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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这别扭的小男生
闻声,钟奚宁嘴唇微微抽动,不过是酒鬼的托词,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脚边放着几袋药包,调侃道:“夫君,你是去买药了?”
“我腿受伤了,自然要买药。”叶景湛不假思索立即反驳,而桌边的脚却轻轻踢了踢,把药包往里面移了移。
“买这么多呀!”
越是看这男人,钟奚宁越觉得有趣。据原身记忆中,他也才不过二十岁,现实中自己已然长了他三岁,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别扭的小男生罢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不是会觉得我给你买了?”
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掩饰什么,叶景湛的脸透着一抹红晕。
“夫君,你不必紧张,毕竟我就给你买了,我们是夫妻,自然同甘共苦。”
钟奚宁悠悠起身,端着那黑不溜秋的膏药,俯身蹲在他身前,就要掀起他的长衫。
“钟奚宁,你…你干嘛?”叶景湛急忙按住她的手,惊恐地站了起来,“无耻!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她仰头对上他的双眸,努嘴委屈道:“正因为知道我的身份,才要照顾夫君的。”
“不用了,我自己涂。”
“夫君体恤奚宁,真是感动。”钟奚宁嫣然一笑,瞟过那紧捏着酒坛的手,得意的一哼。
小弟弟,跟姐斗。
“你还有事?”叶景湛注视到面前的人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故作镇定道。
钟奚宁长叹一声,从怀里抽出那条面纱,轻轻地掩面,再次仰头时那双眸子染上了烟雨:“夫君……”
“你怎么了?”这前后判如两人,叶景湛怔了怔,她晶莹的泪珠滚落,无比可怜。
“如今我们已为夫妻,自是美满,可娘亲早逝,却看不到我的生活,就连她为我准备的嫁妆也不见了踪影。”钟奚宁手拭眼角,继续抽泣,“爹爹心中从未有过奚宁,现在就是嫁妆也被扣留在钟府,娘亲地下都得心疼。”
兜了一圈,叶景湛终是明白了她的目的,神情黯然冷声道:“若你现在离开回钟府,嫁妆或许还是你的。”
“可是,奚宁此生既已嫁于夫君,便不会背弃。”那双透亮的凤眸中无比坚定,钟奚宁轻轻擦了擦泪水,“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去钟府把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全拿回来。”
“钟镇那老家伙既然把你嫁给我,很明显没有把你当成女儿,你现在去不是自取其辱?”
钟奚宁双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头,突如其来的接触,叶景湛整个人都僵住了,脸红的厉害,鼻尖传来那属于女子的淡淡香气,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夫君,不用担心,奚宁一个人回去没关系的。”
叶景湛急忙推开她的胳膊,皱着眉头,刚想说开口,钟奚宁已经拿起他买的药包抬步迈出了木屋。
“为了钱,我牺牲太多。”钟奚宁还沉浸在刚才的怀抱中,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她摩搓胳膊吐槽道,“幸亏他的脸还不错,我这招苦肉计,不信他不中招。
况且这次本就是一场生死赌博,若是赢了,这叶景湛此后我定能掌控,若是输了,这可能就要到此为止了。
叶景湛没过一会又出门了,钟奚宁也落得清闲,不用对着小男孩装着好妻子形象。
又到了做饭的时间,钟奚宁把剩的饭放到锅里配上辣酱重新炒了一下,沥去水这次的饭倒是粒粒分明。
钟奚宁独自坐在饭桌上,扫过桌上的空酒坛,莫名升起寂寞感,自从来这边,她便开始做饭生活,这是以前都是从未接触的,还要和一群陌生的人建立新的联系,真的挺麻烦的。
接下来的一天,她都在脑子里回顾自家经纪人每天叽叽喳喳的话,从中学习新的生活技巧,时间总是飞快,等她回过神,外面夜幕早已深沉。
叶景湛回来的时候浑身沾染着酒味,本陷入昏睡瞬间刺激着她,醒过神来。
“夫君,你怎么回来这么晚?”钟奚宁犹豫着起身,环顾空荡荡仅有一张床的木屋,紧张着想接过他身上的外衫,却被叶景湛先其一步,自己丢到了一边。
“不是让你别管我的事。”叶景湛后退一步,从一旁的柜子里抱出另一床被子背对着床上之人,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愁绪,“钟奚宁,我不会去钟府,你的心思不用想了。”
微弱的烛光下,她注视着他缓步走到了角落的酒坛后的空地上,不知何时那里已铺满的稻草,被子就这样被他铺了上去,烛光映衬着他的身影,似是孤寂。
他的话语足够坚决,钟奚宁无奈地摇了摇头,躺倒释然道:“我自己也可以。”
那拉长影子印刻着男子清晰的轮廓,嘴唇位置动了动,最终只化为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清晨的阳光洒落,清风拂过,透着林间绿叶清香。
钟奚宁换上了箱子里带来的浅青色春衫,配上米黄色束腰带将好看的身姿显现出来。
叶景湛从角落处起身正对上站在门口的女子,掠过她的装扮,凉凉开口:“就算我如今一贫如洗,但你这副打扮出去不还是丢我的脸?”
