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瑞,逆袭从羞辱凤辣子开始 小说是作者飛龙的倾心力作,主角是贾瑞凤姐。书中主要讲述了:听那家伙痛苦连天乱叫,贾瑞快步过去,也没惊动两人。自身后,一手搂住那痛叫家伙的脖颈,一手掐住他颈后的制痛点。将脖子朝左一个极限拉伸。紧接着,换手臂,又搂着脖颈向右一个极限拉伸。只听见胫骨嚓嚓两声脆响,……
《红楼贾瑞,逆袭从羞辱凤辣子开始》 免费试读
听那家伙痛苦连天乱叫,贾瑞快步过去,也没惊动两人。
自身后,一手搂住那痛叫家伙的脖颈,一手掐住他颈后的制痛点。将脖子朝左一个极限拉伸。紧接着,换手臂,又搂着脖颈向右一个极限拉伸。
只听见胫骨嚓嚓两声脆响,那家伙的歪脖就被矫正端正。
紧接着双手抱住他脖颈,朝上一个极限拉伸,朝后一个极限拉伸,又朝前一个极限拉伸。
又是两声咔嚓嚓脆响,一连串手法下来,脖颈已恢复正常。
这一套干脆利落手法,来自金手指的百度医疗视频。
当初贾瑞脖颈不舒服时,就是自学成才。照着医疗视频的手法,才将歪脖子矫正正常。
没想,刚学来的一套手法,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
能用自己学来的知识,帮人减轻痛苦,心里蛮有成就感。
在那人转动脖颈时,贾瑞已从容潇洒进荣府里去了。
“我的奶奶,不疼了!一下就矫正过来了!哪儿来的神仙,竟有这般手法?”
那歪脖小厮,一面舒服地转动脖颈,一面兴奋大叫。
旋即转过身来,就要感谢恩人,“感谢大恩人!感谢大恩人!咦……”
发现身后已没了人影,不由咦了一声,“人呢?我的大恩人哪里去了?”
他旁边同伴指着荣府大门,呶了呶嘴,“那,那不是,他已经进去了。”
“哦哦?谁啊?那大恩人是哪个?我都没瞧清他的脸面,怎么就走了?”
歪脖小厮正要起来去追,旁边同伴一把扯住了他,“别叫了,我倒是瞧的清楚明白。你猜他是谁?说出来,只怕吓死你!”
“谁啊?”
“不就是族里太爷家,那位瑞大爷嘛。我刚瞧得真真的,看到他给你整脖子,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哦哦?瑞大爷?就是前儿那位听说断了气,又活过来的贾瑞,瑞大爷吗?”
“可不就是他!”旁边同伴悻悻道。
那歪脖小厮双手抱头,几乎炸了毛,“天!天呐!怎么是他?莫不是撞了鬼了!”
“开始我也这样想,鬼哪里会有影子?你瞧他的影子多明显,哪里会是鬼。人都说是起死回生,必有后福。不知这位瑞大爷,日后会不会有大的造化?”
“娘嘞!吓死我了!”
那歪脖小厮一个劲周转脖子,嘴里嘀嘀咕咕,“他来荣府做什么?”
“哪里知道?八成是打秋风来了?”
两个看门小厮,对着贾瑞渐去渐远的背影,嘀嘀咕咕,八卦个没完没了。
连笼子里的蛐蛐蹦哒走了,都没发现。
贾瑞听着身后那两小厮,将他传的神乎其神,不由就乐了,“自己真不会成了,这红楼界的大网红了吧?”
后门入内,首先经过一个大花园子。
正如红楼里书写的那样。一色水磨群墙,上面桶瓦泥鳅脊,下面白石台矶。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既富丽又不落俗套。
墙上爬满绿萝,紫藤,蔷薇之类芬芳花卉。三步一景,五步一画。处处亭台楼阁,水榭游廊,小桥流水,山峦叠嶂。
还有那小径曲幽,迷宫雾障一般。
多亏有原主记忆,不然真会迷路。
这园子也是够大,穿过一座假山,又一座假山。走过一片花圃又一片花林。转过一排游廊又一排游廊。
有路径指南,贾瑞倒也不慌不忙。一步步行来,尽情领略万紫千红的园中美景。
不觉间又进入一座假山,山中一条通幽小道,直通院内。
这偌大园子,莫不是红楼里,所描述的大观园?
发现自己跟刘姥姥初入大观园时,一样样心情。
光顾着观景,却没留意前面横穿过一个人来。一出假山夹道,就与来人相撞一起了。
贾瑞忙向后躲闪,那人也急急收步,但还是被撞的向后退缩了一大步,险些跌坐在地。
正要向来人说声对不起,伸手去拉人一把。
然那人非但不领情,还怒火火甩开他的手。
且不依不饶开骂起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眼珠子喂狗肚子里去了!作死呢?贱东西!”
骂着,一巴掌就迎了上来。
好在贾瑞躲开,不然结结实实吃一巴掌。
那人撩起眼皮,瞧清楚所打之人,竟是贾瑞,贾大爷时,当即唬了一大跳。
颤抖的手在空中停滞,眼珠子瞪的,如撞见了鬼,“你,你,怎么会是你?”
贾瑞这才挑起眼皮,正色打量眼前这位嚣张跋扈,一上来就给人吃巴掌的美貌少妇。
但见那美妇浑身上下彩绣辉煌,翩若神妃仙子,打扮如嫦娥入凡。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
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
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骂先闻。
这大红大绿,大青大紫的搭配,谁敢这么穿?
唯有此妇敢这么大胆儿的穿了。非但不艳俗,反而越发衬的红唇齿白,勾魂妩媚。
瞧那容貌身段,穿着打扮,巧舌如簧的小嘴儿。
不正是书中所描述的那样,一点都不带夸张。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除了那什么凤,还有谁,能有这通体大气派!
可不正是那鼎鼎大名,辣手摧花,绰号凤辣子的毒妇——王熙凤吗?
昨晚春梦,还莫名奇妙跟这毒妇颠鸾倒凤。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仇家不聚头。
怎他娘一进门遇到这毒妇?
不自觉脸垮了下来,贾瑞暗咬牙关,攥紧拳头。随时,一拳上去,鼻青脸肿这个毒妇。
凤姐见是贾瑞,脸色也不好看。暗搓搓,收回杨起的巴掌。
旋即换了一副面孔,变脸比翻书都快,“我当是谁?原来是瑞大爷,你呀?”
笑声中带着几分轻蔑,“听你哥哥说,你身子骨好些了,嫂子我这才放下心来。”
凤姐嘴上虽客气,但心里一点都不客气,巴不得他早早入地狱。
脸上笑着,牙根却咬的咯嘣嘣响,恨恨地想,不是都咽气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这下流东西,若还敢有那非分之想,还叫他死我手里。
贾瑞不用猜,也知道此刻凤姐心里在想些什么,无非巴不得他早死早托生。
明明恨意难消,面上却还带笑,“多亏了嫂子疼我,身子骨才恢复的这般快。”
“哦?我哪里疼你?”
“嫂子怎就忘了,病中你曾打发人来,送了一大包人参沫子?
可不,喝了嫂子送来的人参熬的汤,病情才逐渐好转,以致痊愈的嘛?你说,嫂子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再生父母呢?”
凤姐听了这话儿,不由面上一红。
心想,这没人伦的东西,是在拐弯抹角骂我哩?
笑话,一包人参沫子,也能救人一命?不是在怨恨讥讽我,又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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