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魔后:魔君心尖宠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是花仙酒,主角是花榆君北渊,主要讲述了:她,本是现代隐世家族最年轻的少主,许是命运安排,一朝穿越,她成了浣月国无法修炼,人人可欺的废物欺她无法修炼?欺她软弱善良?欺她至死?再归来,她已是异世医术精湛、睚眦必报的少主她自携带随身空间,契神龙,
第1章 穿越异世
嘶…痛,全身都痛,原来被火烧是这种感觉吗?嗯?感觉…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感觉
等等…花榆猛地睁开眼,这是哪里,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死人也有感觉?
突然,花榆感觉到比之前更强烈的疼痛在身体里蔓延开来,脑袋一阵刺痛难忍,疼得她不得不蜷缩着身体以缓解疼痛,半晌,待刺痛消失,她知道,她穿越了…
想她堂堂花家数百年最年轻的少主,如今竟成了一个人人皆可欺的废物,还是惨死!正在她回忆着原主带来的记忆时,忽然一阵红色刺眼的光束从她右手戒指上一闪而逝,她人便消失了
等她再睁开眼,便见到眼前的场景,这空间里是一片空地,旁边有一间小屋子,屋子前面是一条长长的小溪,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小溪沿着这片空地流淌着,仿佛看不到尽头,这小溪水质青绿,清澈见底
花榆这才知道,前世那枚戒指名叫烛龙戒,这戒指本身通体血红,戒指刻有龙纹,是一件武器,戒指身上的龙头可随意念生出一个小刀片,那把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又可随意念消失,且它居然还有一个独立空间,现如今与她契约了。
她边想边往那间小屋走去,待正要经过小溪边时,那小溪前方忽然出现一个人影,花榆眼中精光闪过,做警备状态,冷声道
“谁!”
“我…我…”那人影显然被花榆的眼神吓一跳
花榆见那人有点眼熟,且没有感受到杀意,便放松下来,但时时保持戒备中,毕竟这异世,只有她一个人,不得不防,只见她看似随意,漫不经心说道
“你是何人?”
“我…是花榆,花家的大小姐,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她低声黯然说道
“…那你为何会在此处?你没死?”花榆此刻也有些尴尬,用着人家的身体还问人家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死了后,一缕气息被吸到此处,我也不知这是哪里”
“想来是你有执念未完成,而你无处可去,阴差阳错便进入这里了”花榆略加思索道
闻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见她眼睛里饱含着眼泪,却又迟迟不肯落下,只是满眼期待的看着花榆说
“你进入我的身体,那就请你帮我几个忙,可好?”
“我若是不帮,你又该如何?”花榆闻言慵懒笑道,也没有不想帮,只是想看看这小白兔被逼急的样子
“你若是不帮,我这执念不散,你就无法自由掌控这具身体”她状似狠狠的说道
“噗嗤~也罢,你便说说,什么忙”花榆听到她这小奶猫般威胁的话语,不由笑出声
“第一件,我要你帮我找到我的爹爹娘亲,并照顾好她们,爷爷曾说在我十六岁时,爹爹娘亲就会回来,可惜我十六岁这一年快过去了,也不曾见她们回来,如今我等不到了…”
“可”
“第二件事,我要你找到修炼之法,为我报仇,十几年来,因我无法修炼,他们对我百般伤害,刚开始还只是小打小闹,后来他们见我不会反抗,忍气吞声,他们就变本加厉,害我至死,我不甘!”
“这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你这身上此刻的伤还疼着呢!”花榆慵懒回道
“最后一件事,便是霆风,当今的皇朝太子,十几年来,我一直心悦于他,但…”
“停停停,你别说要让我与你那位好情郎喜结良缘,共度余生啊,那是不可能的!”花榆听到此,就急了,什么事都可以帮她,这感情之事她可没兴趣
“不是,十几年来皆是我自己心悦他,他虽未回应我,却也不曾拒绝我,想来终究是我高攀了…我只希望往后的我与他,再无瓜葛!”说完,她似感应到什么一般,继续说道
“我的时间不多了,容我自私一回,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帮我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你放心,你的仇,我来报,你的父母,我来寻。”花榆正色说完
便看到她的那抹执念缓缓消散,最后形成一道白光,刺入她的眉心,花榆只感到一阵刺痛,片刻后
脑袋里也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等她身体疼痛渐渐平息下来时,她不由的攥紧双手,心中的酸疼怎么也收不住,一颗心仿佛被什么紧紧的揪住:花榆,这就是你的一生吗,只因你无法修炼,他们便欺你、辱你,只因你善良,他们便骗你、伤你,呵呵,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活着,欺你伤你之人,我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这浣月国容不下你,我便把这浣月国,搅得天翻地覆,你,安息吧!
说完,怒急攻心加上魂体虚弱,花榆便晕了过去
半晌,一间破旧屋子里,一个身穿粉色襦裙,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少女静静的躺在地上,她容貌极美,眉目精致宛如雕刻一般,一头乌黑的秀发此刻散乱开来,眼睛紧紧闭着,唇角挂着血珠,精致的小脸上还能隐隐看到巴掌印,若有人看到这副场景,只怕都要觉得这女子已死…
突然,那少女猛地睁开双眼,若说刚刚这少女闭着眼睛的容貌是绝世美人,此刻睁开眼,那便是惊为天人!她如月的凤眉,一双乌黑如墨的眼睛,异常的灵动而明亮,哪怕是此刻狼狈的样子,也丝毫不减她那绝美的容颜,但此刻的眼神却冰冷至极,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此刻没有半点表情。
花榆醒了,她漠然的打量着四周,拖着受伤的身子缓慢的坐起来,看着这破旧不堪的屋子,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凳子以外,什么也没有,她正要站起来,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伴随着微怒的娇喝声
“你们说那小贱人死了?我倒要去看看死透了没有。”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冲进这间小破屋,便看到已站起身随意坐在木床上的花榆,带头的女子略带嘲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