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反击
这个家对于陈可夏而言已经没有一丝温暖了,或许母亲生病去世后,这里早就不是她家了。
摸着脖子上母亲留给的玉佩,暗自低语,“母亲,你要是还在就好了也会有人站在我这一边,相信我,保护我。”
既然陈林发已经对她这样厌恶,不把她当女儿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去渴望他给得一点点温暖,也是时候反击了,总不能让人一直踩在脚下。
第二天一大早,陈可夏就去公司了,她不是无业游民,也不是在其它公司上班。
她和何励诚还有李若瑶一起合伙开了一个服装公司。
何励诚负责资金和运营,陈可夏和李若瑶主要负责设计,不过陈可夏是设计部总监,李若瑶不爱交际,只是闷头设计。
何励诚是何家的小公子,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是商界强人,可怜何励诚从小在优秀的哥哥姐姐光环之下长大,所以想证明自己,才开了这家公司。
剩下的李若瑶和陈可夏是大学同学,两个人大学住一个宿舍,关系很好。所以大四的时候三个人就一起开了这家公司,只是三个人都瞒着家里人。
快下班了,陈可夏从总监办公室去副总监办公室找李若瑶。
“若瑶,我们去逛街吧。”
李若瑶有些犹豫,逛街的话就不能按时回家了,那个人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可是那个人说今天要加班,那应该没关系吧。
“行,我们去逛逛吧。”
“好诶。”
她们下班后就直奔商场了,陈可夏还和李若瑶拍了自拍,美美地发了朋友圈。
她们最先逛的是服装店,毕竟平时自己设计,但是也要看看其它衣服什么样,流行什么。
陈可夏和李若瑶看得正开心,挑了一些衣服拿在手上,准备一起去试衣服。
不巧,陈厉栀也来逛街,她特意把手中的副卡拿在手上。陈林发给她的副卡,陈可夏没有份,陈可夏只能每个月按时拿到陈林发给得零花钱,她肯定没有那么多钱去购物。
“哎呀,有些人啊,没有钱还要来逛这种奢侈品店,打肿脸充胖子。”
陈可夏不理她,继续在衣架上找喜欢的衣服。
陈厉栀见陈可夏不说话,以为是被她戳中痛处,趾高气昂地对着服务员说,“她手上的衣服拿给我试,她又买不起,还在那看。”
服务员有些为难,陈厉栀穿戴看起来确实是比较有钱的样子,可是陈可夏看起来更有气质,保不齐是低调的有钱人也不一定。
不想服务员难做,陈可夏倒是很随意,把衣服递给服务员,“我选的衣服,你怕是撑不起了。”
“哼,撑不起了也比你买不起好。”
陈厉栀的语气太嚣张,李若瑶想替陈可夏出头,可是被陈可夏拉住了,冲她摇摇头,暗示她不要,李若瑶这才冷静下来。
衣服被服务员放到陈厉栀手上,“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拿到。”
不仅仅是衣服,其它东西也一样,包括陆淮琛。
店里有个沙发,陈可夏拉着李若瑶坐下。看着陈厉栀一件一件地试衣服。
这些衣服是陈可夏按照她的身材挑的,陈厉栀比她干瘪许多,气质也不一样。衣服穿在陈厉栀身上确实不搭,有些胸前还空出许多。
陈可夏和李若瑶在沙发上看小丑一样,还嬉笑出声。
陈厉栀看着身上的衣服,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夸下海口了,只能忍痛刷卡,买了一堆不合适的衣服。
看着陈厉栀吃瘪,陈可夏心情大好,拉着李若瑶又走进一家珠宝店。
没想到陈厉栀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还是跟上来。不过陈可夏这次可不担心,副卡有额度限制,陈厉栀总不能她看上的都买下来。
陈可夏指着一条项链对服务员说,“把这条拿给我看看,谢谢。”
“好的,小姐,你眼光真好,这条我们店里只有一条,绝对不会和别人撞款式。”
“慢着,我也要看。”
只要是陈可夏看上的,她也要参一脚。
“陈厉栀,这条项链两百多万诶,你的副卡够刷?”
“好过你连副卡都没有。”陈厉栀大声反驳。
她虽然没有陈林发给得副卡,可是她合开的公司收益不错,她卡上的余额买上买几条项链还不是绰绰有余,只有陈厉栀这样混吃等死的蠢货才会认为她没钱。
陈可夏到处看,她看上的陈厉栀也会看,她故意让陈厉栀以为她要买,陈厉栀把她看过的项链都摆在台上,已经摆了五六条了。陈厉栀已经冒汗了,额度根本不够她这样挥霍。
柜台里摆放着一对情侣钻戒,女戒上镶嵌着六角粉色大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相比之下男戒要素一些,没有大钻石镶嵌,只是在戒身中间围了一圈黑钻石。
黑钻石在各种颜色的钻石中因数量稀少而显得尤为珍贵。
陈可夏一眼就看上了那颗戒指上的粉钻,兴奋地对服务员说,“拿这个钻石给我看看。”
服务员刚拿出来,陈可夏就迫不及待套进手指上,粉色钻石上手之后更加好看了,青葱的手指和粉色的钻石相互呼应,美得惊人。
“给她看干什么,还试戴,根本买不起。”
陈可夏还沉浸在钻石中没回过神来,李若瑶已经忍不住了,“你能不能闭嘴,像只青蛙一样在旁边一直叫,能不能去你该去的水塘边再叫,在这里叫很吵诶。”
这话一出,在场的服务员都笑了。
看着陈可夏还有她身边李若瑶得意的脸,陈厉栀咬着嘴唇,狠狠地剜了她们两个一眼,“别逞强,兜里几个钱都没有,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戒指。”
“谁说买不起,一个戒指而已,能值几个钱。”
声音在店门口响起,陈可夏侧身去看,陆淮琛双手插兜,缓缓朝她走来。
陈厉栀没想到陆淮琛会来,马上低头去看自己的着装,还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刚颐指气使的骄傲。
“淮琛,你怎么来了。”陈厉栀心虚地问,不知道刚刚她在店里趾高气昂地样子,有没有被陆淮琛看到。
“让开。”陆淮琛全然不把陈厉栀放在眼里,语气的冰冷化作利剑直插陈厉栀的胸口,心口裂开一道缝隙,疼得她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