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黑幕!日内瓦,退钱
贵宾席上,看到角斗场上的这一幕,裴枫的奴隶主马奇断终于意识到了有问题,偷瞄了一眼坐在主位的场主巴克尔,扭头在身边一位面容较好的女子耳边嘀咕了一句。
随后只见女子走出了贵宾区,不知去向了。
角斗场内,裴枫刚要伸手抓住阴柔男的头颅,拧断他的脖子。
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股撕裂的剧痛,再看阴柔男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裴枫心中打呼一声:不好!上当了。
阴柔男原本捂着裆部的手现在化爪直接刺入了裴枫的两掰白花花的大腚。而且不仅如此,阴柔男下手的位置也是极为的刁钻,这两爪下去,裴枫只感觉一股钻心的剧痛。
裴枫一个后翻远离了阴柔男,一脸阴沉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阴柔男,他是一万个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竟然被鹰捉了眼睛,遇到了个阴阳人。
“小别扇!爽不爽啊!”阴柔男子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几乎小半截手指上全都是红彤彤的鲜血,也就是说裴枫腚上的十个窟窿各个都有半尺深。
“呵忒!你个阴阳人,烂屁股的东西。”
“小别扇!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嘴硬,看我不活死了你!”阴柔男子冷哼一声,朝着裴枫杀了过来。
“看你背后!”
“还真是小别扇,这么低级的戏法你唬谁呢!受死吧!”阴柔男嘲讽道。
只听碰的一声,阴柔男的头就如同西瓜一样,炸裂开来,脑浆伴着血液四溅开来。
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扛着大锤出现在了阴柔男无头尸体面前,“你们太慢了!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壮汉的声音低沉沙哑,犹如风刮过洞穴发出的声音一样。
“哎!我都让你小心背后,你咋不听呢!”裴枫一脸叹息的说道。
“你!来!送死!”扛着大锤的壮汉指着裴枫说道。
裴枫扫视一眼场内,发现除了自己和眼前的壮汉,再没有其他人了。
裴枫扭动了一下脖子,“其他人都被你解决了,反倒是替我省了不少功夫,我决定让你死的痛快点。”
听到这话,观众席传来一阵阵爆笑,同样恨得咬牙切齿。
“壮汉内森!撕碎这个臭不要脸的奴隶!”
“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放狠话,果然是卑贱的奴隶!”
“看你那哆嗦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你,奴隶!”
……
“艹!老子这不是害怕,这尼玛是疼的,疼的!”裴枫在心中嘶吼着。
“还不赶紧过来受死?”壮汉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裴枫深吸了口气,强忍住屁股上十个血窟窿传来的剧痛,捡起了一旁地上的锁链缠绕在手臂上,冲向了壮汉内森。
裴枫对于这壮汉的战斗力已经有所见识了,很强,强的离谱的那种,战斗经验也是十分丰富,说身经百战也不为过了。
不过裴枫仍有信心与之一战,毕竟他也是为了杀戮而生的。
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给人的感觉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出手相较于之前更是狠辣,刁钻了不少。
一时间竟拖着受伤的身体与壮汉内森打的有来有回。
贵宾席上,刚刚离开的女人脸色苍白的回到了马奇断身边,在马奇断耳边低语道:“不好了,出事了,压在裴枫身上的赌注加起来竟然有五个金币,这一把要是赢了,按照赔率我们要赔付五百个金币。”
“五……五百个金币!”马奇断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引得,贵宾席上的其他人分分侧目。
“怎么了?马奇断!”坐在首位的巴克尔询问道,话语中透露着威严。
“没……没什么!没什么!”马奇断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虽然近些年来,倒卖奴隶让他赚了不少钱,但是五百金币对他来说依旧是个不可触及的天文数字。
现在他只能期望裴枫死在角斗场上。
角斗场上,裴枫灵巧的躲闪着壮汉内森的铁锤,时不时的拿铁链甩一下壮汉内森,可是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又是一场交锋结束,裴枫剧烈的喘息着,身体开始向他反馈负荷的信号。
“就知道躲藏的蟑螂,有种咱们真刀实枪的干一下。”壮汉内森摆动着手中的骷髅巨锤嘶吼道。
裴枫冷哼一声,丢掉手中的锁链,说道:“不出三秒你就得死!”
“3”
声音虽然不大,但距离不远的壮汉内森足以听到,顿时暴怒:“找死!”挥舞着大锤朝着裴枫杀来。
“2”
壮汉内森手中大锤呼啸着朝着裴枫面门砸来。
“1”
噗通!
原本还气势逼人的壮汉内森竟然双眼一翻,直接倒在了裴枫的面前。
裴枫嘴角微微上扬,自己刚才看似无意的击打,实则全都打在了人体的死穴上面。
从小就被灌输杀人技巧的裴枫,对于人体工程学可以说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观众席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不时的能够看到几个捶胸顿足,想必是输了个精光。
裴枫并未像前几次那么不要脸高举双手,而是身体颤抖了两下也倒在了地上,当然这是裴枫装的。
贵宾席上,马奇断像丢了魂魄一样,不住地重复着:“完了!完了!完了……”
“恭喜马奇断巨贾!赢得了这次死斗的最终胜利。”
其余人也象征性的鼓了鼓掌,毕竟奖金不仅没拿到,自己精心培养的奴隶还死了,自然心情不会那么好。
此时角斗场半空出现了一位身着火辣红裙的女人,“胜负已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送给这场胜利者马奇断巨贾。”
这就是现实,即使这个胜利是奴隶用命拼搏来的,但在宣布的时候,也只会说其奴隶主的名字,至于奴隶的名字只字不会提。
只不过原本是一场火爆的谢幕式的,但观众们并不买账,对着主持人嘶吼道:“黑幕!黑幕……”
“日尼玛!退钱!”
……
观众席上乱作一团,他们不能接受这么一个结果,他们需要一个公道。
而有一些现实主义者已经在思考,哪条河的河床睡着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