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替嫁庶女(8)
“姐姐误会了,那日我才得了一条重要消息,就连忙传递。谁知那人一出现在王府就被当场抓个正着。”
“在王府私会男子,我险些被误以为与他有染。姐姐你也知道的娄王暴虐成性,要不是我打死不承认,就连我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说着白晓晗还拿出帕子,拭去眼角泪痕。“呜呜,姐姐,你可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要不是我机敏,就和那孙铭的下场一样了。”
原本还是小声啜泣的白晓晗,没一会就变成梨花带雨。她又一次惊叹,果然如娄子洲所说,她一出王府白琴雪就会来找她。娄子洲还给她一张手帕,只要一擦就会刺激她落泪。
白琴雪安抚了一番白晓晗后,开始询问那个还没来得及传递的重要消息。
“那日去校场回来后,我听到娄王和属下说,他们假意选出一人教我功夫,实则是让那人进王府后另做他用。不过我只听到这么多了,现在那人已被处死。经此一事,短期内王府不会再有行动。”
她很无奈地看着白琴雪。“姐姐,没想到你们传递信息的人和选出来的是同一人。我这得到的这条消息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白琴雪可不这么认为。有了这条消息就知道娄王已有行动,吩咐着白晓晗继续讨娄王欢心,今后传递消息还是在王府外稳妥些,具体在哪传递,之后另行告知她。
待白琴雪离开后,她一口气包下来店内的贵品命人装车后,也回了府。
王府早在王妃打道回府那刻就有小厮先来传话,马车停稳,掀开帷裳白晓晗就见等着自己归来的娄子洲。
“王爷和王妃好恩爱啊,王爷竟然能守在门外等王妃归来真是羡煞旁人。”
“是啊,我家那口子要是也这么对我就好了。”
“王爷王妃真是伉俪情深。”
……
下马车时听到路过的人在议论,白晓晗不由得羞红了脸。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做戏,她羞什么啊!
“王妃可是哪里难受?”娄子洲自然看出了她羞臊,但还是忍不住逗逗她。
见她不答话,也不再同她闹,牵着她的手就进王府了。
“王爷,今天我碰到白琴雪,我按你说的同她说了一遍。她说了之后传递会另外告知我,还让我继续讨好你关心。”
“那你可要好好听你姐姐的话,好好讨好本王。”
“王爷你又戏弄我!”
“王爷、王爷的,多见外,晗儿你说是不是?”
“王……子洲?”白晓晗顺着娄子洲的话,就接上去了。
【恭喜宿主,娄王好感度增加,当前好感度35%。】
白晓晗都要快忘了这个副线任务了,她只不过叫了娄子洲的名字,竟然能涨了5%。似乎想到了什么,白晓晗不敢置信的看着娄子洲,脸又红了,心跳加速。
“子洲。”
——
“0517,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娄子洲了。”
【只要不影响任务,宿主喜欢上谁本系统不做干涉。】
——
“王妃,您这是要干嘛?”吴芊看着王妃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往厢房去,可不别是王爷王妃闹矛盾。“王妃,你这么一搬会影响您和王爷的感情。”
“不搬,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白晓晗自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哪里还敢和娄子洲住一屋。
“什么影响感情?”此时吴管家推着娄子洲进了卧房。娄子洲便听到了她们方才的对话。
“你们先下去吧。”
吴管家他们都离开后,娄子洲靠近白晓晗,把她带到怀中,这动作已经一回生二回熟,而白晓晗也不再别扭。
“晗儿是生什么气吗?”
“没有。”说出话时,白晓晗不自觉地往娄子洲怀里靠了靠,柔声细语的如同猫挠一般。
“那怎么要去厢房住?”
自那日提到演出大戏后,为了不被发现端倪,他俩已同床共枕。
为什么搬?白晓晗哪里好意思说 ,现在的她总忍不住想靠近娄子洲,万一夜间对他图谋不轨,可如何是好?
如今在娄子洲的怀里,她就不想离开,还蹭了蹭,真如同需求安慰的小动物一般。
“晗儿。”说着骨节分明的指轻抚着白晓晗的脸颊,顺势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覆上了那张娇嘴。
次日晌午,寝室中红帐内。娄子洲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眼尾微红,看来昨夜他到底是过分了些。
娄子洲给白晓晗盖好了被子,下了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自如地行走在红木地上,哪里有腿疾的样子。
“老吴,备汤池。”交代完后又回到床边。
白晓晗翻动了身子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嘴里还呢喃着,“子洲……不要了……”和睡前呢喃的话语并无差别。
“晗儿,起来用膳了再睡。”
可床上的人儿,似耍赖般,就是不醒。娄子洲没办法只好将人抱起,伺候着她沐浴。
“子洲,别……”靠在娄子洲身上的白晓晗原本并不想动的,怎知伺候她沐浴的人并不老实。“娄子洲!”
“这回肯醒了。”见人一醒,娄子洲的手就恢复了正常的清理。
——
正用膳的白晓晗手撕着馒头,大口嚼着如同泄愤般。
好个娄子洲!为了弄醒她,竟然耍这种手段!
“晗儿慢些吃。”
白晓晗根本不想搭理他,还瞪了他一眼。
娄子洲则是十分宠溺地看着她。
“0517,这娄子洲的腿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残疾吗?明明就好的很!”弄得她腰酸背痛的!
【咳!宿主,这不是系统管理范围。】
【因考虑到昨夜宿主不方便,本系统没能第一时间通知。要恭喜宿主,娄王好感度增加,当前好感度99%。】
“99%,不枉我昨夜这么累。”
吃饱后,白晓晗上下打量着娄子洲。“说说吧,你这腿怎么回事!”当初坐在那双腿上时就觉得挺结实,哪里有长期不运动的松软。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腰,如果昨夜娄子洲早些停,她的腰也不会这么酸。
看着白晓晗不舒服,娄子洲也连忙上来帮忙揉捏。
“当年战后,的确是伤了腿,寻了许多名医都不见效果。”
“用些力度,没吃饭吗?”白晓晗指挥着娄子洲如何按摩, “那后来呢?”
“还记得当初给你的那符吗?”
“我娘亲的师父是个道士,会些奇门异术,在外云游多年,前两年重游京城就来看了看我,他借了仙门之法,才使得我这双腿能恢复如初。”
“既然都好了,为何还要装?”
“说到这个,就事关当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