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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悬元琮小说章节目录阅读,顶级咸诱:冤种上神拎条咸鱼渡劫在哪里可以免费看

由作者宙发所著,古代言情小说顶级咸诱:冤种上神拎条咸鱼渡劫火爆上线,主角是阿悬元琮,主要讲述了:【高咸沙雕+偏日常+欢喜冤家】一代寡王·上古战神·元琮,因逐渐丧失“人性”,急需下凡回个炉,历个情(?)劫。但历情劫这活儿,好歹得有个搭档吧?在元寡王漫长又冰冷的生命里,唯二和他有渊源的东西,一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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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太子的梆硬暗卫(9)

气氛不算融洽。

自从一帕子把元琮抽醒以后,这还是两人头一次私下照面。

其实,十六岁的少年版元琮,对阿悬来说多少有点陌生。

之前两次,他端着皇子范,又因少了几分昔日的熟稔,多了些猜忌与不善。

所谓的距离感吧,阿悬没察觉出他和从前有什么不同。

但这会儿近距离面对面……

在灯笼微弱的光晕下,少年稍显稚嫩的面庞,紧抿着的、殷红的唇。

还有眼角眉梢不经意流泻出来的风流意气,都被几分倔强遮掩的若隐若现。

蒲宝剑的话又响起在耳畔。

未及弱冠,还是孩子呢……

阿悬看了他一眼。

又看一眼。

感觉好怪,不确定,再看看……

元琮的脸上原本像是挂着一层霜。

中元节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的生母虽贵为一国皇后,可生命里花了最多心力与时间陪伴过的那人,此刻坐拥江山美眷,分毫不惦念她。

至于承恩公府(前将军府)。

大约所有的世家侯门都如此。

随着维系了情感记忆的老一辈逐渐交出主导权,哪怕庭院屋舍依旧,感觉还是不同了。

一个出了嫁,业已过世多年的女儿,又能得多少真心的缅怀。

而元琮生为人子,哪怕随着岁月流逝,脑海中温暖印记已逐渐模糊。

他依旧是记得的。

也必须要记得。

所以他一袭素衣,趁夜独自出来,便是为着祭奠亡母,哪怕只上一炷清香。

这种日子,再加大病初愈、府中嘈乱。

情绪真的很难好起来。

可是眼下,瞧他发现了什么?

一个大夏天裹着几层棉袄,蹲草丛里喂蚊子的……傻子。

元琮黑湛湛的眸子飞快波动了一下,语气莫名,似还带了叹息。

“你在此做什么?是……”

他顿了顿,表情认真,“没有吃饱吗?”

阿悬张了张嘴:“……啊?”

不是,大兄弟你在说什么登西?

刚不都告诉你了?

老子要飞檐走壁!夜闯皇宫!深入敌后!

去给狗皇帝开个大!

怎么中个暑还能发展到失聪的么?

元琮抿了抿嘴,语气古怪,又隐含着一丝微妙的同情道:“走吧,去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

……

阿悬一路上脑子都是懵的。

一会儿在想,他们是怎么从剑拔弩张、彼此防备,发展到一起去干饭的?

一会儿又想,元老板是不是中暑导致大脑过载,信号接收方面出现了问题。

怎么好像她说什么他都get不到,自顾自就决定下一个行程了?

当然,从表面上看来,少男少女都面容姣好,一前一后,目标一致奔着大厨房。

就……还挺像样。

如果忽略掉今天是中元节的话。

元琮淡定的拎着白灯笼在前,身形飘忽。

阿悬磨磨蹭蹭的跟在后方不远处,纳闷得直咬手指。

她忍了忍,终于向别在后腰的菜刀低声求教,“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先前不还怀疑我是奸细,是敌方派来的、尘缘未了的大法师,对他的护卫队施展了大型妖术?”

蒲宝剑装死。

其实,在遍览话本套路,且全程围观了两人仅有的几次交集的蒲宝剑眼里。

这事再好理解不过。

一个大晚上蹲屋顶,对着把菜刀自言自语的奸细。

一个上下屋顶动作迟缓如风中乱颤的老寒腿的奸细。

一个在目标病倒昏睡,最脆弱、最好下手时,用出一条湿巾子,打算甩死他的奸细。

一个大夏天穿八件棉袄,守在草丛里喂蚊子的奸细。

人就算来历不明吧。

但要说培养这么个玩意儿搞暗算、刺杀……

换了他蒲宝剑,都不知该同情幕后主使,还是该同情作为目标的自己。

总觉得智慧和人格都遭到了侮辱。

且,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

皇权至上的世界啊,一切都是那么冰冷又残酷。

天地我独行,偶遇缺心眼。

这“奸细”缺心眼到令孤独的小皇子充满了迷之安全感。

可不就顺手相邀,愉快投食了么?

谁说同情不能是一段可歌可泣、天崩地裂的爱情的开始呢?

蒲宝剑遂闭紧了嘴,任阿悬发问,一个字都不说。

多嘴坏气氛。

且,傻姑娘有人疼。

……

元琮和阿悬就这么各怀心事,沉默了一路。

这两人组合远远看来,前面飘个大白灯笼,人也是宽袍大袖白惨惨。

后面的那个亦步亦随,可一脸茫然,跟中了蛊似的。

这就很像是应节日需要,草率的被鬼迷一下。

两人走着走着,转过了一道抄手游廊,在即将抵达大厨房时,却突然齐齐定住了脚步。

好家伙!

已是亥时中,大厨房的门前居然乌泱泱满是人。

还自发的在排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这要不说是七月半中元节,还当守岁呢!

元琮呆站着,在远处人发现他们以前,动作敏捷的一把将灯笼熄了,又一个闪身绕到了柱子背后。

而陡然被暴露出来的阿悬,望着眼前盛况,也是下意识的一个闪避,挤去了元琮旁边。

两人背心贴着同一根柱子,侧对着脸,面面相觑。

阿悬默了默,嘀咕道:“莲妃娘家老白家到底怎么培养员工的?”

都跟疯了似的!

一国太子,哪怕被皇帝不喜,哪怕别府圈禁,这么随随便便闹得跟菜园子似的,大晚上排队轮流做羹汤,把人当成就刷,是不是太过分了?

反过来说。

自家主子正当宠,膝下也有成年皇子。

从莲妃那头看,太子必定要落马的,怎么让来邀宠还真就来了。

还这么投入、这么卷?

这走向,是个人都理解不了……

元琮垂着眸,没说话。

气氛有一丝尴尬。

尤其是,大厨房那头还在唱名。

前面煲好汤、炖好粥的,边走出来边含羞带怯美滋滋。

后头抱着食材在等候的,各种迫不及待跺小脚。

而被“献殷情”的目标本人,正面无表情、背心贴柱,提着个白灯笼看脚尖。

阿悬很想再多问一句,当太子当得比醉红楼花魁还热闹是什么感受。

可又怕当场戳中他的少男心,万一恼羞成怒,一灯笼杆戳死她就不好了。

元琮俨然已是大覃国流量太子。

满府皆是女友粉。

还是对家付费买的粉。

沉默片刻。

元琮抹了把脸,语气麻木,“走,孤带你去个地方。”

阿悬:“……”

老板,你别不是恼羞成怒想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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