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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地生安知鱼小说身为半妖,不小心拯救了人族无广告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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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许,你要老婆不要

大夏南部。

偏僻村落,天门村。

要说天门村最为精彩的八卦,无疑是许宁义和他的五个老婆们。

他的第五个老婆又死了,为村里爱‘嚼舌根’的大妈们增加了茶余饭后的新谈资。

“他第五个老婆死的那天,毛雨纷飞的,没几个人去帮忙。”

“死得那么年轻,谁不嫌晦气啊!”

“他也够可怜的,挨家挨户上门磕头央求,做到这个份上,第二天大家才帮忙抬到上面这山上,埋在前四个老婆坟边!”

“唉……”

时逢四月,弯曲的两条山梁上,梯田里长满了土豆青苗。

一弯一画一起伏,梯田如同上了彩绘,从山脚围叠到山顶,宛如给大山女神围上一条绿色的罗裙,遮住她那伸下村寨的一双长腿。

美中不足的是,在那娇羞的结穴之地,荒草丛生,一排土坟堆在那里依次排开。

那里,最近又埋了一座新坟,上面插着几束白纸,被风扶摇得徐徐翻飞,坟前,蹲着一个孤零零的汉子,他叫许宁义。

新坟里埋的是他第五个老婆,旁边坟头草三尺的四座老坟,便是他的前四个老婆。

今天,是许宁义第五个老婆的头七,他来给她烧点纸钱,以此告慰新亡之妻。

就在刚刚,坟地下面一块地里,给土豆苗除草的一群男男女女,放下手里中的锄头休息。

男人们坐下抽烟,侃侃而谈:一条贯穿大夏南北的高速公路即将开建,路线可能途经天门村,大家琢磨把房子建在可能会拆迁的地方,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三个男人谈天下,三个女人摆皮话。

女人们,喝着带来的花生奶,又八卦了起来,对象自然是许宁义和他的老婆们。

“哎哟,他第一个女人嘛,是我家小姑子家大表妹,请的还是小姑子家公爹做的媒人。”

“姓张,叫张晚馨,过门不到半年就去了。”

“讲你的鬼话,是一年以后才走的,我婆婆还给她看过病呢。”

“你们说啊,五个老婆都被他克死了,奇不奇怪?”

“八字问题,命硬呗!”

“还有比命更硬的东西你们不晓得。”

“什么东西?”

“听我家一个亲戚讲,他那个有问题,”一个女人咋咋呼呼的说着,两手掌分开距离比了一下,“有这么……”

听到这,个别女人噗哧一下喷出白花花的花生奶。

“啊……那太……”一个个唏嘘惊愕表情。

“天!像你说的那样,哪个招架得住……”

乡下女人就这样,往往蘑菇大的事,经她们扩大润色,变成一把巨伞。

女人们在下方,声音又大,本就隔着一块地,标点符号几乎被风带进许宁义耳里。

以往,他对此嗤之以鼻,现在,入耳的闲话如同伤口上撒盐,看着五个老婆的坟堆,不禁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他把手里的纸钱付之一炬,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看见了落魄的许宁义,起身吼女人们道,“你几个哟,还在嚼舌根,没看见人家在上面吗?简直不成体统!”

女人们顿时鸦雀无声,纷纷起身拿起锄头……

许宁义离开坟地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阵旋风带起焚烧的纸钱扶摇飞起,多了几分萧瑟之感。

五座坟茔,五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回忆,在许宁义心里翻涌。

——

第一个老婆叫张晚馨,明媒正娶的,进门一年多,小腹发胀而死。

第二个老婆叫刘嘉云,远房表妹,暗恋许宁义已久,听闻表嫂去世,赶来续缘,开开玩笑就主动打起了糍粑,算捡了个便宜,八个月后咳血而死。

第三个老婆叫李塞萍,离异有个孩子,经人介绍,凑合过日子,过了一年半月,一天夜里突然暴病而亡。

曾经,提到许宁义,乡里乡亲的人无不竖起大拇指,有人品有文化有长相,算是农村的‘三有’青年。

天门村几百户人家,不管谁家红白喜事,收礼执笔记账的,一定是写得一手好字的许宁义。

在人多的场合,他总是穿一件袖口和衣领都磨烂的白衬衣,在他俊朗容颜加持下,不管穿多久,依然皱褶自然,洗了又洗也从不泛黄,散发出放荡不羁的人格魅力。

尤其是嘴角那抹泛起涟漪的小酒窝,让无数村里的年轻女人沉沦其中,芳心暗涌。

现在,红白喜事没人再请,还被爱嚼舌根的大妈们一次次推上风口浪尖;

接连克死三个老婆,村里寡妇见到都绕着他走,害怕有人对号入座。

就这样过了两年,邻村有个死过两个老公的刘姓女子,人长得对不起观众,水桶腰,整个人黑得个冬瓜似的,几何多边形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许宁义心里有些不愿意了。

介绍人把他拉到一边,晓之以理:

长相能当饭吃吗?晚上关了灯都一样!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父老母望眼欲穿的等着抱孙子,到他这里已是三代单传,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他还有得选吗?

关了灯都一个样嘛?这句话最实用!

按理说两个命硬的人算门当户对,硬碰硬会擦出不一样火花。

可是,进门一年不到,宫颈癌不治身亡,落得个人财两空,老父老母眼看抱孙无望,相继驾鹤归西。

许宁义从此了无牵挂,打算寡一辈子,靠领低保了却一生。

三十六岁那年春,一个日上三竿的早上,睡懒觉的低保户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烦不烦,你们不会晚点来,不知道我这睡觉?”许宁义以为是来扶贫的人。

许宁义变了,自认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心存清高傲骨,骨子里觉得比其他五保户优越。

现在他早已不是那个农村‘三有’青年了,平时喝喝酒,睡睡懒觉,对上门扶贫的工作人员态度极差,接受帮扶一贯理所应当。

咚咚咚……

“来了,来了!睡个觉都不清净,烦死人!”翻身下床,披衣去开门。

“嘎”的一声门开,一道光刺得他眯起眼睛,眯着的眼缝容易把人看扁,好半天才看清来人是村长。

村长乐呵呵像只报喜鸟,“老许,老许,你要老婆不要!”

娘希匹的,村长的动作和语气,和昨晚上抖音里刷的一个视频如出一辙,随口来了一句,“是不是只要我开金口,你就马上把人带来。”

没想到村长点点头,“对对对!”

“扶贫老婆?村长,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没扶贫的啥事,谁跟你开玩笑,我一远房亲戚,她们那山体滑坡,一家人就剩她一个,人家一百多里来找我。”

许宁义扣了扣胳肢窝,抡出可当鱼饵一坨东西,恶心地扔掉。

“别傻站呐,就问给你做老婆要不要?我好回话!”村长催促道,“收拾一下,看看你都什么样了?

……

无巧不成书,就这样,林俊兰成了许宁义第五个老婆。

林俊兰长了一张白里透红的小圆脸,大眼睛,双眼皮,笑起来像朵三月桃花。

挺起的胸部,里面像装了两坨圆润的魔芋豆腐,大步走路都快晃出来,关键是屁股翘,这符合面相先生说法,能生儿又旺夫。

许宁义对林俊兰一见倾心,关键还是个原装货。

关了灯都一样?简直是坟头上种花椒麻鬼的话。

林俊兰受到春天的滋养,越发楚楚动人。

许宁义更是重新容光焕发,二人早出晚归去干活,巴不得天快黑,好回家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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