钟奚宁听到他这话,刚想回,就见他从包裹里拿出一根海棠玉簪递到她的面前,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先借你。”
“谢谢夫君。”
真是个别扭的人,钟奚宁心情瞬间都好了起来,眉头一挑,故意道,“就算此次回去奚宁受尽辱骂,也一定会再次回到夫君身边。”
“你……”注意到他拿发簪的手顿了顿,钟奚宁心想这一把火已然添上,顺势接过他的发簪,插进了头发里,歪头凑了上去,尽是愉悦,“有夫君发簪陪同,奚宁很是开心。”
倒也不再停留,钟奚宁起身就要离开,接下来的那场硬仗就要来临。
看这男人的架势估计是真的不来了,她还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就算没有他,我也必须要拿到那份嫁妆。”钟奚宁给自己打气道。
高高的宅门摆放着两个石狮子,金光闪闪的“钟府”门匾映入眼帘,透过门院内尽显郁郁葱葱。
站在门口,还未入内,便见一仆人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打量着,警告道:“没有请帖不可入内。”
“就算我已经出嫁,但也轮不到自家门都回不去吧?”钟奚宁眯着眼,似射出根根冷箭,向前一步,威慑的那人不自觉后退。
“你…你是三小姐?”
如今府内出嫁唯有钟奚宁一人,因不受宠,几乎不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能躲在那小小的庭院之中,以至于连仆人都不记得她的容颜。
“知道了还不让我进去。”
“这……”
注意到仆人犹豫的样子,钟奚宁显然明了大半,从替嫁起钟家早已放弃她了,如今就算要回去,还得得到同意。
“呦,这不是三妹吗,怎么站在门口,被那叶景湛给休弃了?”
满满的嘲笑声响起,钟奚宁抬眸正对上从外归来的人,正是钟言琪,今天的她倒是穿的比较厚,整个人倒像是裹成了一团。
“大姐,我是回来看望父亲的,不过这下人倒是不让我进呢。”
钟奚宁将疑惑按捺于心,坦然说道,似是无意扫过那早已发抖的人。
“哦,是吗?”钟言琪嗤笑一声,走到下人身前带着警告,“不长眼的狗东西,三小姐都不给进去,这说出去还以为我们钟家嫌贫爱富呢。”
“是是是,大小姐、三小姐,奴才有眼无珠。”仆人吓得直直跪倒在青石板上,疼的他硬咬着牙关,不敢哼出声。
钟奚宁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凑到她的身前,瞥了眼那藏于衣衫下白皙的脖子,一抹精光划过,随即不动声色地说道:“大姐何必动怒,不过是一个下人。”
“说得对,下人罢了。”她抽出自己的胳膊,嫌弃地掸了下灰尘,“三妹今日回府,我相信爹爹定会大吃一惊。”
这不同于衣服店见面时对待林暮雨时狠毒的泼妇形象,在钟奚宁面前倒是一贯指桑骂槐,这两面派的钟言琪真是有意思。
不过……
那掩于衣服下的秘密,她倒是期待被揭开时的场景。
跟着钟言琪穿过一条花丛小道,便来到了正堂。正中央摆放着两把紫檀木椅,一幅白鹤仙山的中堂画悬挂于墙壁之上,四周角落的花盆里兰花枝叶茂盛,抽出了淡蓝色花穗。
“三妹,安心等着,我已经派下人去通知爹爹了。”钟言琪讥讽地瞅了眼她贫穷的模样,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我有事先回房间了。”
“好。”怕是回去换衣服了,钟奚宁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片刻,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一紫衣男子手执折扇笑嘻嘻走了进来,对于钟奚宁防备的目光,薄唇轻启,慢悠悠地低头低声道:“钟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