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热门小说哑妻下堂后,成为了摄政公主主角是谢思清沈锡幕,是由清夜月所写,内容超级精彩,讲述了:【先虐女后虐男+追妻火葬场+男主替身+女主双人格】谢思清刚嫁入沈家那日,就被沈锡幕关进了暗无天日的水阁。他取她的血,喂给表妹,因为他要用她的血,给表妹治病。后来谢思清怀了他的孩子。无论谢思清怎么痛哭挣
第2章 取血
“啊——!”旁边的人忽然鬼叫一声。
“叫什么叫!见鬼了啊!”他惨白着脸,怒喊道。
另一个仆人指着谢思清的身.下,“血……有血……”
那人扭头一看,果然见着她白色的裙摆上,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怎、怎么回事?”
轰隆一声巨响,闪电划破大半夜空,短暂的照亮了窗前那个安静瘦弱的女人。
夜色冰冷,女人一把身体骨瘦如柴,身上的白衣白裙破烂不堪,衣摆上沾染的血迹,像是暗夜里盛开的血色妖姬,又像是彼岸河边的曼珠沙华。
她此刻的模样,便犹如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白衣女鬼。
“喀嚓”一声巨响,另外一道闪电随之而至,之后便是轰隆隆的闷雷声。黑暗的水阁时明时暗,映照在窗角的女人身上,更加可怖。
“走,走吧!”另一人哆嗦着,他拉着那人的胳膊,害怕的催促:“别看了!快走吧!”
那人更是被吓的三魂七魄顿时没了六魄,他做坏事本就心虚,又联想到她方才反击时的动作……
根本不像是她平日里柔弱怯懦,无反击之力的模样。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人死后,变成恶鬼来索命。
“不,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他浑身发抖,哆嗦着解释着,被同伴拽住胳膊,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水阁。
两人离去的那一刻,瞬间,暴雨倾盆。
不知过了多久。
暴雨过去,耳边只能听到细细的雨声拍打窗棂的声音。
谢思清忍着腹部传来的刺痛,挣扎着,扒着窗户起了身,然后双肘搭在窗台上,望向了窗外。
一轮孤独的冷月倒映在湖面上。
细雨如丝,打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波纹,湖面漆黑,犹如被打翻的墨汁浸染了一般,深不见底。
而她现在正处于湖中央的水阁之中,楼阁檐角极尽夸张的向四处延伸,枯如柴骨,仿佛魔鬼于暗夜中伸出的鬼手。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足足三日了。
三日前的夜晚,是她与沈锡幕的大婚之夜,本以为等待她的,会是与心爱之人的洞房花烛。然而当晚,沈锡幕便命人将她关到了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沈锡幕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语气甚至比他们二人在浓情蜜意,耳鬓厮磨时都要温柔。
“当年灵珊为了救我,替我服下有毒之物。我心中对她多有亏欠,而如今,我寻到了可以让她痊愈的法子。只需让毒蛇的毒液进入你的体内,然后取你的血给灵珊饮下,她就可以痊愈。”
“你吃了那么多有毒的果子都没事,想必即便被这蛇咬上一口,也不会有事的,你说对吧?”
“这个世上,能救灵珊的,也就只有你了。”
“别怕,有相公在,乖,把手伸出来。”
谢思清望着沈锡幕微笑的脸,全身却抖的不像样,她死命的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可是他却死死的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哪怕她咬着牙,疯狂的摇头,可是沈锡幕却像是没看到一样。
他只是重复着方才说的话,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别怕,清清别怕,你要是再如此挣扎,小心刀子扎歪了,会流更多血的。”
沈锡幕说,只需叫那毒蛇咬她一口,再取一丁点的血。
谢思清将宽大的袖口向上掀起,算上昨晚的,她的右臂处,有三处被蛇咬过留下的牙印。而牙印的上方,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纱布,纱布下,是小刀划破皮肉后,尚未结痂的,血淋淋的伤口。
纤细的手指轻柔的将袖口放下,随之,谢思清望向前方那漆黑的、完全望不到边际的湖面。
雨丝打在她苍白消瘦的脸上,她缓慢的将手指伸了出去,让雨水打在她的手心,明明那般冰冷,却让她死气沉沉的眸中,重新焕发了一瞬的生机。
下雨了……
她想出去。
她不要再呆在这里。
只需要熬过今晚,她就能出去了。因为沈锡幕答应过她,这是最后一次。许灵珊的病很快就要好了,只要许灵珊好了,沈锡幕便会将她放出来。
“咔哒。”
是沈锡幕的脚步声。
她对他的声音,总是比对旁人的要敏感熟悉。
他是来接她回去的吗?
还是……来取血的?
取血……
只要想到这两个字,谢思清都会觉得脊背发寒。
为什么,为什么相公要把她关在这里?
为什么他非得逼她?
她愿意救许灵珊的,可是,却不是以这种方式。
以前每一次,只要沈锡幕来看她,她都会高兴的像雀一般朝沈锡幕扑过去。可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望着窗外的雨滴,不仅疼痛感觉不到了,就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片刻后,她扭过头,呆滞的望着门口的人。
“你醒了?”
沈锡幕站在她身后,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似为她骄傲一般,夸赞道:“我就知道,清清这么勇敢,肯定能扛过去的。”
是啊,她扛过去了……可若是没扛过去呢?
是不是死的就会是她了?
“怎么不说话?”沈锡幕问。
谢思清这才缓缓转过身,她掀起长袖,颤抖着将手臂伸出。
原本细白如藕段的手臂,已经变得伤痕累累,青黑肿胀,狰狞可怖了。
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手是伸了出来,眼眶却渐渐红了。
只因为她明白,不管她如何反抗挣扎,沈锡幕都不会改变主意。与其被逼着取血,不如她学乖一点,主动献出自己的血。
“清清真乖。”
沈锡幕满意的摸谢思清的头,以前他这般摸她头的时候,她都会仰起头,开心的朝他笑,可是现在,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取血的过程,比想象中的更顺利。
“我就说不疼的,是吧?”沈锡幕见谢思清没什么反应,便深以为然道:“不过是轻轻的划了这么一小刀,哪里有那么疼呢?以后可不能这般娇气了,知道了吗?”
仿佛是对谢思清懂事的奖励,沈锡幕主动为谢思清包扎好了伤口。
“这点小伤,两三日便会好的。”沈锡幕语气轻松,仿佛说的不是流血的皮肉伤,而只是小小的磕碰伤一般。
下一秒,谢思清轻轻的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