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古代言情小说非常火爆,你应入梦来的这本女主别卷了,女配只想造火炮就写的超级精彩,主角是红濯,主要讲述了:堂堂穿越女困死在玄幻任务位面几千年,到死才终于觉醒所有轮回的记忆。红濯心累,同样是手握快穿系统的穿越者,怎么就她系统失灵,还没法修仙?!都说上帝关了门,还会再开扇窗,放到红濯身上,却是把门焊死,连小缝
第6章 疑似同行
终于,令人难耐的煎熬过去了。
“火单灵根,倒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体质。”
文渊君收回了手掌。
“火单灵根?小师妹也太厉害了!”
“我们这些师兄师姐可都没有小师妹你一半厉害呢!”
“有这样厉害的单灵根在,小师妹未来的修炼一定能够突飞猛进!”
“到时候,小师妹可能就要变成我们的大师姐了!”
听闻消息,众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欢喜。
虽说不及红濯的变异灵根,但是这也能够让笼月纱留在了天啸门之内。
笼月纱暗自庆幸着,只是看向文渊君的面色,却是瞥见了一片的漠然。
要死,这个自闭老逼登莫非是还要发作?!
“既然她的天赋如此出挑,那不如,这个弟子就由你来收下吧!”
证明了笼月纱的天赋,二长老终于说出了自己带着笼月纱来见文渊君的另一个目的。
这也是二长老的真正目的。
红濯与笼月纱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可还没有忘记文渊君是怎么死的。
笼月纱的加入就是文渊君奔向了死亡的开始。
按照二长老的自私秉性来看,找到什么好的宝贝,那自然是要收入囊中。
他又怎么可能会舍得将难得找见的火单灵根弟子转手送给文渊君!
笼月纱悄悄抬眼怒视二长老,心中咬牙切齿。
这个家伙真是看她不死,要送她往死里去作啊。
系统的力量或许逃过了文渊君这一次的试探,但是之后就不大清楚能不能避开了。
“不了,天啸门内平日里有诸多事情需要我来亲自过目,着手处理。”
“亲传弟子,我有红濯一人足以,至于其他人,还是算了,这弟子还是由你来教导吧。”
没等红濯开口阻拦,文渊君就先抬起手来,开口婉拒了二长老。
“你竟敢拒绝我……?”
这番拒绝的言语从文渊君的口中说出,一时之间,令二长老面露讶异。
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文渊君从未拒绝过同期师兄弟的任何请求。
这一次,二长老自认为带给文渊君的笼月纱是个难得一见的顶级天才,绝对能够如愿被文渊君收做徒弟。
偏偏的,这一次文渊君没有给二长老任何面子,连送到嘴边的肥肉都要偏过头去,倔强地一口不吃。
“竟敢?二长老,你这话说得可真是离谱,你是分不清楚天啸门内,谁才是掌门了吗?”
红濯闻言,不屑地挑眉。
屁话多。
她就喜欢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幸好文渊君这一次为红濯争口气,不再没出息地委身答应了二长老。
“红濯!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满口忤逆之言?!我看是你忘记我是你前辈了!”
二长老怒目瞪向了红濯。
霎时间,骇人的威压从二长老的身上爆发!
那骇人的威压,直逼得周边站着的弟子们纷纷折腰。
没法堂堂正正地唾骂文渊君,二长老还是能够来借训斥红濯来出个气的。
可惜,他选错了出气包。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屈身于师尊之下的长老吗?你处处行事从未考虑过掌门,却是要掌门屡次替你善后麻烦!”
红濯也不虚二长老。
穿越过那么多个世界,对付过那么多的烂人。
她要是会被二长老这个假把式给吓住,那她真可以早登极乐了。
二长老的威压尚未侵蚀至红濯的身前,一片广袖瞬间拂来,四两拨千斤般地化解掉那份威胁的力量!
“临玉,你做事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弟子,不是你的,要如何来教导她做事,是我的事情。”
文渊君挡在了红濯的身前。
那向来沉着而又稳重的身姿,突兀地涌动着一股晦涩的阴冷。
那股阴冷的窒息感,仿佛是告诉着众人,若是他们胆敢再来冒犯红濯,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铲除掉不知好歹的人!
霎时间,众人看向红濯的眼神里不敢再有任何明显的敌视。
二长老从未被文渊君驳斥过,他正欲发作,却是被笼月纱拉扯住了衣袖。
“二长老,你可以收我做徒弟吗?我已经无家可去,我只是想要一个落脚之处……”
笼月纱说得可怜兮兮。
那一个蹙眉的模样,那一番可怜的言语,足以让人们瞬间放弃一切纷争,转而去安慰起笼月纱。
二长老也正好借着安慰笼月纱的势,冲着文渊君放下一句狠话,甩头带着笼月纱离开了正殿。
没有二长老在,其他弟子也不敢久留,也是看红濯不顺眼,索性找个理由,匆忙开溜。
仲舜静默地立于房梁之下,久久地注视着红濯的身影。
察觉到这目光的不善,红濯侧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了仲舜那僵直的身躯。
令人不悦的目光。
令人恐惧的目光。
两股视线撞在一起,二人都没有躲闪开来,他们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抵触。
仲舜先收回了视线,朝着文渊君行了一礼,便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直到大殿之内,只剩下了红濯与文渊君两个人。
那煎熬的氛围,终于是消失殆尽。
“唉,临玉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般咄咄逼人呢……?”
文渊君倚靠到了身后的案几上,仿佛是陷入在了绝望之中。
“二长老早就没把你当做自己人来看待了,你心里不可能会不清楚的吧?”
看着文渊君为一个白眼狼如此伤心,红濯只觉得一阵的无奈。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小红,临玉师兄本来就嘴笨,不懂得说话,他有时候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是不一样的。”
“或许,他只是见我膝下只有你一个徒弟,打算再送我一个徒弟来消遣下吧。”
文渊君摇了摇头。
“你这话纯属是自我安慰,如果二长老真是这么想的,他早就接过你身上的担子,替你分担些许。”
红濯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文渊君的幻想。
她只是文渊君的徒弟,对于这个逆来顺受得如同小媳妇般的师父,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有关于文渊君与二长老之间的过去,红濯更是无从得知。
她只知道,从文渊君跟二长老屡次的接触来看,他们两个人之间,早就没了师兄弟应有的兄友弟恭。
二长老已经着手算计文渊君已久。
而憨批还在安慰着自己,那只是二长老不会说话。
红濯只觉得自己是养了个遇事就安慰自己没事的冤种儿子。
“你刚才在那个姑娘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红气吧?”
红濯正打算接着教训文渊君,忽然听到他这样问起。
“没有,我只是诈她一下罢了,她毕竟是从魔人屠戮的村子里逃出来的,谁知道她会不会被红气侵蚀心神。”
红濯面不改色地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她当时伸手去抓笼月纱,不过是想要试探她体内的系统是什么等级,隶属于哪个组织罢了。
那股气息颇为熟悉,让红濯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组织。
或许这个冤种老妹还真的就是与红濯同为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