着便双手摸索身体找起了东西,嘴里嘟囔着:“咦?在哪里呢?怎么找不到了?”
此时,念梦也掏出了手绢擦着汗。
心道:我要不要继续扮演尚景香,骗出他手里的刀。算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沙秀、刘岩两人已站了起来,也正擦着汗。
骆康冷笑:“装什么?明明钱袋就在你怀里。你当我瞎啊。”
花飞雪:“不是不是,我在找定身神水,咦?!先等等哦,等我找到就把你们定住。”
四人:……
沙秀气道:“谁特么会等你?”
骆康吐槽道:“不是你的法术吗?怎么又变成定身神水了?”
花飞雪哼了一声:“要你管,反正就是我的法术。”说完撅起屁股在地上找。
四人:……
沙秀:“骆师兄,你关注的点不对吧,管他的,现在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骆康拍了下脑袋:“我真是被他气昏了头。”
四个人围向花飞雪。
花飞雪忽然开心地叫了起来:“哦~找到了,找到了,在我的推车那儿,你们等着定身吧。”说着便跑向推车。
沙秀回头抬眼仔细一看,推车轮子边上果然有一个白色小药瓶,瓶口堵着塞子。
他疾步上前,一脚踩碎了小药瓶,流出了蓝色液体。
此时花飞雪正低头着猫着腰,小手快要碰到小药瓶,见小药瓶碎了,抬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沙秀。
花飞雪连连后退,嘴里念叨:“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挑个好地方。”
沙秀得意地看着他:“白痴就是白痴。嗯?这是什么味道?真香啊,就和刚下马时闻到的一样!”
忽然面部扭曲抽搐了起来:“和刚下马时闻到的一样?难道靠的是气味定身?卧槽,卧槽,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