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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密谋
青宗客房—
翟滢被青宗的侍卫单独送回后,便一人坐在床边发呆。她神情呆滞,脸上的妆容早就哭花了。身边的婢女为她打好了洗脸水,却也不敢上前同她说话。
翟滢的内心早已麻木了,整个脑海里都闪过一句话——我该怎么办。
把东方之首的青宗小姐当成婢女,辱骂青宗小姐,推小姐下水……无论那一条罪过在青宗都足以被扒一层皮了。
自己身为南方排名第五的鸿山教,又是教会长老爱徒,平时的骄纵跋扈她早就习以为常,谁曾想到给她今日造成这么大的祸事。
身后的木门被砰的打开,翟滢回头,发现来人正是龙玉宗总教使却裕,此次研学大会陪同龙玉宗精英一同前来参加的领队人。
跟在却裕身后一同进来的,还有鸿山教的陈峰鸣长老。
鸿山教归属于南方地界,南方之首龙玉宗自然有权过问这件事。翟滢见却裕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直直地扑到却裕脚下抱住却裕的腿,哭喊道:“却教使救命啊,请却教使救救鸿山教吧。”
却裕回头看了一眼陈峰鸣,后人立即将翟滢拉开。却裕坐在茶桌前,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倒了杯水,语气轻佻,却暗常肃杀之气:“翟滢,这次你闯的祸事可不小啊。”
翟滢连忙打了个激灵,哭诉道:“却教使,我知道错了,都是翟滢的错。请却教使一定要救救我啊,青宗势力强大,青桑又是青宗主的掌上明珠,他…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今天下午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想来你应该是一点也不怕吧。”却裕吹了吹杯中的热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接着问道:“我且问你,刚才在大殿上,那个侍卫所说的可属实?”
“这…我….”翟滢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看样子,是属实的了?”
“我…却教使,这……这不能怪我啊,这都怪那个青桑,明明是她,身为大宗小姐,穿着却如此朴素。再者这青桑在大众视野上都消失好多年了,一直久居青宗,就算是她为人低调,也难以让人认出来她就是青宗小姐呀….”
翟滢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哭的梨花带雨。却裕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扣在桌面上,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屑地嗤笑起来:“早就听说鸿山教宠精英翟滢,没想到竟然宠出来这么个鼠目寸光的东西。你说青桑身为大宗小姐,却穿着朴素。怎么,难道她需得像你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富贵华丽的才算得上是大宗小姐么?”
翟滢被怼的哑口无言,却裕继续道:“青桑年仅双九,早早成为了炎南国文坛赫赫有名的大家。九岁同单蓝洲云游四海,在青宗潜心创作多年。这次研学大会的文学题目也是青桑协同四宗长老一同研讨的,如今却被你翟滢当成婢女使唤,还将其推入水中。你们鸿山教真的是好本事,好教养。”
却裕语言狠厉,明明是在笑着说话,语言中却散发出强大的气压。
陈峰鸣是本次研学大会鸿山教的领队人,此时自家弟子出了事,他作为带队长老也难逃其咎。只是这翟滢乃是他师兄濑峰延的得宠弟子,若是别人,他还能狠厉批评,可是这翟滢,他却是万万不敢教育的。
陈峰鸣拂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弯腰恭维在却裕身边,恭敬道:“却教使,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鸿山教理亏,大会之后待我回到教会,自然会跟教主禀明情况,日后对翟滢进行严加管教。只是这眼下之计….不知却教使有何指点…”
“哼。不急…”却裕气定神闲道:“这事说好办,其实倒也好办。”
“哦?不只是怎么个办法,还请却教使指点一二。”
却裕转了转食指上墨黑的戒指,眼神逐渐深邃了起来:“推大宗小姐入水,这样的罪名严重恶劣,按照规矩,让你的名声从江湖一落千丈,跌进泥潭里,也算是轻的。只是这青宗主向来处事果断,如今过去这么几个时辰还没有给你定罪,想必是他也根本不确定你是否是真的推了青桑。”
“却教使…您的意思是….”
却裕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阴笑:“既然那个小侍卫也没有说清你是不是真的推了青桑,那这件事情也不能盖棺定论。你只要对这件事情否认不悔,咬定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那青桑是自己不小心滑落水中。自然而然,你便能从中脱身。”
“真…真的吗?!”翟滢哭红的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转瞬即逝:“可…可是当时青桑和她的侍女都在场,即使侍女们被挡住了视线,没有看见我确实推了她,万一…万一还有别人看见了呢?!要是还有人出来指正我…”
却裕却将茶碗扣的清脆:“有何担心。你们鸿山教在南方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教会,这次来参加研学大会的除了四大名宗,剩下的门派要么与鸿山教平起平坐,要么在鸿山教之下。就算有人真的见义勇为要以下犯上不顾情面的揭发你,至少他们还会看在我却裕背后的龙玉宗的面子上敬畏三分。”
一旁的陈峰鸣道:“可要是月宗或者是煌耀宗的人看见了呢…”
却裕哈哈大笑:“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煌耀宗向来和我们龙玉宗在生意场上交往密切,自然会卖我们个面子。至于月宗….月宗主近两年来虽不知怎么的也开始和龙玉宗做起了生意,但想必他也会看在生意场上给我们一个人情。”
陈峰鸣听到这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身边的婢女将翟滢从地上扶起来,翟滢方才一直魂不守舍,现下才好了许多。
“却教使,可..如果是青桑醒来亲自指责我呢?我听说,给青桑治病的可是圣医堂的首席医师,花祁!”
“如此么…”却裕想了想,他抬眸盯着翟滢,把翟滢盯的心里直发毛。随即他又转移了视线,翟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站在自己身旁的是自己的婢女桃椰。
“今年是疆粤五十三年,我记得…是属什么来着?”
却裕突然跳转的话题,让翟滢一愣。虽然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细细琢磨一番:“属…”
“….羊?”再一抬头,却裕早就离开了房间。
看了看身边的婢女,再结合却裕的话…翟滢好像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