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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成小娥小说在哪可以免费看,被暴击的天鹅无弹窗阅读

强推热门小说被暴击的天鹅,是由老益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主要讲述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谁的错?蛤蟆还是天鹅?绝对是“想”的错。就算你想上一万年,想碎了脑袋,不去干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能否成功?取决于天鹅还是蛤蟆?绝对取决于猪。猪站对了地方可以成为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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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先知咬钩了

景成在宝山坊一带已经疯狂地游走了近两个时辰。

他决定就在今天,一定要找到乾打婆。

他几乎是逢门便敲,逢人便问。

他相信,最笨的法子有时往往也是最有效的法子。

他相信,只要这样一家一家走下去,乾打婆一定无处遁形。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时间是有限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体力也是有限的。

他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最后仅剩的两文钱买的馒头也将消耗殆尽。

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在路边的一处石墩坐下来。

躁动的心情渐渐平复,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法子。

丢了车子和食材,如果现在回酒楼,他甚至可以想象到梁满囤的表情,自己的卖身契至少又得增加一年。转念又一想,梁满囤也挺够意思了,正常来说让你先拿钱赔也理所当然。但最主要的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居然不是因为瞎,这是最让他接受不了的。他仿佛也看到了老吴那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态。

“不行,今天就是找不到乾打婆也要把车找回来。”想到这,他蓦然站起身,可又一想,车其实比找乾打婆难找。

上次丢的报了官,直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更何况,对于失踪的报官那是有严格的流程和要求的。

想到这,景成不免又焦躁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饱有节奏的竹梆声传过来。

梆子响过,是一声饱含抑扬顿挫的唱喝:“灶前灶后,小心火烛!门户关紧,防贼防盗!”

景成举目望去,一个打更人出现在街上。

他右手提着一盏被烟熏得有点发黑的灯笼,左手拿一根短棒,胸前挂着一个竹梆。每走一段路,便有节奏地击打竹梆,喊上几句固定的话语。

长街月影。古城石径。灯笼梆声。

望着眼前的情景,景成又看了看自己腰上的锁头和铁链,他灵机一动,不由想到了一个法子:“既然我找不到你,那就让你来找我。”

……

清脆的梆子声倔强地响着。

景成敲着梆子,就着婆娑的夜色走在横街窄巷之中。

“灶前灶后,小心乾打婆藏身!门户关紧,防范乾达婆入门!”

仔细一看,打更人手里的物件已到了他的手里。

“灶前灶后,小心乾打婆藏身!门户关紧,防范乾达婆入门!”

吆喝声再次响起,景成露出一脸坏笑。

这就是他想到的——激将法。

他跟打更人达成了一项交易:用锁车的锁和铁链为租金,租下打更人这套干活的家伙什。

这样可谓一举三得,既不影响打更人报时,而如果乾打婆听到的话,也会把他逼出来。最后一得就是,自己的声音再大,也不会被洗脚水泼头。

景成坚信:不管什么样的“先知”,都会像天鹅爱惜自己的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名声。

景成又累又饿,乾达婆却还是像沉入大海里的绣花针一样毫无声息。

他有点绝望了,莫非这个法子不灵?

已是二更天。

景成转过一个街角,觉得眼皮开始打架了。他努力振作了一下精神,但在饥饿和劳累面前,他觉得仅存的这点力量简直太微不足道了。

景成把梆子和灯笼丢在地上,然后百无聊赖地躺下,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想要放弃了。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种声音。

他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是脚步声。

他换了一个侧伏的姿势,把耳朵紧贴在路面上。

“不错!是脚步声。”声音是从前面那条巷子传出来的。

此时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已是三更天,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在街上溜达的,莫非是乾打婆听到自己的喊声出来了。

景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拿起灯笼,朝脚步声的方向望去。

脚步声戛然而止。

景成惊讶之色溢于言表,他把灯笼高高举起。

脚步声再次响起。

景成不由瞪大了眼睛望着巷子口。

“你在找我吗?”一个声音从他身后蓦然传来。

景成一哆嗦,忙转身望去。

卖艺老者怀中抱琴,竟然现身在自己眼前。

景成指着卖艺老者:“你,你是人是鬼?”

卖艺老者露出参差的门牙嘿嘿一笑,谁知笑声未落就见对方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手拿幢幡的算命老人。

景成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强忍着激动的心情:“你就是乾打婆?”

谁知对方又是一变,景成惊讶得张大了嘴。

算命老人竟然变成了一位美艳少妇。

景成觉得这少妇很是眼熟,敲着梆子小心翼翼唱道:“灶前灶后,小心乾打婆藏身……门户关紧,防范乾达婆入门!”

刚念叨到这,少妇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一阵奇特的香气扑面而来,景成居然忘了痛。

刹那间,他想起了这美少妇就是自己在“养正学堂”门前卖书时,掴自己耳光的那个鼻涕虫孩童的母亲。

景成指着少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

“对,我是那个。”少妇似乎猜到了景成心中所想。

“这么说,我成功了?”景成焕发着熠熠的神采。

少妇却不以为然地说:“是我觉得好奇罢了。”

景成略作思忖说:“你是乾打婆?这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他不敢相信传说中的乾打婆竟会是眼前这副模样。

少妇会意,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举起:“这是什么?”

“钱。”

少妇又指着景成的脸,解释道:“打你——打……婆——我是女的,再熬上几十年就成了婆。”

景成愣模愣眼地盯着少妇:“所以呢?”

“所以,连起来就是——我是乾……打……婆。”少妇一字一顿。

“这种狗屁逻辑也行?”景成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你为什么哭着喊着非要找我?”乾打婆收起铜钱,正色望向景成。

“我想知道天鹅在哪儿?”景成直言不讳。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乾打婆冷哼一声。

景成说:“你是先知,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乾打婆耸了耸肩:“先知是一份职业,提供的是有偿服务。”

景成上前一步:“我现在没钱,先欠着好不好?”

乾打婆扭头就走:“小本生意,概不赊欠。”

景成忙又敲起梆子,扯开破锣一样的嗓子嚷起来:“灶前灶后,小心乾打婆藏身……门户关紧,防范乾达婆入门!”

乾打婆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嗔色:“你还有完没完了?”

景成快走几步,露出一副无赖的样子:“你看,第一次见面你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这刚才又是一下。打人是犯法的,对吧?只要你告诉我在哪能找到天鹅,我就不让你赔偿了。咱们两不相欠,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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