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推荐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悠然堂上作者是谷雨的雾,主角是徐阿宝卫行简,主要讲述了:长到二十一岁的徐阿宝才得知自己有个定了娃娃亲的夫君在汴京,据说是个富家公子。穿着粗布衫踏上了寻夫君的道路。途中经历了生死,还莫名去了辽国,卷入了一场生死风云。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9章 白日放歌须纵酒
回到客栈,我点了蜡烛,隔壁李落鸣还在熟睡。我却为明日的事情烦忧。说真的,我根本不想找那个姜暮尘,自己贫困的马上潦倒了,与那样的富户通婚,怎么也要有个体面的身份。地位悬殊云泥之别。我,徐阿宝,一介布衣,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如果要嫁人,要嫁的人无非就是隔壁张三,不管有多仰慕高门大户里的公子那都是梦。
何必上门自取其辱呢。到了汴京才知道富贵是个什么概念。几十亩田地的人都属于下等户。更何况姜暮尘家里是汴京的富户。就是富户怎么会有个铜锁,不都是金锁吗?再不济也得是银锁。我突然想师父也没见过多少钱,他所谓的富户难道就是个打铁的?
那我又何必呢,放着临安打铁的不嫁,要嫁汴梁打铁的。而且这边越是小门户越有地域歧视看不起外地人。
不管了,明天还是想想怎么要回师父的金锭子,算是完成一个大任务。
一道残月铺在夜空中,真真的是应了王昌龄那一句诗:风静夜潮满,城高寒气昏。
还有几天就是八月了,希望能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回临安。
一连几日我和师兄都想不出好办法。最后一咬牙,只能拿出我二人的杀手锏了。虽然行为不是光明磊落,但是初衷是我们从一个无赖师叔那里拿回师父的东西,这总归没有错。
不枉费我三十文钱,从给书院送柴的一个樵夫那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每日送柴的人并不固定,都是几个樵夫轮流送,这几日书院有城中官眷,所需柴火比往日里多,所以送柴的樵夫也多了几个。从后门进去就可以。
我和李落鸣挑着柴真的从后门进去了。因为知道柴房位置,我和他领了铜板就趁没人注意直奔书院后院。
那个师叔一定住在后院,像金锭这个东西她也得放在自己卧榻之侧。
迎面有一闺阁小娘子走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
与我打了照面。
我赶紧避让,有一丫鬟上前呵斥:‘这里是书院后院,只有女眷,你一男子跑来这里作甚,莫非是登徒子?’
我,这汴京女子太自以为是了 :“小娘子误会,我是来给书院送柴的,只是与一起来的人走散,不知回去的路,请娘子莫怪。”
小丫鬟愣了一下既如此,那你可会爬树?
爬树?我经常在树上坐着,白云观周围的树哪棵没留下我的脚印。
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那群人倒是开心了,原来是她们家小娘子放风筝,一松手风筝掉树上了。
取风筝而起,我蹭蹭几下上了树,取了风筝,不敢直接扔,只好用嘴叼着骨架从树上滑下来。
在一阵惊呼声中我是得意的不行。
“你引小郎君出门罢。”
中间的那位就是个小主人,羞答答的说道。
丫鬟领了命带我出门。我能不知道出门吗?好不容易一路躲闪连滚带爬来到的后院一眨眼功夫我就站在书院后门了。
白费力气。
好在李落鸣有了收获。
“这几日后院住了不少太太娘子,不是官眷,都是汴京商人带女儿来此听先生讲学的。”李落鸣看了一下没有旁人跟我说。
“那你找到房间没有?”
“找到了,何时动手?”大事上李落鸣一向听我的。
今晚是朔月,伸手不见五指。就今晚,而且有他人在,讲学,叙旧的都有。书院上上下下都会很忙。而且人员复杂,我装扮成丫鬟进去。
大约子时,我翻墙而入。因为来的这些人都花费了不少银钱,为了这些娘子们的安全,书院肯定加了不少夜巡的人。
可是来的毕竟都是女眷,据说在此夜巡的多数是汴京城外的习武女子。
我垫着脚一路到了后院师叔休息的房间。
拿出蒙汗药吹了一管进去,然后迅速找个地方躲起来。不一会功夫就有夜巡的队伍出现。她们三五成群,大约有十组人。等她们走远我推开房门,跳了进去。
可是金锭会放在什么地方呢。我也有些担心,毕竟我知道卫行简怎么处置那个偷玛瑙的小贼的。万一被抓住,游街示众少不了的,关键我还用了迷药,给女子用药犯事,罪加一等。当时我在楚州喝的茶里也被下了药,我是喝完药劲上来才知道。但是我没告诉任何人。主要是一个造迷药的被人用蒙汗药给迷了,说出去我脸面挂不住。
师兄说不管找到没有,听到子规鸟叫我就要离开。
早知道一开始就用这个法子,因为我们上山讨要,师叔怕是藏的更严实了。
我看了看熏的打呼的师叔,把他竹枕抽出来,这是师父的师父教给他们的。枕上的开关和山水画融为一体,没几个人知道,打开之后还有个小机关。这机关太眼熟了,今年开春师父就拿出一张纸,是一个机关的制作和解法。他说是他师父教给一个得意门生的,我师父偷学了。然后把这手艺交给了我。怪不得要交给我,原来他自有深意,他老人家估计收养我的时候就打主意让我来取金锭了。
我转动几次开了以后手伸进去摸出一个小包,取开果然是金锭。我赶紧把竹枕恢复原样塞回去。
金锭是真的,一点不假。刻着顺天元宝几个字。虽然都模糊了但是还是可以辨别的。
还没等子归鸟叫,我就已经得手了。
还没等我离开就听到外面喊:“走水啦走水啦。。。”走水?怎么会走水?
我赶紧打开门“快走。”是李落鸣。
“你放的火?”我一边跑一边问。
“怎么可能,我还以为是你出不来了放的火呢。”李落鸣以为是我。
“坏了,师叔。”我赶紧回头:“她吸入了蒙汗药,一时半会醒不来,万一火烧到他那里怎么办?”
李落鸣只好跟着我往回跑。我们到了师叔房间,一人扛头,一人拖着脚把她抬了出来。掏出药瓶放他鼻尖,一小会师叔眼睛就睁开了,我对她抛了一个媚眼扔下她赶紧拉着李落鸣跑了。
身后传来师叔的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