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弃妇一睁眼,主角团全员祭天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作者是喜欢里拉琴的巫恒,主角是海珊儿顾御极,主要讲述了:【穿书&宅斗&女强&马甲】 从棺材里爬出后,她从正妻沦为小妾。一手烂牌要怎么打?原书女主白莲花阴阳怪气?搞死!原男主美男计曲线救国?滚开!冷面前夫哥回头搞复合?去死!摄政王把她当宝:我以江山为聘,永不
第9章 郡主有屁用?
也不看看有贵客在场,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付氏再一瞧,这侍婢颇有几分颜色,便自以为猜到了什么。
可那侍婢身子一矮。
“扑嗵”
竟直直跪到顾御极脚下,双手高高举起,像捧着什么东西。
顾御极哪还有方才的不动如山与蔑视一切?就见他腾地惊起,面色陡然凝重。
那方雪白的湖丝手帕上,有点点殷红,像盛开的几朵妖艳红梅。
顾御极心慌了。
他所料没错,这是照顾海珊儿的丫鬟!海珊儿从睡梦中咳出一团血,几个丫鬟都被惊吓到,又飞奔至前院找顾御极。
也顾不得屋里有人,就跪倒在他脚下。
话也说不来了,只呜咽着,双手捧着咳血的手帕,高高举过头顶,给他瞧。
“叫王太医!马上!”
丢下一声惊雷般的喝命,那天蓝色袍角带风翻卷,顾御极急急就往外走,转眼人已消失在帘外。
慕国公傻眼了,好没意思!
他们就这么被丢下了?
见苏熠然也急匆匆,就要跟了去,慕国公连忙拦下:“贤侄,这府里有谁病了么,将军怎么急成那样?”
苏熠然瞅了过来,淡淡地:“是有位女眷,得了肺痨。”
慕国公总觉苏熠然这一眼,似有什么深意,立刻就向付氏递了个眼神。
付氏堆起塑料假笑:“我说不准能帮上忙呢,有一位老太医,最擅长肺痨重疾的。”
“那最好不过,夫人请随我来。”苏熠然转身带路,唇角隐下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诮。
希望她不后悔。
付氏一笑,此刻又神清气爽起来。
早听说那野种带回来一名女子,没想到他竟如此看重,倒也好,一会儿有他低头哈腰求到她跟前,卑躬屈膝的时候!
付氏念头刚落,已来到后院,可越往里走,面色就不断变幻。
“咦,怎么到正房来了?”她实在没忍住。
建在中轴线上,足足九开间的大院子,修得如此阔气,是正房绝不会错!
走在前头的苏熠然,转过脸来似笑非笑:“我们将军捧在心尖上的人,国公夫人不必惊讶。”
付氏听了,有点愤怒,又啼笑皆非,也不知是什么阿猫阿狗?保不齐还是来路不正的烟花女子!那野种定是经不起引诱,这未经三媒六聘,就已堂而皇之入住大将军府的正房了!
多好的谈资呀!
她一定要好好瞧瞧,改日说给诰命们听,就当是一场笑话。
可她前脚刚刚踏进院门,后脚就一脸震惊。
这是什么排场?!
如何用得着这么多人!
只见大门内小耳房外头,毕恭毕敬站着嬷嬷,领着小丫鬟,数一数竟有十七八人。
可还不止!
沿着抄手游廊上往里走去,迎面又站着一群鲜衣侍婢,少说也有十人。
虽说下人众多,可却安安静静地,一声咳嗽都听不见。
这等规矩,就是世家也不过如此了!
付氏像被狠狠扇过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就连她慕国公夫人的派头,身边都不用使唤那么多人,这气派足以跟亲王妃一较高下了!
这屋里不知藏了何等百媚千娇的美人?
竟勾得顾御极如此珍重疼惜。
付氏越发好奇了,就有丫鬟上前撩起暖帘,迎面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刹那间骨蚀神醉,如落入奇境之中,在空无一人的幽谷,百花盛放,一片轻盈宁静。
付氏猝不及防,不由怔住,不但指尖颤抖,连腿都软了。
这是?
幽神香!
这种世间罕见的奇香,她只见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用过。
皇后逢人就炫耀,这奇香难得,只依靠南昭国进贡,她翊坤宫燃上一整天,就要再等一整年!
可眼前,大将军府却能随意用!
付氏心乱如麻,已经分不清是眼红嫉妒,还是讨好献媚了。
当透过屏风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时,她已不自觉地放低身段,脸上笑嘻嘻,快步转过屏风。
“将军,不知姑娘眼下可好些了?”她轻声细语地笑问。
然后、付氏就惊悚了。
她看到了什么?
大床上。
海珊儿倚在顾御极怀里,正难受地哼哼唧唧,可一睁眼立在眼前的,竟是付氏伪善的面孔!
登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深吸一口气,猛地坐直身子。因为她的骄傲,不允许被仇人看到落魄。
“你来干什么?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毒妇!” 她恶狠狠地问。
付氏惊呆在原地,谄媚的笑冻结在嘴角,都来不及消失。
海、海氏!
她是人是鬼?!
“她是谁?”
衡阳郡主后面跟进来,见付氏惊愣成木桩,都听不见她问话,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了付氏。
付氏登时回过神,眼底一道精光闪过,突然变了脸,抽出手帕哭起来。
“好孩子,你怎么说走就走,竟还跑来西府,把大将军都哄骗住了?我死活都拦不住你,可我也是为了你的名声啊!这让淇奥以后怎么做人~”
她张嘴就反咬一口。
顾御极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付氏以为能只手遮天?
蠢货!
那两个运棺材的连同棺材店老板,都已被苏熠然暗中扣下。
瞅着付氏那褶皱的眼角,根本没有一滴眼泪,海珊儿冷嘲:“你胡言乱语的本事,能把死人气活,你不去做医生可惜了这块材料。”
两人一来一回,衡阳就猜到这病弱的女子是谁!
“原来你就是海氏!”她登时警铃大作,不由冷笑发飙,“贱人!谁不知国公夫人是最慈悲不过的,你再口不择言胡乱攀咬,小心犯了众怒!”
海珊儿这时才注意到衡阳,见这女子穿着精致繁复的大红袄裙,年轻的脸蛋白皙红润,春光满面。
而那颐指气使高人一等的模样,想必就是慕国公府杀妻求将、也要迎娶进门的那位郡主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海珊儿冷嗤。
衡阳登时面色一变,可海珊儿却不想就此放过:“你不过是继室,见了我,你该执妾礼才对。”
把衡阳气得脸通红:“你脸可真大!”
可海珊儿不急。
反过来又嘲笑她:“谁让你捡我剩下的!可惜,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她穿过的古言少说也有八百本,瞧!这就是好处,撕起人来一套套的,驾轻就熟得很!
郡主有屁用?
一样的女配!
上门讨骂,那就随意撕!海珊儿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总算找回点恶毒女配该有的优越感了!
衡阳从她眼中看到明晃晃的不屑。
这个该死的贱人!被触犯的衡阳眼中出火,陡然扬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