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发生关系
“没有谁。”沈童突然低下头了。
我知道她不想说,但是从她的反应我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便能明白她是怎样从负债走出来然后还开着保时捷的。当然这只是我下意识的判断,沈童并没有告诉我,关于那个中年男子她只字未提。
“陈重,还喝不喝啦,不喝我可回去呢。”
“童童姐,今晚喝多少我都奉陪到底。”
“那继续,别扯别的没用的。”
后来沈童的电话一直响,但她始终没接,后来直接将手机关机了。在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丝疲惫。
“姐,你要是有事儿就去忙吧,今天的酒也喝差不多了,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谢什么啊,我还谢谢你帮我补生日呢。”
“蛋糕都是你买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陪我了就算,至少咱俩一起许的愿,多么难忘的经历对不对?”
杯中的酒并不是特别多了,我们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一下子没了话题。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刘庆打过来的。
“陈重,你他妈的生日也不说请客,在哪呢?出来玩一会儿啊。”
“都几点了啊,不出去了。”
“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今天我老婆不在,我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呢,刚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过来一起玩会吧。”
“真不去了。”
“有妹子,特别整点,别他妈的一个人在家里憋着悲伤了。”
“刘庆,你们玩吧,今天我真不出去了,都快睡着了。”
“好吧,不来算了,明天我找你去。”
“谁啊?”沈童揉了揉眼睛。
“我死党,叫我出去玩呢。”
“那怎么不去啊,是不是我耽误你的事情了。”
“没有,不想去呗,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很正经。”
“切,看不出来你还是正经人啊,这年头有正经男人吗?去就去呗,不就那点事儿吗?”
沈童说的啥意思我懂得,尤其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好像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禁忌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无论男女。
我倒不是多么传统,我也跟别人去过那些场所,但是正儿八经的出轨我还真的没有过。大概是自己没办法接受吧,总是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童童姐,你怎么把话说的这么轻松,我虽然算不上什么正经人,但我千真万确没有。。。”
“没有什么过?”
“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真的假的啊,那你挺亏的,你老婆走了多久了?”
“现在算下来四个多月了。”
“那我不信你就不想那事情。”
“想能怎么样,忍着呗。”
“噗,左手右手慢动作吗?”沈童笑的很明亮。
我感觉我的脸都红了,半天没憋出话来。
“好了,不逗你了,陈重,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你四个多月能憋住,别人你感觉能憋住吗?”
我知道她说的别人是什么意思,其实我的脑海里经常闪现李舒雅跟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每当那个时候我除了心如刀绞并没有其他的办法。我总不能问她有没有跟别人睡,即便有她也不会告诉我,即便告诉我我又能怎样。
“别人跟我无关。”
“如果别人真的跟你无关,你为什么还要在难受里走不出来,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整个人状态不对,后来听老许说了你的事情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别人的洒脱让你如此难受,那你为什么不能同样洒脱一些。”
“我挺洒脱的啊。”
“你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人,每个人都会受伤,但是像你这样的有几个?谁也不要傻傻的去做个情种,感觉自己委屈的不行,谁在乎呢?你说你正经,甚至守身如玉,可有人珍惜那些吗?”
沈童的逻辑并不正确,但我也想过去放荡,不过我所处的境地不允许那样。
“童童姐,别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再继续谈论我都想去大街上实施犯罪了。”
“切,就你啊,还去大街上,你要是真有那个气魄,面前的我都能被你扑床上。”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沈童的一种暗示,但我没有接着她的话往下说,而是低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口。
“陈重,你感觉我漂亮吗?”
“漂亮啊。”
“那你想要吗?”
“想要什么?”
“装什么傻?”
沈童本身穿的衣服就是低领的,说话间她又故意往下拽了拽,半个胸显露在我的眼前。我赶紧眼神躲避,“姐,你什么意思?”
“难道要我主动吗?”
在当时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因为什么那样做,但我确实有了男人该有的自然反应。
“姐,你喝多了。”
“就当做我喝多了吧,陈重,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句话听上去很刺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沈童靠向了我的身体,我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短裤绷的紧紧地,无法控制。
酒后的脸蛋总是红的令人着迷,她直勾勾的望着我,喘息也开始变得急促。一瞬间,她如同一头野兽一般紧紧搂住了我,然后开始亲吻。
我笨拙的手无处安放,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另外的女人,她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很软也很暖。那种温度我说不上来,但就是令人无法抵挡,我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她越吻越用力,我也开始不那么羞涩,毕竟我也不是未经世事的纯情男子。
“陈重,给我!”
是的,即便我的婚姻已经走向了灭亡,但我还是感觉我出轨了。
越过道德底线之后,我反而变得轻松,她太想要了,同样我也迫切的需要。我什么都不再想,而是沉浸在与那个女人的鱼水之欢中,连同最后的温存都是美好的。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次,包括每一滴汗水。
沈童抱着我睡在了我身边,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手机里并没有她发的信息,只是床头柜上扔了一沓钞票。
洗漱台前,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令人恶心,那么丑陋。
这算什么?这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